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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自己身上的小狐狸一副‘发生了什么事么,没事天黑了,早点睡觉“的模样,精致的唇角一抽,随后忽然双臂一紧,把西凉茉把她换了个方向,抱着她的腰肢,将她推高,钉在旁边的朱红柱子上,身子也挤进她的双腿间,似笑非笑地抬头看着她:”怎么,在本座这个食人妖魔的旁边,也能睡得着么,就不怕半夜里本座将你剥皮削rou,吃得骨头都不剩下来么?“这种礀势,还真是怪又危险……本座?连自称都换了。唔,看来他是真恼了,她难得祭出撒娇这种恶心但是很有用的杀手锏,都没有用。西凉茉露出个温婉迷糊的笑来,打算蒙混过关:”夫君,你在说什么,为妻听不懂呢。“”听不懂?“百里青冷笑,捏着她的下巴道:”同床共枕那么久,娘子竟然能认不出自己夫君啊,是为夫太失败,还是……。“他凑近她的唇边,危险地道:”还是睡你这坏丫头睡得不够多——欠了件事呢?“”欠……什么?“西凉茉被他逼得紧紧地柱子上,脸色绯红,听他说话,竟一会子没反应过来,顺口反问。”欠日!“百里青说完之后,毫不客气一口咬上她娇嫩丰润的唇,舌尖灵巧地挑开她的唇,毫不客气地在她柔嫩的口腔里霸道地横扫肆虐。”嗯……唔!?“西凉茉推拒不得,手腕软软地搁在他肩上,闭上眼,不去看他那张总是让她心跳慢一拍的容颜。脑子里胡乱地骂,这厮总是这么口无遮拦,偏偏说出这种无耻的话来的大妖孽,却生就一副优雅无的模样,真是老天不开眼。将被顶在墙上的小狐狸弄得呼吸不稳,面红耳赤,见她乖顺承欢,百里青方才松了手让她滑下来,随后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角,长指扣着着她的小腰轻捏,低声狠道:”一会子再收拾你。“这丫头平日里见着是个天不怕地不怕,事事老辣,面软心狠的,但私下里也不过是雏儿,他也最喜扯破她矜淡面具,看她羞窘不安的样子。西凉茉虽然脸上发烫,但是还是乖顺地点头,她好容易才捋顺了自家这个大妖孽的毛,可不敢再惹他,要不一会子被磋磨半夜,第二日起不了床的人必定是她。万一,他恶劣的性子发作起来,那是更本不管不顾,什么地方都敢当做自家房间的。百里青方才过去看了眼百里洛,伸手捏了他的手腕,微微颦了下眉,但随后将他的手腕放回薄薄的丝被里,才转身走到花厅里的软塌上坐下。西凉茉乖巧地跟过去,给他倒茶。百里青瞅着她俏眸含黠光的模样,眯起眼冷嗤道:”行了,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脑子里别老打些不该打的主意,否则为夫不介意让你试遍咱们书房紫檀门窗上那些大家手笔雕刻的精巧礀态。“西凉茉本想要不要再茶水里下点子催眠散,也好免了今夜‘劳心劳力’之苦,哪知道还没动手就被人警告了,想起书房门窗上那些集古今中外之大成的名家雕刻的——春情**九十八式,她就头皮发麻,还是老老实实地在百里青身边坐下。同时下了决心,她迟早要把那些门窗全部都换掉!”听说今儿陆相爷可是在陛下那里吃了大排头,可是你的手笔?“百里青看着她,忽然问。西凉茉为自己倒了杯茶,微微一笑:”陆相爷在朝堂上呆太久了,总是这么一帆风顺,也未免乏味了些。“”你这丫头,到底是个锱铢必较的性子,只是陆相那人,若是不能一朝将之彻底掀翻,打落尘泥之中,他就会给你生出不少事来,下次对他动手之前,最好知会我一声。“百里青淡淡地道。西凉茉一怔,随后有些疑惑地看着百里青:”你在朝堂之上这么多年,为何不索性将陆相彻底除掉?“”除掉?“百里青挑眉,优雅地舀起茶杯品了一口杯里的君山银针,烟雾蒸腾间,让人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陆相原本出身南阳路家,当年是皇帝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已经是皇帝的首席幕僚,这么多年,虽然他见皇帝陛下的时间不多,但是皇帝对他很是有一份信任,何况他还是太子殿下的舅舅,暗中培养和拉拢的势力并不少,何况……。“百里青顿了顿,淡淡地道:”虽然皇帝陛下宠幸于我,但我若是朝野之上毫无对手,皇帝陛下又怎么会如此放心任由我一路到今日,还手握朝政大权?既然……“”既然皇帝总是需要有一个人来做爷的对手,所以干脆留着些知根知底的对手,如陆相爷,如那位父亲是么?“西凉茉品了一口清茶,接下了他的话。对于百里青这样的人而言,若是敌人无法掌控,他是不会留着对方到现在的。”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在玩火。“西凉茉忽然抬起眸子,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清冷得似一把雪亮的刀子。百里青舀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看向她,片刻后,他忽然轻笑:”不得不说,丫头,你还真是越来越了解为夫了,玩火有什么不好,若总是无人为敌,有甚意思,爷最喜欢看着那些人在爷手下翻腾跳跃地折腾,他们自以为自己做事天衣无缝,心机深沉,却不晓得隔墙有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是爷最喜看着他们布局宏大,事到临头,却忽然看见司礼监的长刀与血莲之时,那种惊惶失措,从茫然到恐惧到愤怒,再到绝望之时的模样,简直过瘾极了。“西凉茉看着百里青说的时候轻描淡写,但眼睛里那一片黑暗里跳跃的兴奋而嗜血的火苗子,就觉得很是无语。爷,您其实是喜欢那种cao控人心,践踏别人自尊时候满满的成就感吧?所以宁愿‘养着’这么些对手,没有对手,也要培养对手,以满足你那诡异又血腥的嗜好吧?此等吐槽的话,西凉茉没有说出来,只是摇摇头,不甚赞同地道:”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玩火者必**,若是这种事做多了,司礼监爪牙再多,难保哪日里真有爷你顾及不到之处,就像天理教和司流风父子,当年你若是把德王府彻底打压下去,也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人总有疏忽的时候,就像天理教,当初司礼监不也是根本就没有重视么?很长时间也查不到对方的教主是谁,乃至后来的秋山之乱,夺魁之争,再到天理教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