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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的,都来提亲了。”颜卿冷笑一声,稳住心神这才能气定神闲的站在这堆财礼里仔细挑着看。他随后拿起一颗夜明珠,话里有话:“这些人还真是了解她,知道她不喜欢火,只爱用夜明珠,巴巴的送来这鸡蛋大的珠子。也不怕我们收了还是不嫁,人财两空?”项阳一听,笑了:“还是师兄你心细。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来,还在琢磨,这些财礼虽说大同小异,但每家都有些特色呢。”说完,又提拎出两串纯金打制的铃铛,一件雍容华贵的月华裙,成盒的珍珠,还有鸟笼里上窜下跳会说话的鹦鹉。这些,原本都不太可能出现在提亲的财礼名单里。项阳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家是做足了功夫,打听到阮依依的喜好,为她量身定做的聘礼。颜卿厌恶的连看都不想看,他围着这堆东西转了两圈,才问项阳:“你有何打算?”“我就是没有打算才来问师兄你的!我都不敢让依依那傻丫头知道,怕她一时兴起又惹些烂桃花,到时候把师兄你气得又不成人样,再去把别人骨头打折了,可怎么好!”面对项阳的指控,颜卿只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他见项阳也没有主意,便说:“你都一一退回去吧,只说是陈叔不懂规矩才接了礼,若是你在,必定是不收的。”“这个是自然,只是……”“只是这些人敢大张旗鼓的送礼上门,想必就没这么好退,是吗?”颜卿头痛的揉着眉头,淡淡的说道:“依依她虽然在京都出名,但她并不是个交友广泛的女孩。她的喜好若非是我们这般亲近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我相信国公府的下人都忠心耿耿,不会出卖这些信息,但那些不相干的人却能有的放矢,只有一种可能……是我们当中的某个人,故意叫他们来上门提亲,授意送这些财礼的……”“可是,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唉。”项阳这么一说,颜卿就懂了。他们都明摆这件事的幕后指使是谁,目的何在。本来还愁眉苦脸的两个,说到这里后反而还心情好了起来。项阳叫来陈叔,温了壶酒,与颜卿在藏宝楼里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酒过三巡,项阳微有醉意,这才摇着头,感叹道:“浓儿变了……”颜卿转着手中的酒杯,默默的看着,许久才说道:“是的,变得聪明了,也自私了……”“唉,当初她非要嫁你,你又不肯。她气得下山,偏巧又遇到了吴洛宸……这真是命啊!当时,她要嫁给吴洛宸时,师傅气得恨不得拿戒尺把她的腿打断……浓儿性子太过刚烈,又犟,就是不听师傅的劝,唉!”项阳仰头又喝了一杯,浓烈的酒香在喉头散开,火辣辣的,直冲上眼睛,他的眼眶红了,带着点点湿润:“师傅最心疼的就是浓儿。想当年,师兄和我为了学医的事挨了师傅多少打骂,每次都是浓儿出面来劝才免了大半责罚。她下山做皇后时,师傅躲在山里面哭了整整一晚,这才逼着我下山陪她,就怕她在宫里吃亏吃苦。”项阳的话触动了颜卿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他也仰头喝下一杯,唏嘘着:“是的,其实师傅也曾逼过我,只是……我没答应。”“我知道……”项阳感叹道:“当初如果师兄答应了,便不会是眼下这个情况。”颜卿笑笑,甩了甩袖袍,不置可否。这个世上,不会有如果,颜卿也不相信时光会倒转。其实,就算真得回到从前,颜卿相信自己依然是这个决定。他会对阮依依动情,愿意为放弃一切,付出所有,并不意味着,他会为齐浓儿如此这般。假如齐浓儿不能理解,不能看透这些,那她便是作茧自缚而已,与他人无关。项阳见颜卿不说话,默默的打着腹稿,鼓起勇气说道:“我陪着浓儿在这里过了整整九年,师兄,浓儿不易啊!”“我知道。”颜卿从来没有认为,做皇后是件容易的事。“她是自私,但她心里也是苦的。她只想要一个真心的相公,只想要一个只爱她的男人。可是,吴洛宸能给她天下,却给不了她唯一想要的。师兄……你生气我也要说……浓儿是做错了很多事,但是,但……这都是你欠她的!”项阳借着酒胆,说出了他的真心话。颜卿手一抖,浓香醇厚的烈酒全都洒在袍子上。项阳见颜卿不表态,叹道:“师兄,你一定不知道,当你和依依决定再也不回京都要回佛牙山的时候,浓儿听到这个的消息哭得有多惨。浓儿很伤心,她不能让吴洛宸看到她哭,就趁他去月美人那时躲在宫里哭,一整晚一整晚的,眼睛都肿得厉害。她怕吴洛宸发现,求我弄悄悄从宫外弄些冰进宫敷眼睛……唉,师兄,你知道吗,当时她躺在床上边哭边说师兄不要我了,他有别的女人时,唉,我心里也很难受!……其实,浓儿只是想要你陪在身边……”(需要加更的朋友请注意,累积打赏5000币加更2000字,累积打赏10000币加更4000字,以此类推。还有,因为有朋友大额打赏了,明天万更,最后,求月票!!!!)☆、第一百零五章好想吃rou包一子!(感谢圆圆打赏一万币!万更)颜卿又是一仰头,将剩下的烈酒全都咽了下去。苦涩,夹在醇香中,顺着喉管一路下行,在小腹处腾起火焰,熊熊燃烧着颜卿。“师兄,其实我早就想离开京都了,自由自在的过快活日子。可是,师傅有令要我守着,我不得不守。只不过,浓儿还是想着师兄你,如果师兄愿意多待些时日,也算是遂了她的心愿,纵然下次再要走,也能干干净净!”项阳说完这句话时,想喝酒,却发现酒壶已空。他与颜卿相视一笑,随手扔了那酒壶,豪气的笑道:“浓儿早就不需要我这个二师兄看着,我只求问心无愧,到时候也能走得了无牵挂!”项阳说着说着,举起了右手,面对着颜卿,等他的回应。颜卿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起手,与他在空中双掌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师兄,我求你一件事……”击掌之后,项阳没有放开颜卿的手,而是一改刚才的悲壮神情,换成他素有的谄媚,说道:“那个,别跟浓儿……”颜卿想都没想,很快接过他的话头,淡淡的说道:“我不会跟她计较。这些人都是她叫来胡闹的,无非是给我施压,要我做得别太明显,否则,就整天弄一堆人来提亲,提不成就会有谣言,对吧。你刚才说那么多肺腑之言,无非是为了这件事来铺垫的……我说,我不会计较,只不过,这事是浓儿惹出来的,善后的事,就由你去做吧。”说完,颜卿站了起来,超凡脱俗的掸掸衣袖,补充道:“你也该找个合适人家的姑娘,否则,等哪天浓儿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