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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雅宝的嘴角无法控制地溢出一丝笑容,她飞快地跑上楼换了衣服,悄悄地溜了出去。“不生气了?”裴阶问雅宝。“谁说的?”雅宝撅起嘴,直视前方,看也不看裴阶。裴阶揉了揉眉头,酒意还有些未醒,“雅宝,你如果要纠结过去的事情,是不是看到她们用我送的包包要生一顿气,戴我送的珠宝首饰也要生一顿气?”“这怎么能一样,你送的那些东西都是你助理去选的,可是,那是情书诶。”雅宝嘟着的嘴,没说完的一句是:她都没收到过。裴阶无奈地笑了笑,“亲爱的唐小姐,如果在我写情书的那个年纪,能预料到自己将来会爱上一个当时还在扎小辫,流鼻涕的小女孩,我一定会把所有的情书都留着给你的。”“我从来没有流过鼻涕好不好。”雅宝气呼呼地道,她从小就是爱清洁,讲卫生的好宝宝。“好。”裴阶笑着将雅宝搂到怀里。“可是我听了还是很难过怎么办?”雅宝搂着裴阶的腰道。裴阶将雅宝抱到自己的膝上坐下,低头用额头抵着雅宝的额头道:“你想一想,你会是我的终结者,这会不会让你开心一点儿?”恐怕不止开心一点儿,雅宝抬头看着裴阶,指尖轻轻在他脸上划过,这样的人,这样的眼睛,这样的嘴唇,最终会属于自己,实在是莫大的诱惑。可是这句话,裴先生以前对人说过吗,在他年少的时候,在他的情书里?裴阶看着雅宝的眼睛,波光粼粼,像无数的碎星子落在其间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掬一捧来喝,他低头亲了亲雅宝嫣粉的唇瓣,喟叹道:“雅宝,我爱你,只爱你。”爱情的滋味,酸酸甜甜,无与伦比,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得它的珍贵,而以前所谓的好感,所谓的心动,在真正的爱情面前,就显得太过苍白,太过无力了。否则,裴阶,裴大少,也不至于在凌晨三点的时候,辗转反侧不能入眠,非得把阿蔡挖起来,载他到唐宅门口,什么赌气,什么自尊,都比不上佳人在怀来得熨帖。女人是听觉动物,雅宝的心瞬间就柔软了。只是,男人的爱的表白,通常后续还会附赠爱的摸摸,这很容易让女人怀疑他表白的动机。回到南汇的时候,裴阶的眼里哪里还有温情脉脉,简直是满脸冰渣子,“唐雅宝!”雅宝瑟缩了一下,实在是明天团里要彩排,不敢出丝毫纰漏,依照她自己的经验,这小吵小闹后,裴先生的战斗力一定非凡,而且他们本就有好几天没有那什么了。☆、Chapter6.6“唐雅宝你少跟我装蒜。我让你去参加晚宴,你说要排练,你jiejie给你打个电话,你就屁颠屁颠地大老远都赶去夜店。”裴阶就差没指着雅宝的鼻子发火了。“大爷,民女冤枉啊。”雅宝跪在沙发上给裴阶求饶。裴阶想笑又强忍住道:“少给我贫。”“是真的。”雅宝把手机掏出来,“我本来都拒绝美宝了的,结果你们有人发了照片到朋友圈,我看见你也在clock,这才给美宝打电话说过去的。”雅宝跳到裴阶的身上,用双腿圈住他的腰道:“是真的,是真的。”裴阶的眼睛暗了暗。雅宝又赶紧道:“明天彩排也是真的。”然后又低声补充道:“我可不想明天被指导骂,说腰没有力。”裴阶拧了拧雅宝的脸蛋,“行了,还不下去,等着我收拾你?”雅宝吐了吐舌头,赶紧洗漱躺下,原本想忙过这几天,周末的时候一定要抽空慰劳慰劳忍饥挨饿的裴先生。结果……“找什么呢,翻箱倒柜的?”裴阶见雅宝满屋子乱窜。“看到我的护照了吗?”雅宝回头问道。后面半天都没有声音回答,雅宝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这是忙晕了。雅宝抬头看着脸色堪比阎王的裴阶,“您先别发火。”裴阶冷笑了一声,这“您”都用上了。“团里要去丹麦芭蕾舞团交流半个月,还要把新剧最后练一练,前阵子才定下来的,就是我们冷战的那一个月里面。”雅宝道。裴阶扫了一眼雅宝,“现在咱们在冷战吗?”雅宝自知理亏,“我是想着跟你说的,但是我不是怕你生气吗?”“那我现在生气不生气?”裴阶问。雅宝上前搂住裴阶的腰,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平时周末回去个两天,你老人家都摆脸摆色的,我要是提前告诉了你,这半个月你还不知道怎么阴阳怪气呢。”裴阶简直要被雅宝的话给气笑了,“你这是把原因怪到我头上了?”“不是。我自知理亏,所以认打认罚,随便你怎么罚我都好,只要你不生气,好不好?”雅宝抱着裴阶的腰前后摇晃。裴阶吸了口气,将雅宝拉到沙发上坐下。“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我还不知道,原来雅宝你这样怕我。”裴阶的语气有些沉重。雅宝想靠撒娇耍痴赖过这一节的打算看来是落空了。“我不是怕你,我只是不想你生气。”雅宝嗫嚅道。“我并不想我们的相处模式变成这样,雅宝。任何理由都不能当做你隐瞒和欺骗我的借口,这一次虽然不是大事,但是会让我对你说的话失去信心,雅宝。”裴阶道。“裴阶。”雅宝喊着裴阶的名字,却不知道接下去应该说什么好,雅宝低下头道,“下次不会隐瞒你了。”裴先生一个晚上都没有再说话,雅宝整个晚上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发出半点声音,让裴阶觉得烦躁。直到雅宝上飞机,裴阶的脸色也没有好转多少。雅宝打国际长途给他,他也不怎么说话,回答都是单字,“嗯,哦,啊。”“那你最近住在哪儿呢?”雅宝在电话里轻声问。“南汇。”这一次总算蹦出两个字了,“开会,我挂了。”雅宝的“哦”字还没出声,那边就传来了挂电话的声音。雅宝怔怔地看着电话,无力地靠在墙上叹息了一声。另一边的裴阶也揉了揉眉头,开会自然是个幌子,只是这种事情如果不把雅宝教训够,下一次指不定她能隐瞒什么大事。周六是裴阶堂弟儿子的百日宴,裴家的人几乎都到齐了。一众小辈里面只有裴阶和笃定不婚主义的祁念到了结婚年龄还单着,想不成为众人的关注对象都不行。尤其是身负企业重任的裴阶。“阿练啊,怎么小阶还不结婚,你都不着急啊,小棣比他小两岁,孩子都满一百天了。”说话的人算是裴阶的姑婆。宁练淡淡地笑了笑,“从他成年那天开始,我就管不住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