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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我还等着祸害一千年呢。”兜兜转转,老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没想到,她竟然在冷悠然的身体里复活了,看来,有些事情注定会发生,有些人也注定躲不开。冷悠扬的惊喜凝在脸上,布满血丝的眼眸中飘过一抹尴尬和心痛,沉声说道,“对,你是悠然,当然会没事。”冷悠然倔强的昂着头,用这具身体的眼睛冷傲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原本俊美无俦的脸上长满了青黑的胡茬,眼眶深陷,形容憔悴,素来喜好整洁的他,竟会以这样一副邋遢的样子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看来,他对“她”的情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帅哥,我们现在就去检查吗?”冷悠然将眼眶中的热意强行逼了回去,收拾起凌乱的心情,转头对着帅哥医生灿然一笑,自来熟的挽着他的胳膊。“额,当然。”白衣帅哥身体一僵,艰难的笑了一下,耳根都红了。冷悠扬身形一震,冷眸死死盯着两人紧贴的背影,伸出手想要挽留,却又无力的垂下。一路走,冷悠然都在和帅哥医生开玩笑,她呵呵的笑着,心里却像被剜去了一块,没着没落的,空的让人害怕。冷悠扬方才落泪的样子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谁会想到,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他居然会落泪,而那个能让他大喜大悲,开心落泪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meimei。这样的男人,冷心冷情,是怎样对她的?那是一年前,一天,他喝醉了酒,抱着她不停的呢喃,他说,嫁给他。她开心的看着他将结婚戒指套到自己的无名指上,以为这就是一生一世。1结婚那天,漫天飞雨,听说这是个祥兆,雨天的新娘温柔似水。她在这样一个天气里,被一辆婚车送入教堂,在一间放满鲜花的屋子里,浓郁的香味让她热血沸腾,浑身酥麻难耐。屋门开了,进来的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新郎,而是她此时身体的主人--冷悠然,她穿着公主一样漂亮的衣裙,脸上漾着纯真无邪的笑,对身后的几个男人挥了挥手。她说,韩馨,我对你不错,特意挑选了几个难得的帅哥伺候你,你应该满意了。她说,就你这样的贱女人,还想嫁给我三哥,做梦吧你。她说,好好享受,我会把全过程录制下来,送给我三哥欣赏,看你这样一个貌似清纯的女人是如何在几个男人身下欲仙欲死,yin荡承欢的。几个男人很温柔,极尽挑逗,爱抚,把她当做小猫一样戏耍,一条条撕去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印下一朵朵暧昧的梅花,看她在春药和男人的折磨下,极尽颤抖,却又极尽隐忍……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几个男人见势不妙,用手指破掉了她的贞洁,刺痛传来,她浑身颤抖。紧接着,衣着笔挺的冷悠扬走了进来,冷冷的看着衣不蔽体,身体狼藉的她,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厌恶。她伸出手,想要拉住他,想要对他说,是他的好meimei做的,她没有背叛他。他却转了身,将罪魁祸首搂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安慰着,生怕她受到一丝惊吓。她愣了愣,感觉到属于她的天空瞬间塌了下来,遮住前路,看不到方向,她颤抖着,从大床上抽出床单,披在身上,那片怵目惊心的血迹露了出来。她想像个公主般骄傲的走出去,可是,她的身体实在没用,刚刚走到礼堂,便倒了下来,她听到心脏碎裂的声音,听到小天在耳边绝望而伤痛的哭声,听到观礼的客人们指指点点的嘲笑声……终于,一切都过去了……“冷小姐,冷小姐?”白旭阳焦急的呼唤着,坐在长椅上的冷悠然像失了魂魄的布娃娃,怎么喊都没有反应。“哦--”,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歉意的笑了一下:“白医生,吓到你了。”“你怎么哭了?”白旭阳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这个漂亮的姑娘经历不寻常,年纪轻轻,却有着老人般的成熟和沧桑。“没事啦,喜极而泣,我还活着,不值得高兴吗?”“冷悠然”笑着抹掉眼泪。白旭阳将检查足足进行了三遍,这才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奇迹,真是奇迹,脑部血块全部消失,身体器官毫无衰竭的迹象,各项体征正常,昏睡了一年的植物人彻底苏醒是奇迹,心脏停止跳动,已经宣布死亡的尸体重新复活更是奇迹,匪夷所思,真是匪夷所思。”检查完,冷悠然回到白旭阳的办公室,这个全A城最负盛名的年轻帅哥是她的主治大夫,随着她的起死回生,他将再次名声大噪。“冷小姐,请坐。”白旭阳殷勤的为她倒了一杯茶水,年轻而富有朝气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目光灼灼,殷切异常。“谢谢。”冷悠然接过杯子,瞟了一眼递杯子的手,修长完美,简直就是艺术品,怪不得将手术做的那样好。视线顺着他的胳膊移向脸蛋,真不愧是白衣天使,浑身上下帅气完美,修长的剑眉下,一双星眸炯炯有神,儒雅温和,淡然脱尘,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大帅哥。白旭阳在冷悠然灼热的视线中有些不自在,白皙的脸上染上两抹红晕,就像娇羞的小媳妇,赧然一笑,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哦,冷小姐,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唐突,可我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和求知的欲望--”素以镇定闻名的出色大夫,此时有些手足无措,修长的双手搓在一起,不停的斟酌着措辞。冷悠然挑眉,瞪大眼睛,饶有兴趣的望着他。“呵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什么请求都不过分,即便是要我以身相许”。她乌黑的眸子中透出戏谑的光彩,这个医生很有趣,一点都经不起逗。“这--,冷小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白旭阳的脸一直红到耳根,惊得迅速跳开一个安全距离。“哦,不是这样,难道白医生需要钱?没关系,尽管开口。”冷悠然挺直身子,摩挲着自己苍白的指甲,琢磨着是不是该涂点艳丽的指甲油遮一遮。白旭阳沉了脸,气愤的说道:“冷小姐,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哦,不贪财,不好色,那你要什么,我实在猜不出。”冷悠然为难的皱着眉。“我是个大夫,救死扶伤是我从小的志向,冷小姐能够醒来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不知冷小姐能否每星期能抽时间来检查一下,将植物人治好是个世界难题,我想专门研究一下。”白旭阳修长的剑眉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