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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是要逼我么!”秦大管家看着德王妃虽然已经是中年,但别有一番韵味的温雅面容,眼里含怨带痴地怒视着自己,心头也是一荡,又伸手将德王妃拉进自己怀里,软了些生意地道:“行了,咱们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前些日子,为夫在外头太忙,也都不曾回府,可想死为夫了……。”德王妃嗔怒的脸上一红,不去看他,身子却软软地被秦大管家给拉倒在了香妃榻上。……且说这日用了晚膳,司流风就被德王妃召到了她的房间里,将之前与秦大管家的打算说了一遍。司流风一边听着德王妃说话,一边有点心不在焉,他一直记挂着那李圣手交代不能与少王妃太多房事,少王妃身子不好承受不起,最好是一个月一次,直到少王妃双十年华之后,才能恣意纵情,怀孕生子。但昨夜如此销魂,他总是有些心猿意马,自打知道此事后,就很是郁闷。司流风想着昨夜西凉茉酡红迷人的脸色,正是想入非非之际,忽然间无意瞄见德王妃神色间竟然有一种隐约的媚态,脸含芙蓉,与寻常她端庄高雅的模样大为不同,他不由留心地观察起来。忽然有一种长久以来的想法掠过脑海间,但他又立刻否定,不,不会的,母妃如此贤德端雅,兴许是屋子里地龙烧得太热的缘故。“风儿,你怎么了,可有在听母妃说话?”德王妃看着司流风脸色怪异,不由有些担心地问他。司流风随即立刻回过神来,低头轻咳嗽一声:“嗯,风儿只是在想,茉儿如今才刚嫁过来,明儿孩儿还要陪她回门,就这样问她要东西是不是不太好,何况日后,她的东西不也都是我的么,何必急于一时?”他还迷恋着西凉茉的婉约高贵,风情多变,而且倒是真的打心底喜欢这个小妻子,所以并不想做出让她不高兴的事。“风儿,你也说了,贞敏已经嫁给你,她的东西其实也就是你的,这有什么区别呢?若是能襄助我儿振兴德王府,这德王妃的位子不也还是她的么,若她真心喜欢你,也不会在乎是现在一时,还是以后?”司流风一愣,思索了片刻,他认定了西凉茉倾心爱慕于他,那么母妃这话也说得很是合情合理。“好,既然如此,那孩儿就先去试探一番,若是她真的不知道此事,您也知道那蓝大夫人从生下茉儿后就没抱过她,这样重要的东西未必在她手上。”司流风沉吟着道。德王妃笑笑,仿佛很是怜悯与慈悲的样子:“也是如此,你且去试探一番,若是她真的不知,那咱们再另做他想。”司流风哪里知道秦管家和德王妃的打算,便含笑而去。——老子是肥肥嫩嫩小白的分界线——邀月阁“嘎嘎……吱吱……。”“肥小白,你给我下来!”西凉茉插着腰阴沉沉地瞪着站在黄花梨雕牡丹盛放的五斗橱上的暗红色鹦鹉。小白叼着一块翡翠绿的肚兜……或者说……两块形状奇特的绣花锦缎做成的玩意儿,上头还挂了几根线,咋眼一看,倒有点形似眼罩的东西正在五斗橱上蹦蹦跳跳。偶尔低头看一眼对自己怒目而视的西凉茉,很是不屑地叫:“嘎嘎……吱吱!”不下,这是本神鸟新找到的好东西,充满了本神鸟喜欢的气息,拿来做窝最好了!而且本神鸟是你想叫下来就下来的么,本神鸟是有尊严的好不!小白一仰头,头上那朵白色的翎羽一漾开,开始撕扯嘴里的玩意儿,准备铺成窝的形状。自打从莲斋搬来了邀月阁,小白就不稀罕笼子了,自己个在五斗橱上做了个鸟窝。西凉茉最近觉得自己某个部位忽然增速发育,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感觉原本的小扁馒头,最近已经变成了小rou包子,而且还有继续发酵成大rou包子的趋向,所以走路总是晃得有点不舒服,所以特意让让白嬷嬷与手工最好的白玉两个人研究了好一段时间才做出来的新款‘肚兜’被小白这肥鸟又拿爪子扯,又拿尖尖鸟嘴撕,不由很是恼怒。偏偏这只色鸟还一副趾高气扬,得意非凡的模样。“肥小白,你再不听话,老娘就把你一身毛都拔掉了,让你光着身子,露着鸟鞭,看你怎么出邀约阁去勾引院子树上的那只母乌鸦!”西凉茉看着小白忽然温柔一笑,顿时露出满口阴森森的白牙。小白一听,顿时蔫了,低头看看这充满自己最喜欢的胸部味道的‘肚兜’,又想想那只冰天雪地里好不容找到的雌性。于是小白慷慨地扬起了鸟首,仿佛英勇就义一般地一展翅膀飞了下去。肚兜诚可贵,尊严价更高,若为母鸟故,两者皆可抛!西凉茉接到肚兜,正要伸手把那只愈来愈无耻的小肥鸟抓过来拔毛揉肚子教训兼蹂躏一番,但白玉已经眼明手快,在她前面伸手拦了一把,将小白抢先抱住。白玉对着西凉茉干笑:“好了,郡主,您就放过小白吧,它还小,不懂事,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它吧!日后白玉给您多做几个那种眼罩……那种肚兜!”白玉一直觉得那肚兜只包着女子一对花蕊,实在是太过大胆了,也不知郡主怎么想出来的……西凉茉无语了,看着躲在白玉怀里,一副可怜兮兮地拿头去蹭白玉胸口的肥鸟,她一边拎着自己的特制‘肚兜’往房间走,一边抚着额道:“它还小?白珍说这色鸟昨天都骑到人家母乌鸦身上去了,你就宠它吧,宠它吧!”西凉茉刚刚将‘特制肚兜’放进针线盆子里,就听见门外传来了何嬷嬷恭恭敬敬的声音:“小王爷,您今日可来得早。”“嗯,郡主可在屋子里?”“在……。”司流风刚踏进门,就见白玉正端着一个空药碗从房里走出花厅来。房间里一股子药味,他心中暗叹一声,便快步进了房里,看向床上的佳人。西凉茉只穿着一件中衣,披着件银狐狐裘,坐在床上,腿上盖着厚厚的锦被,一头青丝只简单地以发带子绑在脑后,几丝碎发散落在脸颊边,雪白而尖巧的小脸,并着额头上那青色的抹额还有太阳xue上的两片圆膏药,看着便是一副病美人的模样。“如何,茉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