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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起疑,“那你回家吧,也睡一下,别累坏了。——你看你不让我坐,你自己坐了这么半天,凉不凉?”“没事。”程真站起来,“那我走了。”“姐!”程真转过身,“怎么了?”“你没事吧?”“没有啊,怎么了?”“你最近……沈大哥对你还好吧?”程才忽然话锋一转,他不想在jiejie面前提那个江深泽。程真无奈地摇摇头,“管好你自己的事,别瞎捣乱。”“怎么是捣乱呢,我看你也对沈大哥挺好啊!你难道一点都不喜欢他?”“喜欢有什么用?还有你,那个阿雨有钱有背景,犯了事都有人顶罪的。你别整天陪人家玩儿,荒废了学业把自己的前途搭进去,到时候可没人救你。”“哎呀我知道了。”“好了好了,知道你烦,我不啰嗦了,走了。”第二天,程真一个人搭乘飞机,飞往巴黎。到上机的那一刻,除了程才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之外,她并没有收到什么信息或者邮件。好像那些合作方都知道她忙,这天全都给她让路。手机关了一路,到北京中转时开机,还是静悄悄的。这手机难道是被程才设置了什么屏蔽功能,手机静成这个样子,真是让人不习惯。她的视线在电话簿里溜了一圈儿,在“莫名其妙”四个字上来回逗留了一番,作罢。北京中转,等了两个半小时,到巴黎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四十。程真下飞机后,听见一个声音叫她。她一回头,竟然真是江深泽。他也从这架飞机上下来的。程真诧异地看着她,“你也……”江深泽点点头,“我在商务舱,我看你一直在睡,没敢打扰你。”“你来……”“参会。我们应该出席的是同一场会。”“凡尔赛医疗设备展?”他点点头。“我和老王在搞医疗设备,就来看看。”程真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程真?”“啊?哦。那真是巧。你是自己来的还是跟……”“老王?他没来,这种跑腿的事一向是我来。”程真点点头,感觉身上冒了一层冷汗。“有人接你吗?”江深泽问。“有,已经在外面等我了。”“住宿呢?”“都安排好了。——我走了。”江深泽还想说什么,不等开口,她就匆匆走掉了。程真被安排在凡尔赛附近的一家酒店里。房间不大,离埃菲尔铁塔倒是很近,在房间里就能看见。她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异国景色。她体会过很多次了,不管站在哪里,看见什么样的景色,她都没有思乡之情,她想念的只有程才,只要和他在一起,在哪里都可以。站着站着,她的思绪渐渐飘远了。她实在不该与江深泽再见。电话乍响。程真惊了一下。拿起电话,看见“莫名其妙”四个字时,她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原来电话没坏,也没被设置什么屏蔽。那天晚上两人散了之后就没再联络了。程真坐到沙发里,找好角度,正对着埃菲尔铁塔接了。身在异国,有个好处,她可以不用面对他双深情的眼睛意乱情迷了。“您好沈总。”“到了?”程真一愣。也对,他已经说过了,近两个月的行程他都知道。“到了。”“住得好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知道我住哪里吧?”“7号展厅后身。”程真淡笑一声,“沈总您太神通广大了,我感觉一点隐私都没有。”“我能怎么办?追一个你这样的女人,不用点手段根本近不了你的身。”才说到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送餐的人员救命般敲门进来了,程真对他们点点头,示意他们放在桌上就行,回头接着跟沈仲南周旋,“您打电话过来有事吗?”沈仲南听见电话里有法国人说话,“晚饭来了?”“是。”“那你先吃饭吧。”他很少说话留一半,看来是有事。“没关系,您说吧。”电话里头静了很久,程真喂了一声,“沈总,到底是什么事?”“程真。”“嗯,我在听。”“那幅画,不用画了。”“我已经完成一半了,是不是我拖了太久,人家等着急了?”“不是。不是你的问题。”“那是……林岚?她上次还说很想要,我看她态度也挺迫切的。”“她已经不在了。带你一起去的那天,是我最后一次见她。”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进行到中段,开了个接档的新坑,求个收藏。这个更完了就更那个。新坑名为(暂命名)修车行小哥和清纯文艺女青年的故事。手机和APP读者点击作者名字进入专栏就能看见。电脑读者请点这里。☆、第27章一封遗书这个消息太突然了,程真一时语塞,“你说的不在……是什么意思?”是她理解的那个含义吗?不会吧,上次见着她,她还好好的。如果不在了,是自杀还是他杀?如果是自杀原因是什么?她马上就要结婚了,或许是她的未婚夫受不了她有过被强-暴的经历。她只能想到这一个原因,经历过那种事的女人,什么都可以挺过来的女人,还有什么事能够打垮她。难道,她从来就没有走过那道坎?听筒里长久沉默,程真问:“是自杀吗?”“是。”“什么时候的事?”“就是我们开会的那天,凌晨四点钟。”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程真低声劝慰,“……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我可以理解……理解你的心情。”程真的右手开始不自觉地发抖。送餐人员听不懂她这个惊心动魄的话题,对她微笑着退了出去。程真捂着话筒,深吸了好几口气。即使这样,沈仲南还是听见了,“程真?”“不好意思沈总,我要吃饭了,再见。”程真把电话挂断,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平静。***“岚岚身上有很多疤,要是不出这个事,我们当父母的都不知道。”林岚的父亲林盛肿着一双眼睛,整个人瞬间老了好几岁。林岚商量婚事的时候,林盛每天都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六十多岁的人。水晶棺里的林岚面容祥和,像是真地得到了解脱。这让林盛更加心痛不已。林盛抹把眼睛,“她一直都活得很开朗,好好儿的,学习也好,工作也好,人缘儿也好……”沈仲南扶着林盛瘦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