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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废话”,他也在搓胳膊:“我穿两件都要冷死了,快快快,找衣服找衣服。”舞台后面也没有遮挡,基本上都是四面漏风的,很多剧目的演员都在这换衣服,灯光又不好,衣服还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周良找了一会没找到就骂了一声,撑不下去了,哆嗦着说:“找不到。我先跑回去了,嘶——待会过来。”娄怀玉下了台被冷风一吹,也冷地直抖,一边翻,一边点头。只有胡海天找的最快,因为他的衣服是他在牛头山的时候就有的兽皮大衣,显眼一些,周良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找到了。“你先披着我这件吧。”胡海天拿着衣服走过来,“我这身还比你厚点儿。”娄怀玉抽着气,看了那厚实的大衣几眼,实在是没抵挡住温暖的诱惑,便点了点头。他脚下堆了一堆看不清的外衣,肢体又冻得僵硬,跨步时,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娄怀玉惊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冷风呼在他脸上,兽皮的柔软触感也蹭过他的脸,再接着,撞上了一个并不温暖的僵硬胸膛。胡海天将他撑住:“小心点。”娄怀玉撞地脸疼,缓了一会想退开一些,胡海天却已经把兽皮扑在他身上了。娄怀玉人小,而兽皮很大一件,足够将两个靠在一起的人围成一圈。“先暖和一会的。”胡海天说。胡海天的身上也有些抖,娄怀玉本来就不好意思自己独享这份温暖,因此便没拒绝。舞台上主持人已经开始了讲话。娄怀玉参与了排练,知晓这里主持人会讲一大段话,说一说他们的戏剧,扇动一下观众的情绪,并介绍一下自己的队伍。兽皮大衣很厚,可夜晚的风也是真的冷,两个人哆哆嗦嗦地抽气,一边听主持人铿锵的说话,一边抖。到主持人说“我们不会像任何一个之前的政权”的时候,娄怀玉才稍微有些回暖,手不再僵地动不了,身体也不再不受控制地发颤。他便喊了一声胡大哥:“我暖和一些了,出去找找衣服吧。”不知道胡海天是不是留神于台上所以没有听到,娄怀玉的话说出了一会,胡海天才动了动。却不是掀开衣服,而是慢慢抬手,扶住了娄怀玉的腰。胡海天喊他:“小玉——”娄怀玉还没来得及抬头,只听到不远处时季昌好像比这夜风还要冷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时季昌问。娄怀玉迅速从几乎裹住了他半个头的兽皮大衣里钻了出来。“你怎么来了!”娄怀玉惊喜地喊了一声。今晚时季昌算半个主角,总被一大堆人簇拥着,娄怀玉上台前想和他说句话都说不到。时季昌没有回答他,顿了一会,才抬步走过来。娄怀玉便主动掀开了衣服。不知道为什么,他掀开的一瞬间,时季昌仿佛脚步慢了慢,不过没有停,走到他们眼前来。夜风真的很冷,少了大衣的包裹,娄怀玉便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抖,告诉时季昌:“我找不到衣服了,借胡大哥的衣服躲一躲。”近了些,娄怀玉才看清时季昌的脸色看着并不好,像是在生谁的气。时季昌很快地拽了他一把,没说话,将身上的外褂解了,盖到了娄怀玉的身上。娄怀玉起先还挣扎了一下,被时季昌一手就按住了,时季昌说别找了,回去拿衣服。说完,便头也不回,拽着娄怀玉走。他拽地力道很大,比娄怀玉要暖地多的手心贴在他的手腕上,拉得娄怀玉几乎转圈,脖子都差点扭到,他想回头和胡大哥说一声也都没来得及,已经被迫小跑了好一段。娄怀玉察觉得到时季昌不是很开心,但不确定为什么。他们一路快走,娄怀玉小跑着跟着走到后院,时季昌的脚步才一点点地慢下来。今晚所有人都跑去看戏了,后院几乎没有人,也不像前院那样有地方亮着灯,除了星星的一点光亮,到处都是黑的。而等两人穿过一条院子里的长廊时,就更是黑的不见五指。娄怀玉不怕黑,但是像这样几乎完全看不见,还是令他有些不安。时季昌一路上都太安静了,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气声,感受到握在自己手腕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娄怀玉于是伸出另一只手来,碰了碰时季昌冰冷的手背。“你冷不冷,衣服——”“娄怀玉。”时季昌打断了他,人也停了下来,有些突兀又莫名其妙地问,“演出开心吗?”时季昌的语气并不好,娄怀玉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力道重了一些。娄怀玉不知道这个问句有什么值得令人生气的地方,只好老实地回答他:“开心。”“…演完看见台下有人在哭,就感觉自己原来有点用处,感觉…”娄怀玉顿了顿,声音变得小了一些,“感觉找到了自己的意义。”其实娄怀一直玉觉得自己说这种话有些丢人,他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懂,不配说,所以想到了也不敢说,只默默放在心里。可这路恰好这么黑,对方又恰好是时季昌,娄怀玉便还是忍不住说了。他说完脸微微有些发热,却也很期待地等着时季昌的回应。但时季昌只是抓了他一会儿,便将他放开了。“是吗?”时季昌用很陌生的语气,简单地反问了一句。娄怀玉还没有听懂,他已经重新走了起来。娄怀玉手腕上唯一的触感和连接消失了。四面的风都朝他压过来,黑暗与寒冷仿佛立刻就要将人吞噬。娄怀玉比失落先感到恐慌,忍不住往前跑了两步追上去。“时季昌。”他小声地喊。有带着温度的软热皮肤扫过他的手心,却没有停留。娄怀玉愣了愣。时季昌没有理他,也没有再伸手抓他,脚下一步没停地往前走。不长的长廊很快走完,世界又恢复了一点明亮,娄怀玉却觉得心情变得灰暗起来。时季昌看起来都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时季昌了。他认识的时季昌会在翻墙的时候在下面张开了手接住他,而不是这样安静冷漠地与他拉开间隔带路,让娄怀玉觉得自己哪怕跌倒了,时季昌也不会回一下头。“时季昌。”娄怀玉又小声地喊,“你怎么了?”时季昌没说话,简单的气音都没有给他一句。娄怀玉觉得自己心脏都紧了一下。“时季昌,”于是他很快地又喊,“我有点害怕,我怕摔倒。”这次时季昌动了动,他停了下来,用很平的语气说:“那你走前面吧,我看着你。”说完,时季昌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