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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空泛。他母亲说:「我们也没要你一定得出国念书,如果你想留下来念研究所也没关系。」坐在书桌前,孟秦盯着开着的笔电萤幕、抠着指头,越想越头大。他还没有出国的打算,但是如果出国可以甩掉一堆讨人厌的事情,那也不错。尤其想到开学回到学校,又得看见卓子仪跟樊士芬,还要听见同学像讨论八挂般高调谈论他们交往的进度他真不想去。可是他却不知哪根筋拐到了,隔天却跟父母说:「出国念书的事以後再说吧。」过完年开学的第一天,天气冷飕飕的,可是教室却十分热络。「我跟你们说,我们班上要来三个女高的交换学生耶,一个就是她们的校花萧怀浓,还有一个叫做杨欣亦,还有一个叫做……叫做……」班上最爱包打听的周新浩,从外面兴高采烈回到教室即眉飞色舞的站在讲台上跟大家报告这天大的好消息。只是他高兴过头既然忘记第三位新同学的名字,不断搔着顶头短发还是像不起来,只记得有个「乐」的,什麽乐,他就全忘了。他一脸乾笑看着围过来的同学。「拜托,包打听、打听成这样,连一个名字都记不住。」大家泄气一拍而散。他马上补上一句,「班导等一下会带她们过来嘛。」他说得眼睛发亮,孟秦却坐在自己座位上没啥兴趣。交换学生这玩意学校去年就开办了,要他去,他才不要去女校当什麽交换学生,坐在教室放眼看去都是女生,男生可能只有一个,或是两三只小猫而已,上起课来怪别扭的,不知这些愿意来男校当交换学生的女生是什麽心态?「喂,孟秦你不是认识萧怀浓吗?」周新浩过去问呆坐在座位上的孟秦。他一说,大家又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好奇的围过来孟秦这里。「孟秦认识她?」「欸……你们想干嘛!」突然间一堆人想向他示好,他吓得站起来想拔腿就跑。这些人一定又患了有异性没人性的大头症。要他当媒人,门都没有。他跟萧怀浓又不是真熟,只不过是幼稚园同学,然後又很不幸一起在才艺班学过钢琴、小提琴,两人父亲正巧是同事而已呀!「找个时间我们约她们去烤rou还是爬山……」这也是培养感情的好方法。「露营好了,露营可以夜宿……」有人jian诈提议。「拜托,你色狼喔,想吓跑人家喔,看电影,电影票我出……」他们一人一嘴,搞得孟秦快疯了。他举起双手遮住耳边几张嘴巴,「有本事自己去追,别指望我。」他穿过人墙,却一把被揪住背面的衣服,走不动。真是一群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啊。被拉住走不了,他幽然转身,眼睛冒火的看着身边的几个人,低吼着说:「你们要干嘛啦!」「老实说你是不是跟萧怀浓有一腿,叫你帮个忙就想逃。」跟他也是篮球队好友的周新浩,开玩笑似又揪着他衣领说。「神经病喔,跟我有一腿的女人多的是,独缺她……」孟秦夸张的白他们所有人一眼,不以为然说:「我对她没兴趣,你有兴趣自己追吧。」「喔,说真的……」周新浩嬉皮笑脸,听也知道他在胡扯。孟秦又回他一记白眼。上课钟声响了,他们全回座位上坐好,不到两分钟樊士芬即笑盈盈地领着三位女同学跟她们有说有笑的走教室。其中一位长发飘逸、浓眉大眼、皮肤白皙的女生一进教室马上寻找孟秦的踪影,看见他坐在窗户边,美丽的眼眸如星辰般对他不停闪烁,很多同学都看见萧怀浓慑人目光落在孟秦位置……作家的话:☆、(6鲜币)26他们真有一腿萧怀浓你看什麽看,谁想认识你啊!倒楣,麻烦的女人。孟秦心里咕哝,回瞪她。被孟秦瞅了一眼,她却没看出他的不耐烦,她的笑容更甜美,脸颊上的酒窝漾出一个令人着迷的漩涡,让坐在讲台下一干男生,个个眼睛睁得很大,开始幻想追求她的步骤。「各位同学这三位女生是编入我们班上的交换学生,大家一定都听说过了,现在就让她们一一自我介绍。」讲台上只有樊士芬的美貌让孟秦愿意多看一眼,其他就不用说了。樊士芬瞄着她们柔声问:「你们谁先开始?」站在第一个靠教室门口,看似有点中性、头发削短、身材高挑的女生大方开口。「我叫张乐舒,弓长张,乐是快乐的乐,舒服的舒……」她口条清晰,却突然顿了下,自己笑起来说:「虽然这名字乍听起来很美,却一点都不像我的个性,而且,我是篮球队的,名字却叫做乐舒,乐舒,输了还很快乐,还有谁想跟我一起出赛啊!」她说到这里,大家哄然大笑,孟秦也忍不住笑起来,为她感到悲哀,这只能怪她爸妈,还是帮他取名字的人。下一位就很作做了。孟秦听见萧怀浓开始自我介绍,又撑起下巴、眼神飘到天花板不屑的将原子笔放在人中上玩着也不想听她那矫情的声调。她啊!铁定又要装成令人仰慕的气质美女,将自己讲得才貌出众,无所不能。呵呵──果真没错!「……我的兴趣是弹钢琴、看书还有旅行……」怎不乾脆将自己讲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反正没人会要她现场表演。「这个寒假我就跟孟秦还去了法国,法国是个诗情画意的国家,我们……」听到这孟秦突然跳起来,指着她结结巴巴说,「谁、谁、谁、跟你去法国啊!是一堆人去好不好,我们?什麽我们啊?谁跟你我们、我们的!」他的反应有够激烈,像似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喔,孟秦,真好命,去法国过年都没说一声,还有美女相伴,原来你们真有一腿。」大家起哄。孟秦紧张的瞄一眼萧怀浓身旁仍微笑着的樊士芬,心跳不断加速,担心樊士芬误以为真……更甚,以为他们就像那些家伙说的那样──真有一腿!他们哪有什麽一腿啊!连半条腿都没有啦!唉唷!什麽腿?连鸡腿、狗腿都不是……他慌了,紧瞅着那张趾高气昂的脸庞,有一鼻子气。这女人难道是唯恐人不知?去法国就去法国不就旅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