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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细节。“悠然?”花想男忽然顿住脚,对冷悠然轻轻呼唤。“嗯?”冷悠然转身那一瞬,敏感的觉察出背后的危机,急忙闪身一避,一颗真材实料的子弹擦着耳边过去,钻入对面的树干,打了个幽深的黑窟窿。“砰砰砰--”,又是数枪,花想男手中握着手枪,目光疯狂,扣动扳机,疯狂扫射。冷悠然左躲右闪,幸好她有内视,总可以在子弹刚出镗时看出它的走向,然后随之选择合适的躲避方式。可是,这么躲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冷悠然一个旋身跃到高空,飞腿,下落,正好踢在花想男握枪的手腕上,枪被踢飞了,然后又是一个箭步,跨过去,抄起手刀,看在她的后颈上,花想男眼中似有什么东西闪过,一点红光,然后,沉沉晕迷。冷悠然解开她的衣领,在她身上仔细搜索着,没有任何发现,然后轻轻拨开她的头皮,在头顶一处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小眼,像是被针扎过一样。花想男受到了控制,对方的目的是让她们自相残杀,主谋是谁?谁可以如此靠近花想男?要知道,她的警觉性和身手都好得很。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正在这时,其余队员听到枪声跑了过来,看到花想男倒在地上,大吃一惊。冷悠然看到还有其他组的人员,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便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她只是昏过去了。”大家把她抬回指挥部,战薄云便听说了这边的消息,赶过来时,恰好花想男醒来,一睁眼,便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为了保密,指挥部里只留下了六组的人和战薄云,都是自己人,说话也方便。“咦?我们不是在实战演练吗?你们怎么都回来了,小天诱敌深入成功了吗?”花想男摸了摸后脑,有些疑惑。“成功了。”小天瓮声瓮气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不善。“悠然,咱们两不是去巡视了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花想男直觉有些不妙,心里暗自紧张起来,“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对吗?”“总部来到,花家起了内讧,你的父亲母亲出事了。”战薄云没等冷悠然开口,便先插话说道。花想男手脚微颤,身体差点从床上掉下来,脸上的血丝尽数褪去,变得惨白无比,“他们出了什么事?”“听说是跟你二叔的势力起了冲突,被人误伤致死,现在尸体已经成殓了,只等着你回去发丧。”“爸,妈,不,这不是真的。”花想男的泪水瞬间如雨而下,跌跌撞撞的推开门向外跑去。战薄云跟出去,回头对冷悠然说道:“我跟着她,你们迅速结束下面的演练,跟她去花家处理后事,顺便帮助花想男夺回家主之位,这就是你们即将进行的任务。”“是。”冷悠然一脸严肃。剩下的战役好打的很,对方已经损失了大半的人,仅剩的几个人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红军毫无悬念的获胜,只是,这胜利来得过于沉重,大家脸上丝毫看不到喜悦的表情。眨眼间,来这里训练已经三个月了,这个时候,国内应该是冬天,大家准备了一些过冬的衣服,便跟着花想男出发了。一路上,原本沉闷的想男愈加沉闷了,几乎不怎么说话,冷悠然很想和她说说她头顶上红色针眼的事情,却又怕她受不了打击。奇怪的是,临出发那一天,花向春并没有来送行,花想男忧郁的眼中有些期待,直到车开了,也没有看到希望见到的那人后,随之而来的又是满满的失望。基地中,花向春的帐篷里传出一阵女人的荡笑,“呵呵呵--,讨厌,花少,你把我弄疼了。”“你不是就喜欢我弄你吗?一天不弄你,你浑身不舒服。”微风吹起帐篷帘,里面露出不堪入目的一幕,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得意的笑着,疯狂的驰骋着。不知过了多久,yin笑停止了,里面的女人酥软的倚在男人的怀里:“花少,这下,你如愿以偿了吧?”“哼,这是他们欠我的,不过爷幸亏有了你这个sao女人,既解了我的饥渴,也帮了我大忙。”男人在女人身上又是一阵肆意揉捏。“嗯,讨厌,你可不能亏待我呀。”“嘻嘻嘻--”,又是一阵激烈的碰撞声。花家位于东部的S省内,她家的势力遍布整个这个省区,这个地方土地肥沃,人民生活富庶,花家的财力可见一斑。花父和花母的尸体停在灵堂上,身上蒙着白布,幸好是冬天,没有散发出什么味道。花想男在冷悠然的扶持下,颤巍巍的走到尸体旁,颤抖着双手掀开白布,两张熟悉而慈祥的脸冰冷的闭着眼睛。“爸,妈--”花想男哭着,忽然晕了过去。对于药理,六组的人都不熟悉,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想查出一些端倪,必须找个通晓医理的人,这个时候,冷悠然想到了白旭阳。她把花想男扶进后堂休息,然后得空儿给白旭阳打了个电话,事情巧的很,这几天,白旭阳正休假,手头没有手术,受到她的邀请,立刻乘了当天飞机飞了过来。当风尘仆仆的白旭阳出现在花家时,冷悠然真的感动了,这个阳光的大男孩,总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不问理由,也不需要理由。“悠然。”一进门,白旭阳就看到亭亭玉立的冷悠然含笑站在那里,他的心脏顿时砰砰狂跳起来,几个月不见,她出落的愈发诱人了,浑身上下透出的迷人风情,似要把人的魂儿都勾去了。“旭阳,你来了?”冷悠然亲昵的拉着他的手往里边走去,在路上简短的说了事情的经过和让他帮忙的事情。白旭阳听了过程,皱着眉头思索,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进入灵堂时,看到正中摆着的两具尸体,对冷悠然说道:“让我检查检查尸体吧?”“不行”,大厅上一位老人颇有威严的站起来,手拄拐杖,狠狠的敲击着地面,“他们两个刚去,魂灵未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sao扰他们,这是对死者的不敬,想男既然已经回来,那就准备一下,发丧吧。”冷悠然看了老人一眼,这是花家三大长老之一的孙长老,在花家地位较高,说话很有分量。“不,孙爷爷,我要查,爸妈死的不明不白的,怎么可以就这样草草了事?”花想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灵堂,浑身缟素,头戴白花,眼神变得冰冷犀利。“想男,你身体不好,这件事就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