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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六沐浴后才去见景三,此时景三早已在此等候半个小时,进入客厅后,景六坐到景三对面,腰背挺直,双腿交叉,贵公子范十足。小奴走到景三面前,跪下,双手举起托盘,送上茶水。景六清清冷冷地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景三,景六的性格就是如此,他要是不喜欢一个人,话都懒得说上一句。景三依旧儒雅端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六少的茶叶有些陈旧。”“家里只有这个,不喜欢你可以不喝。”景六开口就不给人留余地,景七不喜饮茶,景六对茶的需求也就无所谓了。闻言,景三没有生气,反而淡笑道:“有时候真羡慕你这直爽的性子,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不要假惺惺地了,有话就说。”景六懒得和男人周旋。景三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道:“放了韩建,条件随你开。”景六之所以能得老太爷的青睐,全在于景六对景七的一片真心,要说景家的六位少爷,只有景六能为景七舍弃本家,不管不顾,眼中只看到景七一人。景六这些年没最受景七宠爱,本身的性格有一方面原因,景三他们的陷害也占很大一部分原因,景七不宠,但老太爷看的清楚,对景六也就格外看重。“不可能,你就准备为他收尸吧。”景六直接拒绝,起身准备离开。景三有些坐不住了,也跟着起身,抢在景六离开前问道:“1032的死活你也不管了?”闻言,景六停了下来,思考片刻,道:“人在按摩房,1032还我。”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当初江阳的事情是景六挑起来的,景六找到老太爷,和老太爷说景三往少主身边送人,此人在少主身边呆了将近两年,老太爷看重景六,哪里能容忍景三的人占了先机。孙思全正巧跟在景六身边,为景六出了个主意,让老太爷在少主休息时打电话,江阳一定不敢吵醒少主,那么老太爷便可以江阳不敬问罪。可江阳是景三调*教出来的人,怎么可能让外人独善其身,冒着被处死的危险吵醒了少主,之后才有了景七将其鞭打遣走的事件。老太爷知道这件事,对景三愈加不满,送到少主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不忠心为主还敢以死相逼,老太爷看不惯江阳,手下人自会好生招呼一下这不懂事的狗奴才,江阳那一来一回,除了景七的鞭打,也受了不少罪。景三往少主身边送人固然不对,可景六设计弄走江阳,倒也有些不妥,景六最烦欠人人情,便将云诺的哥哥1032送到了景三身边,供其把玩。景六真心爱慕景七,调*教出来的人自然也与其相似,云诺呆笨,可爱慕敬仰之心景七能够感觉得到,云诺受宠也在情理之中。景六与景三的性格完全不同,景六虽然清冷,但待人宽厚,厌恶阴谋诡计,上次如果不是被景三逼急了,景六才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往景七身边送人。然而这次是景三设计陷害景六,要是成功,景六赔上的可是一辈子,哪能那么容易就放过韩家人,不过为了云诺,景六最后还是做出了让步。景三赶到按摩房时,韩建被吊在架子上,看到景三,眼睛瞪得大大地,用眼神向景三求救,此时韩建身后被两个男人轮流抽*插着,嘴里的口塞球早已被摘掉,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椅子上,将其阳*具塞在韩建口中。剩下的雇佣兵赤*裸全身守在一旁欣赏,等着玩弄男人。跟随景三而来的奴仆云偶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雇佣兵受雇于雇主,对于旁人的话自是充耳不闻,云偶看着景三的脸色,气得直跺脚。最后还是随后赶来的云佑制止了雇佣兵。将韩建从架子上弄下来,男人的双腿双手都折了,长时间的口*交使得男人嘴巴难以合上,木木地留着眼泪。景三看到堂弟如此模样,心中有滔天的恨意,不过面上却是不露分毫,对云佑冷冷道:“谢谢六少的招待,这份情来日必将归还。”“三少爷客气了。”云佑面无表情,恭敬地回道。孙思全关掉视频后,孔涛回到包厢内,看着西装笔挺的某人,淡笑道:“六少就是六少,跟个这样的主子,你以后的日子好过了。”孙思全没有接话,反而想到上次自己的主意虽说成功了,可也扰了少主休息,六少甩在他身上的鞭子可是没留一丝情面。“行了,没事我就先走了。”孔涛知道同伴有事要忙,起身准备离开。“六少让我玩弄韩家的那个贱货,你要是不怕三少动怒,就一起?”孙思全不是没看到孔涛脸上失落的表情,同为庶子,他已经找到六少做靠山,而孔涛却依旧混得不甚如意。韩迪也就是在景六酒里下药的艺人,本是韩家的远亲,下药后逃跑,被孙思全带人捉了回来。孔涛的父亲孔一河和孙焕是景山的心腹,自是偏向景三,连带着孔涛也不敢与景六有接触,不过孔家有嫡子嫡女,孔涛在孔家根本没地位,景三也并没重用孔涛。孙思全可不管那么多,谁能许他似锦前程,他就为谁卖命,孙焕不看重他,他就转投了景六门下。孔涛面上一怔,转而爽快道:“送上门的玩意,自然得算上我一份。”孙思全知晓孔涛的性格,见男人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高兴道:“好兄弟,走,咱们一起去爽一爽。”景五只在S市呆了三天,不敢多留,告别景七后到B市去接夫人。与此同时,徐闲也被景七遣走,滚回了B市,什么时候考上F大的研究生再来伺候。丽舍又只剩下江阳和云诺二人伺候,还有半个月景七就要回到城堡,他们二人都十分珍惜与主人独处的时间。景七正在书房内上网,云诺端着切好的果盘来到书房,自觉地跪在景七脚下伺候。景七正在浏览财经网页,一低头,看到脚下的云诺,皱了皱眉,“谁让你进来的。”“奴才知错,奴才该死,这是奴才为您准备的果盘。”云诺有些怯懦地双手呈上。景七转过转椅,抬脚踩在云诺的肩上,“谁说我要吃苹果了?”云诺的身子不敢动弹,嘴里说着求饶的话,“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不知您不喜苹果。”说完男人急得都快哭了,是六少告诉他主人喜食苹果,入冬后必定每天食一个。“谁说我不喜苹果了?”景七抬脚点了点男人的头,话锋一转,“只是不喜欢你给我准备的苹果。”云诺有些委屈又不敢说,只能撇了撇嘴,请罪道:“奴才该死,污了主人的喜好。”“狗东西,真随了你主子,就知道耍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