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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目光锐利得几乎要穿透他的皮rou一般,片刻后握住他的手,轻笑了一下:“九千岁大人这算是在求向我亲么?”百里青挑眉:“又或者你愿意继续与我做个jian夫yin妇、暗通曲款也可以。”西凉茉淡淡地道:“暗通曲款这种事,做一次就够了,做多了岂非无趣么。”百里青低笑,眸里闪过一丝微妙的色彩,挑起她的下巴:“小丫头,别跟为师打哑谜,你想要什么?”“令牌!”西凉茉直勾勾地看着他,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地直接道:“令牌,我到现在还没见过令牌什么样子。”百里青睨着她,阴魅的眸子里仿佛一片幽沉的大海,让人看不清里面的颜色:“好。”他随手从自己的宽袖里取出一只锦袋放在西凉茉的面前:“看吧。”西凉茉没有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快,目光有些犹豫地落在那袋子上,但还是伸手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纯铜镀金的虎头叼龙的令牌,雕刻得线条粗犷,却极为霸气,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那令牌上的镀金掉了不少,露出里面的铜绿来,令牌的右下方是一个篆刻的篮字不知道为什么,在西凉茉看到这令牌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令牌一定就是蓝家那块的令牌,虽然这令牌说不上精致美丽,但是里面仿佛有什么是极为吸引她的,令她忍不住一把握住那令牌对着烛火观看起来:“原来这就是蓝家的令牌么?”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是一种对于权力所赋予的自由的向往。虽然世间从没有所谓的绝对自由,但她这具躯体里寄居的到底是来自异世的灵魂,无法像一直生存在这里的人一样对于上位者这种主人生死的权力与行为视若平常,又见识了太多的压迫,她不喜欢将自己的所有都寄托在别人的庇荫下,若是夺得绝对权力,方才有让人不能随意轻贱与得到自由,那么她所一直孜孜不倦的就是权力。而这块令牌曾经代表着皇权都极为忌惮的庞大权力。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它的用途,但是既然那么多人都想拥有的东西,连百里青都想得到的,必定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看着西凉茉眼底闪过的清辉冷光,百里青悠悠地道:“没错,你想要么?”西凉茉的目光从令牌上转回百里青的脸上,他依旧是半伏在她的膝头,一边磕瓜子,一边睨着她微笑,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伏在她膝头上的尤物仿佛引诱迷路旅人的妖魔,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西凉茉挑了下眉:“若是我想要呢,需要多少金银?”百里青轻笑,眸子里仿佛拢上一层雾气,温柔又惑人地凑近她低语:“很简单,我不缺钱,所以欠债只能rou偿,让我睡一次就让你用一次令牌怎么样?”西凉茉睨着他,摇头叹息:“照这么算,你还倒欠我好些次呢。”他耍无耻是么,她就耍无赖好了。百里青以袖掩唇,一副‘你好jian诈’的样子:“那怎么能算,为师都没进去,为师很早就教导你,做人要厚道。”没……没进去……西凉茉看着百里青的那副样子,忽然觉得手很痒,真想这个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厚道的无耻老妖,还真是敢说。西凉茉暗自羞恼,她忽然那学着他的样子挑起他精致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既然对于这个问题,咱们是无法达成一致,要不咱们换个方式,这个月里若是徒儿睡师傅一次,令牌就让徒儿用一次,若是师傅不肯让徒儿睡了,那么令牌就要暂时归徒儿保管可好?”百里青闻言,不由有些怔然:“这有什么区别么?”西凉茉微笑,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当然无害,要不师傅试试。”百里青睨着西凉茉,一看就知道这丫头又在使什么坏心眼,但是面对来自自己徒儿加女人的挑战,若是他不接了,岂非显得太失他九千岁的气概了。于是百里青犹豫了一刻,便应了。但是当他看到自己手上绑着的绳子,不由挑眉,兴味盎然地看向西凉茉:“看不出丫头你竟好这一口,可要为师教你?”西凉茉笑着并不答话,她低头凑近百里青,轻吮了他的精致的薄唇一口,随后推着他缓缓躺下,仿佛小猫舔着爪子似的一点点地顺着他的颈项慢慢轻咬:“师傅,这种时候,咱们还谨守师徒本分岂非太失情趣,不若我叫你阿九可好?”阿九?她有些生涩的细细吮咬,却让百里青惬意地眯起狭长的魅眸:“为何不是叫九哥?”九哥?算了吧,若是真的论起经历人间百态,辛酸苦辣,她的年纪哪里又比他小呢?西凉茉摇摇头,似笑非笑地挑开了他胸前的衣襟,手指掠过他光滑的胸膛,伏在他的身上,悠悠地道:“我比较喜欢阿九。”仿佛语带双关的话语,让百里青眸光里有幽光掠过,抬首吻住她近在咫尺的红唇,技巧地挑开她的牙关轻道:“嗯,我等你一边哭泣呻吟一边这么唤为师。”西凉茉因为他话里的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的暗示,不由脸上微微一红,随后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就在百里青等着她继续的时候,却见西凉茉忽然支起身子来,摸着下巴道:“师傅,徒儿忽然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嗯,别管什么事……。”百里青被她的举动撩拨得心火一簇,正要说什么,却见西凉茉摇摇头,仿佛很是无奈的样子:“这可不行,徒儿最不喜欢做事没有首尾,师傅,你且等一等,一会子我就回来。”“一会子回来?”百里青愣了,随后危险地眯起眼,这是什么意思?西凉茉一下子从他身上起来,顺手把那块令牌塞进自己衣襟里,笑眯眯地对百里青道:“爷,乖乖地躺着,一会子我办完事就回来临幸你,当然如果你不喜欢这么躺着的话,也可以叫魅一他们进来帮你解绳子。”百里青到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被西凉茉摆了一道,他就妄自居高位那么久了,他瞬间阴沉下了脸:“西凉茉!”居然敢耍他,这臭丫头是活得不耐烦了么!但是他试图坐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除了衣衫大开,裤带松垮,双手上麻绳栓在了软榻的扶手上,连脚上也不知何时栓了一条条细细的红线,红线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