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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排版……我会尽量做到好,不过还真的排的有点累,你们的建议我会虚心检讨……好吧!再继续看下去……这章她会被开苞……***********************************‘小姐……到哪?’司机问道。‘林森北路二段七巷20号!’我刻意保持镇定的说。其实我现在早已快失去自我了,深怕一不注意,陷入无法自拔的高潮地狱里,被计程车直接载我到警察局。‘小姐,你好漂亮喔!有……有没有人说你长的像翁虹啊!’年轻戴着银框眼镜长相斯文的司机问说。的确,现在的我将长长的头发扎向后,整个清秀的五官清楚的完整呈现出来。‘嗯,没……没耶’我紧张地说道。唉,刚刚差点穿帮,只要一张开嘴,就会有些许的呻吟声传出。毕竟,我下边还在用手不停的搓啊!‘是喔,那些人还真的有眼无珠啊!对了,你几岁啊!看上去蛮年轻的,应该刚毕业吧?’他又继续问道。哎呦,拜托你不要在问了啦!我快受不了了……我想。‘嗯,我刚毕业快两年,24岁’我简短地回答。‘喔!好年轻喔,对了,这么晚了,你从家里出来去哪啊!’烦人的司机一直问。该死,他再问,我真想把他杀了!当然这只是想像……‘没……没有。嗯,我……是去找朋友。’我费力地慢慢的吐出话来。‘原来是这样……那@##$#$’他又继续问。‘司机先生,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让我安静一点好吗?’我费尽千辛万苦,将他的话打断并讲完。这可以说是我最后能说完的话……‘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舒服,只见你漂亮跟你多聊两句罢了。’他不好意思地透过后照镜对我说。我不再开口,只用眼神由他的后视镜瞥了他一眼。但见到他嘴里说抱歉,但眼神却yin邪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他却也识相地再与我双目对望后,将目光收了回去。而我也在没理他……我只能处理我自己的痒的欲望嗯,胸部的刺痒是舒缓的,但仍偶尔出现较为深层的刺痛感。但,阴蒂的酸痒却未曾稍歇,我一直忍耐,一直只用右手偷偷的伸入风衣右下角口袋里,并坐在计程车右后方的角落,以没人知道的角度不停地搓揉着阴蒂……‘嗯……’我竟不经意又从嘴里流出兴奋的呻吟声。我紧张的张开双眼,注意了前方司机反应,并快速在脑中编起理由,以应付他可能问我的问题。但是他没问。而这时我以为他没注意到,但我却疏忽了,他从后照镜以眼神余光不停地闪烁,注意我的反应。而我更没发现,他脸上慢慢清楚浮现狰狞yin邪的表情……我还是专注处理我的欲望,并偷偷享受阴蒂带给我的极度快感。突然,我用眼神余光注意到,我现在不是在驶出华江桥后的灯红酒绿的街道上。我现在是在不知名的河边堤道马路上。‘司机,这里是哪?我不是要到这里啊!’我紧张地问。并心里已经泛起一阵不祥的感觉。‘这里是捷径啊!放心,你会早到的。嘿嘿’他yin笑地从后照镜看着我说。只见堤道马路前端尽头有间发光的建筑物,正开始变大。我猜那是他的目的地。‘不,我不要走捷径,你、你载我回家,我给你我的存款,还有……还有所有证件。这是我所有的,全部拿去只要你载我回去!求求你……呜呜!’我慌张地哭哭啼啼的求他。‘喔!好啊!等你爽过之后,我送你回家,你再给我啰!’他笑道。早知道我就不该求他,见他渐渐地驶近建筑物,我已看出那是间用铁皮搭盖的双层铁皮屋,门口还有三部跟他计程车一样的黄色的士,并有四、五个人围在铁皮屋外玩象棋。而铁皮屋外也有盏大米黄水银灯。我害怕得全身发抖,紧张的感觉,让我瞬间忘记阴蒂痕痒的刺激。我停下了不停搓揉阴蒂的手,并将头转向已开始煞车的计程车目的地铁皮屋。这时计程车到了目的地。司机下了车,并将我锁在里面。我看到他马上跟屋前一位嚼着槟榔并抽着烟,一只脚跨坐在椅上满脸横rou的男子说话。只见他说完,那男子马上跟旁边几位一起玩象棋的、像兄弟一样的人大声谈笑。我这里完全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些声响。只见他跟几个人笑完,走进了屋内。而屋前几位兄弟这时候也向我走来。‘不,放……放开我!我……我给你们钱!求你们放了我,我不会报警。’我紧张得全身发抖地说。只见他们将车门打开。其中一个嘴里叼着烟,身材不高大约160几公分高的短发粗犷男子拉起我的风衣领子就要将我往外拖,而他们其他人,也不是光看,只见他们一人抓住我扎起的长发尾,残酷地将我往外拉。我极度的挣扎,我真的不想进去,因为我有预感,里面是我的地狱……啪!一个巴掌火辣辣的招呼在我的脸上。‘贱货,老实点!不然在外面就把你打死!然后拖进去jian尸……’一个满脸通红,身材壮硕但矮小的中年突眼男骂说。我只能哭。毫不怜香惜玉的扯弄,我只能被他们拖着走……他们两人一人一边地架住我的双臂与肩,将双腿发软的我拖进铁皮屋内……‘呜~’我不停的大哭,只见铁皮屋内竟有10几20个男人……天啊~我该不会被这些人jian死吧!?‘不……不要!’我大叫。只见一名刚刚由外头先走进屋内的那名横rou男在颈部间比划了一个砍头的手势,然后一名手下拿了个不知名的东西走了过来。他将我的嘴撑开,但他一人的力道不够……‘贱人,嘴张开!难道皮痒吗?’他说完,作势要打我的嘴。我想我是逃不掉的,只能承受,希望熬的过去,因此我也不想平白挨打。于是我放松了嘴,他对我笑了笑,就将圆球状的东西塞进我的嘴里,并从球状物两边拉出带子绑在我后脑杓。原来是SM的衔口球!‘呜……呜……’我想说放了我,但是只能听见自己只发出这样的呜嗯声。‘嘿嘿,刘哥叫我们先好好招呼这娘们,说是要我们先帮他们开路。这有什么问题。’横rou男说。‘这婊子挺正的,就是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