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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婧婧在他怀里“噗”的笑出声,“我最近也想找个老骨头来啃啃,好锻炼一下我的牙齿……”“嗯,这骨头可硬着呢。”他容忍度还挺高,还能挺容忍她的话,也就她了,他才能奇迹似地容忍下来,也正奇怪着呢,为什么还能容忍呢,他这个份上也懒得去细想,“要是把牙齿啃坏了,我叫最好的牙医给你补回去?”她听得吃吃笑。不想笑也得笑。其实她很乐意笑。结果是一样的,为什么不笑哟,并不能因为她不笑了,这事儿就不干了,所以还是笑着吧,也能叫自己开心,天天阴着脸,并不能让她的生活回来。只是——她有些慌,真的。“吃过饭了吗?”他问她。“没有。”她闷闷地回答,能清楚地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沐浴露的香味,清淡的,不是很浓,她忍不住地多闻了两下,“我饿了,想吃早饭。”“嗯,带你去。”比起没吃过早饭的她,廉以钦的生活要规律些,前往高尔夫球场时,他早就吃过早饭,还耐心地带她去吃早饭。通常都是别人问候他,在她这里,就成了他问候她,反了过来,他却没有觉得哪里有不适应的,好像潜意识里就要这么干,一点儿的犹豫都没有。“不用吧,就在那里,我去买点东西吃。”可惜方婧婧并不能体会他的意思,她瞧见不远处有个还没有收摊的早餐店,她还怕司机看不见,“喏,就右边的,对,就是右边的那家,停一下,我就去。”司机得到廉以钦的首肯后停了车。方婧婧并不迟钝,下车之前还朝他的脸亲了一下,才风一般的跑向早餐店,只是她最近没怎么运动,这没跑几步就喘得不行,等到早餐店前,她还在喘。“两、两个、两个烧饼。”她就那么说。“夹油条?”“不夹。”她摇头,看看刚被夹出来的烧饼,摇摇头,“给我最松脆的,我要那两个,硬点没关系。”“三块钱。”她迅速地掏出钱付了。烧饼,并不是那种很大个的,只是跟她张开的手掌差不多大,里面有葱味儿,一咬下去很香,烧饼的外面还有芝麻,就是很简单的烧饼,并没有多余的配料。她咬得挺欢实。“怎么吃这个?”廉以钦瞅见她就买了两个烧饼,到不是嫌弃她吃路边摊,“好歹也买点喝的,这么吃你不噎着?”本来吃得正好,也没想过会噎着,——可能被他一说,她还真是给噎着了,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你、你乌鸦嘴……”噎的可难受,他替她拍拍后背,就跟伺候她一样。“你吃东西得小心。”他无奈,“早上空腹记得喝点温开水才好,不然伤胃的。”她忍不住翻个白眼。等噎的感觉过去了,她把烧饼给吃完,连手指的芝麻都不肯放过,全都吃入嘴里,才侧身对他,“我得提一个要求——”“什么?”他颇有些意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并不是十分的意外,她爱作妖,他也算得多少知道一点儿,还是保持着一点儿风度,微点头,示意她接着说——她提要求的时候,还有些胆怯,被他这么一鼓励,到是胆子大得要上天,“不准在我吃饭的时候说话,一次都不行。”他一愣,突然又大笑。把她笑得有些难为情,只得为自己掩饰,“我怕再噎着了。”“哈哈哈——”他笑得更大声。把前面的司机弄得七上八下的,他还真没见过他家老板能笑成这样子,跟平时太不一样了,要不是他确定那就是他老板,也许都要怀疑是不是他老板被什么外星人给附体了?“别笑了。”她绷了脸。“嗯。”他收得很快,说不笑就不笑。车子一路疾驰,到了他的住处才停了下来,这住处,方婧婧上回来过,当时没太注意这地方,就记得好像是个挺高档的小区,如今她是慢慢地看着自己坐着的车子驶入小区。想上次,她悄悄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身边的人。他到是跟上回没有什么不同,坐在那里,即使不说话,也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存在是不容忽视,想忽视他并不容易,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该来的总要来。她想。在来之前,她得洗个澡。但是,她有些后悔,当披着浴巾出来时,恨不得把自己包成伊斯兰妇女,最好是只露出两只眼睛。大白天的,那啥,好像不太好。她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没有后退,头发还是湿的,没功夫去理会,她被抱了起来,整个人被放入柔软的床铺里,——紧接着他沉重的身体挨了上来。白天拉灯,确实不太好,还是拉窗帘比较好,她心想。只是腰快断了的节奏,叫她有苦说不出。☆、072她确实有苦说不出来。没想过他这么能折腾,简直就把当条鱼那船翻来覆去的煎,煎得她简直觉得那是种煎熬,蜷缩在大床里,她颇有点生无可恋的意思,双腿一动,就牵扯到那处被过度使用过的私/密处,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果然是被过度使用了。她的脸忍不住烧了起来,尤其是见着他赤着身子下床,挺不要脸的一点儿都不遮挡的走去冲澡,——而她是不想起来,不止是不想起来,完全是不想动弹。好像四肢与她的脑袋分离了一样,反正她现在只有这种感觉,拉高被子,她也顾不上湿腻腻的身子,最好就这么睡着,动一下她发懒。只是——她听得脚步声,听得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就有些缩了缩身体,完全是下意识的,然后身上一凉,被子已经被掀开,她惊愕地瞪大眼睛,却迎上他深绝绝幽的眼神——顿时那点惊呼声就消失在唇瓣间。他倾下/身,将她给抱起来,再一次的肌肤相贴,叫她还没有平静且酸疼的身体更是没法控制的哆嗦起来,隔着薄薄的浴巾,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他身上传递过来的热度,面色比刚才更红一点儿,几乎烧了整张脸。“泡个澡,可能会舒服点?”他跟她说。好像很懂似的。偏他从来就没有这么个经验,就这么近乎殷勤地将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抱到浴缸里,还替她放了温水,够她洗个澡的。“我有事要出去,想做什么,这房子里的人你随便吩咐。”临了,他还再跟她说一回。好像就把她的生活给安排妥当了。叫待在浴缸里的方婧婧忍不住想笑,完全是苦笑,求了人,她得付出,这都是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