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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的眼神,她不由得露出个甜蜜的笑意,“我恋爱了,是的,你不用怀疑,那个人叫廉以钦,是不是觉得名字很熟悉?”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多人问起纯洁范的亲们,我一次性回答了吧,这个文早就被河蟹爬过了,至于那啥的,哈哈,我不也拿出来了,呼呼,我怕呀☆、004陈果眨了眨眼睛。“是不是很惊讶?”纪蓉笑靥如花,完全沉浸在她的美妙新恋情中,“吃吃”地笑出声,“我跟他是在国外认识的,以前就听见过他的名字,没想到他本人那么有魅力,我第一眼看到到他,就对自己说,这个男人是我的——”那语气,透着自信,极端的自信。思及下午的尴尬事,陈果如今最介意的三个字恐怕就是“廉以钦”,不提起这个人还好,一提起这个人,她觉得更加站不住腿了,索性就压低了声音,“我得去洗手间一趟——”纪蓉睨她一眼,指指超市出口,“好像在那边?”陈果对这个超市基本是头次来,本想着是不是找一下洗手间,有纪蓉在,到是少了找的麻烦,拉着纪蓉就往外走,挑的东西也没拉去结账,——当然她是进洗手间,纪蓉在外边等。超市的洗手间还是蛮讲究干净卫生的,她走进去还能闻到一股香味,估计就是檀香,她没心思想太多,直直地推开门,人闪身就进去了,迅速地插上门,她包里的保温杯还在呢,一直就随身带,舍不得一时一刻放开。还是热水淋,她的手挑过菜,有些脏,她都是小心翼翼地用湿纸巾擦了擦,生怕再把那个脆弱娇/嫩的地儿再感染些什么细菌上去,——她蹲在那里,将个热烫的水往干净的纸巾上面倒了去,没带烫意消散,就立即往那最痒的地儿一下子就给捂了上去。再没有比这个更叫舒畅的感觉了,她眯着眼睛,粉色滋润的唇瓣间不自觉地长呼出声,人歪在薄薄的板壁上,就那么侧歪在那里,好半天,她才缓过来,——迅速地拉纸巾往后边的纸篓里一扔,拉起个裤子,她站了起来,将保温杯盖好,再重新放回包里,脸上还残留着被满足后的红晕——她又怕人瞧出来,人嘛自己有病,都是心虚几分的,不管她以前同纪蓉怎么要好,这种病,她肯定也不好意思说出嘴的,所以就更不想叫人晓得,便是一点点脸上的晕红,她走出来洗手时,还是用水拍了拍脸。痒意消失,陈果自认又是个正常人,三两步地就走出来看到纪蓉在那里似乎跟谁在通电话,好像看到她出来,通话很快就结束了,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幸福感,迎上陈果,依旧挽住陈果的胳膊——“你晚上还做什么菜呀,不如跟我走,我请你吃大餐。”纪蓉根本不让她走,直接同她说,“你怕火的,还回去做什么菜,我可不许你再吓着自己,好嘛,跟我走,钦叔请我们吃饭呢,我跟他说了,跟你一块儿过去,要是他不同意,我就不过去了。”“那怎么好意思,”陈果想要马上回绝,“……”但被纪蓉截了话尾,她顿时认真了表情,将食指竖在娇艳的唇瓣前,透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不准拒绝,得听我的,我们都多长时间没见面了,你要是不去那我们以后就不再是朋友了——”这话好重,压得陈果简直就不能有否定的答案,——她个记忆都没有的人,偶然碰到失去记忆之前的朋友,哪里能就这么的拒绝了,人有朋友总比没朋友要好,可想到廉以钦,不是她多心,总觉得那处的痒意又要涌上来。——她摇头。纪蓉就放开了她。刚才还笑着脸,现在就没了半分笑意。变脸极快,刚才还瞅着个清清纯纯的脸,如今可透着一种与人撇开距离的感觉,像是高不可攀,她也放开了陈果的胳膊,睫毛极长而卷的眼睛,往陈果脸上一扫,“既然你不想要我这个朋友,我也懒得跟你多说,以后段兑要是再对不好,你也别同我说一句,我也不会再给你打电话——”听得陈果那颗心跳得七上八下的,——但她这个人极端自私,凡事只想自己的,不想去就不去,就纪蓉这么放话,她肯定也听得不乐意,总归是她就乐意听好话,别人强硬的话,她就一点都不想理。——就那么懵懂的,她看向纪蓉,眼看着纪蓉走,一声都没出。被动的可以,就她个表现姿态,分明是她不想同纪蓉走,可站在那里,仿佛她才是那个被抛下的人,——挺可怜的,就那么维持着那么个姿势,一直看着纪蓉的背影。纪蓉气坏了,满心地觉得自己的好心给辜负了,好心叫她一块儿吃饭,她到不去,往前走几步,踩着的高跟并不太高,也就五六公分,可能是走得太用力,她往前稍稍地倾了一下,——努力地稳住身体,她一回头,就瞧见陈果孤单地站在那里,跟个被抛弃的可怜鬼似的,一股火就往上窜——就回头跑,把陈果给拽住,也不顾她的意愿,就拽着她往外走。陈果根本没防着她这一手,以为她要走,哪里晓得她会来这么一出,就让她拽着走了,脑袋还是晕乎乎一片,难以理解纪蓉的行为。等真出了超市,纪蓉才低声质问她,“你是不是跟段兑吵架了才出的车祸?是不是不愿意想起他那些个破事,才装作自己失忆的?”“什么?”陈果才站稳,就听到这样的话,满眼的惊讶,表情极无辜。纪蓉简直恨铁不成钢,拿手点向她的脑门,“你真是糊涂透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是不是最近段兑对你非常好?”她点头。纪蓉却对她摇摇头,“反正我同你说了,你也是不相信的,现在跟我去吃饭?”陈果摇头。“走啦,跟我走啦——”纪蓉硬是拉着她,“你反正一个人在家里,万一把着火了可咋办,都没有人救你……刚碰个车祸,现在又要可能遭火?”陈果说不过她,居然就真的叫她给拽走了,直到坐在纪蓉的跑车里,她都有些懵。又有些痒,刚才的烫意,这么快就失效了,只是这会儿,没刚才那么痒,痒得她几乎站不住,坐在车里,她两腿并在一起,并不那么的惹眼,除了纪蓉的热络来看,她本人对纪蓉还抱着谨慎接近的态度,尤其是即将要碰面的廉以钦,更让她坐立不安——她太难为情了,太尴尬了。“你不知道他是个多么有魅力的人,我就觉得他全身充满了男性荷尔蒙,只要一看到他,我都能觉得自己的腿都是软的,要站都站不住——”纪蓉在那里说着廉以钦,满脸的兴奋,“真没想到我真能认识到他,简直就跟做梦似的,我还是第一次觉得心跳得那么快,跳得我都觉得心要从胸口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