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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对方才柔声说:“尤尤,你去见见他吧,你们都好久没见面了。我十一还不知道回不回得来呢,让他陪陪你也行。”岑尤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慢吞吞嗯了一声,对着手机那头说:“那你在外地照顾好自己,早点回来。”手机那头的声音带着点轻微的笑意:“好……”挂断后,公交也刚好到站。岑尤单肩背着包走下车,有点不在状态地往家的方向走。父亲这个话题,一直是母子两人都不常提起的。自从九岁那年父母离婚后,法院把他判给母亲后,岑尤就不常见过父亲了。倒也不是因为什么狗血故事,岑尤只记得,当时他的爸爸mama都很平静,第二天,他爸爸就离开了。而原本清闲的母亲开始日夜忙碌工作。小小的岑尤即使不懂别的,也知道母亲是在为他辛苦劳累。所以他开始认真学习,努力不让她cao心。随着时间流逝,母亲的工作越发顺畅,他们的生活也好了起来,他也考上了不错的大学。而父亲这个词,对岑尤来说也逐渐模糊起来。就像是夜空中被云层遮住的一颗星星,你知道他在,或许离得很远,分隔两端,但它再也不会为你发光了。脚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岑尤觉得心里闷闷的,心脏像是吸饱了水的棉花,有些沉甸甸的。他吸吸鼻子,整个人都变得蔫了吧唧起来。小区的路灯亮着,小广场上还有些正在聊天的老人。迎面跟他撞上眼神的是个老大爷,岑尤认出来是那天给他带路的。而对方也似乎认出了他,笑着对他挥了挥手。岑尤连忙反应过来,也跟着笑了笑。别人的友好和善意永远是岑尤最大的能量来源,他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开心一点。事情都过去了,没必要那么难过。开门回到了家里,暖色的灯光让岑尤心情又好了一点。他一向不会让坏情绪持续停留在心上,大多数时间吃点好吃的,睡个觉就好了。自己快乐才重要嘛!他换了鞋就走到了书房,打算看看私信,顺便构思一下比赛的漫画。一想到比赛的特别嘉宾,岑尤就禁不住扬起了嘴角。刚一打开微博,岑尤就看到拓淮的转发,确认了是新人大赛的特别嘉宾。岑尤再一翻,官博的转发评论直接翻了一倍,底下都在嗷嗷啊啊啊的乱叫。岑尤刚想也发一条嗷嗷啊啊上去,私信就开始一条条往外蹦——是晃悠悠发给他的。【晃悠悠:啊啊啊小鱿鱼你偶像要参加那个比赛了!】【晃悠悠:你看到了吗?】岑尤笑着回复她:看到了!!我一定会参加的!【晃悠悠:那你有收到私信吗?】【晃悠悠:微博举办的一个漫画作者大会,我看你也在受邀名单里。】岑尤刚回来自然不知道,他退出来一看,果然多了几条艾特和一堆评论。未关注人消息的第一个就是官方发来的邀请,他在少年漫组。大概的内容就是,您是网络漫画风云作者之一,诚邀您在十月一日去Z市参加由我们举办的漫画作者大会。Z市与这里是邻市,相隔不远,岑尤想着自己没什么事,轻快地打字告诉晃悠悠,自己决定去了。对方迅速回了他的消息。【晃悠悠:好!!终于可以跟小可爱面基了!】【晃悠悠:mama带你钓凯子,啊不找乐子!!】钓,钓凯子??岑尤被震惊到缩了缩脖子,心中十分复杂:这难道不是个纯洁单纯的交流大会吗?另一边,顾时倦刚到家,刚开门就接受到了声波暴击。蒋澜手里捏着个话筒,音乐的鼓声动次打次,他一手还指着门的方向,嘴里嗷呜乱叫什么:“你就不要再哔哔哔,你以为你是逼逼机……”啪嗒一声,顾时倦果断把门给甩上了。没过几秒钟蒋澜立刻屁颠屁颠来给他开门了,还笑得一脸谄媚:“哟,少爷回来了,跟小学弟吃得怎么样?”顾时倦看了眼他手里的麦,十分嫌弃道:“你鬼哭狼嚎的什么?”一提到麦克,蒋澜的嘚瑟程度直线上升:“最近迟狗给我介绍了个妹子,喜欢说唱,身材那叫一个辣!我这正练歌呢。人家还说我唱的好呢,你说我怎么这么有天赋……”顾时倦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拨开他的手:“他给你找了个聋子?”蒋澜瞪他:“你放什么屁?”关掉了音乐,顾时倦颓废地坐到了沙发上,靠着抱枕宛如被吸干了精气。“咋啦少爷,这么没精神?说实话你每次跟岑学弟单独呆一会儿就成这样,我就寻思这精气还能通过空气消失咋的?”蒋澜放了麦,好奇地走过去看丧了吧唧的顾时倦。“没进展啊?”蒋澜问,摸了摸下巴又道“最近迟狗要回国了,巡演啥的,还带他追回的老婆一起,问我们要不要去。”这个被他们叫作迟狗的,本名叫迟焕。当年在高中就开始搞乐队,厉害的不行,而乐队里有个他狂追许久不得的人。高中毕业后两个人不欢而散,他们几个本来都以为迟焕放下了,没想到刚过一年这逼就颠颠地出国找人家去了。当时几个人就联合喷他:舔狗不得house。没想到,人家舔到最后应有尽有,老婆据说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一提到迟狗,顾时倦皱了下眉,想起了什么般,面无表情地从手机里翻出来他们的小群,打开了一个被备注为迟狗的对话框,发过去一条消息:你怎么追到你老婆的?对哦!他真是太机智了,这几个朋友里,又不是只有他喜欢男人,这他妈还有一个呢!对方回的很快:【不要脸呗。】【脸有多厚,情有多深。】果然,这人给不出什么建设性意见。顾时倦揉了揉眉心,果断关把手机扔在桌上,继续坐在沙发上颓废。蒋澜顿时了然,凑过来笑嘻嘻道:“倦啊,在想小学弟呢?我有个好主意,不如这样。你十一假期就把学弟约出来,带他一块去看迟狗的演出,反正不远。”“你想啊,livehouse,人贴人多近呐。到时候再听着情歌,现场烘托下气氛,不就成了?”蒋澜拿胳膊肘怼了怼他,使眼色道。追个人嘛,这能多难?顾时倦舔了下嘴唇,眼神幽深,漫不经心地从桌上拿起手机起身:“我去阳台打个电话。”不得不说,顾时倦觉得蒋澜这主意,还挺不错。他拨通了岑尤的手机号,跟对面打招呼:“在干什么?”岑尤嘴里叼着吸管,含含糊糊道:“构思漫画,学长你打电话干什么呀?”顾时倦吹着凉风,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