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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想起这首歌来,不知不觉竟然唱了起来。夏殇有些疲惫,许久没这样心安了,人也怠了,抱着细细的看着,突然听她嘴里嘟嘟囔囔的,顿时觉得好玩,就问道:“这是唱的什么?”尺宿抿着嘴笑,“你听见了?”“自然,唱得这么大声。”夏殇伸手给她拢了下发丝,她额前的碎发,因着汗水,黏在额头上了,捋顺了露出饱满的额头,夏殇吧的印了个响吻。“有吗?”她可是很小笑声的在哼歌啊,这人耳朵是什么做的?”夏殇呵呵的笑了起来,略微支起了身子,眸子里闪动着戏谑的光芒,“尺宿,不等我来压倒,你自己就先躺好?这词儿,是在给我什么启迪?再压一次?”尺宿一惊,瞪大了眼睛,再来一次,要她的命算了,刚才那次都已经让她怕死了,虽然说夏殇是很小心很轻柔的,可到底还是有心理作用,担心孩子呢。慌乱的摇头,夏殇扑哧一声大笑起来,捏着她的鼻子,“这是实话?看着像,你改吃素了?”尺宿顺势搂住了他的腰,心骤然疼起来,叹了一声,“怎么这样瘦?身上一点rou都没有了,怎么搞的?”夏殇轻轻的笑了,“没怎么,想你想的。”又是一声叹息,他总是如此,用笑脸来安慰别人,真的难过的时候,就躲起来。“这么长时间,过得可好?”夏殇点头,“很好。”尺宿不信,“说谎。你过得怎么可能会好?看不见我,你过得会好到哪里去?不然你不会瘦成这个样子,你的脸色,也不会这样难看。”夏殇静静的笑了,有些苍凉,“尺宿,你知道我离开你不会好过,那为什么还要问我呢?”尺宿咬着唇,慢慢的低下头,贴紧了他的胸口。她的确是知道的,可是还是想亲口问一句,希望得到的是他真的很好的答案,可总是事与愿违。“好了,别这样。”夏殇抱着她摇晃了下,“我们不是都见着了么,这就够了,管他过去怎么样呢。”“你怎么不问,我过得怎么样?”尺宿声音幽幽的,竟然有些失落。“我不想问,若是过得很好,我会自卑的,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过得是漂泊的日子。若是你过得不好,那我肯定难受。何必去问呢?咱们就向前看,一切都会好的。”夏殇虽然脸上挂着笑容,可那双眼眸,却是失魂落魄的。他是知道她跟姚夏在一起的吧,不然不会这样小心翼翼的,到底心里还是不舒服的吧。尺宿忽然想起朱影萧和苏瑾的话,猛的从他怀里挣扎着做起来,真丝被子滑落下来。“为什么她们说你病了?夏殇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啊?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你没有病对吧,身体应该很好是不是?”她一声比一声急促,抓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夏殇顿了下,还是笑了起来,拍拍她的手背,“没有,别担心了。我真的很好呢,你看,刚才不是还云雨巫山了么。”“真的没事?”“真的没有。”“你没骗我?”“我骗你做什么?”夏殇慵懒的笑起来,“我要是真的病了,一准儿告诉你,让你心疼我,照顾我,服侍我,我何乐而不为啊,能奴役你的机会可真不多呢!”“可是,她们……”“信我的还是信别人的?你这小傻瓜,被人骗了,还要帮人家数钱呢!”说着说着情感却变了,似乎是有些叹息,有些不舍跟无奈,“让我以后怎么放心的下你?”尺宿拍了拍他的胸口,“那你就一直把我放心上面,看着我不就行了!”“我也不知道我的一辈子有多长,你的一辈子有多长,尺宿,谁也不能陪着谁一辈子,你要长大,要成熟,我也一样,得成熟,不然还有什么指望。”夏殇自嘲一笑,竟然越来越苍凉了,他哀伤个什么劲儿?不是说过,只要能见到尺宿,其他都无所谓吗?尺宿却上心了,纠缠着他问道:“夏殇,你到底怎么了?我听你这话,心里惶惶的。到底怎么了?”夏殇摇摇头,又恢复了那痞子般邪魅的笑容,“没怎么,你啊,别胡思乱想,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经历了这么多,想的也多了,感慨一下。”尺宿讷讷难言,再问下去,也是无果的,或许待会儿用激将法,苏瑾会说呢,反正那女人,嘴巴大的很,人也讨厌的很。“洗澡吧,虽然想一直这么腻着,可到底不是回事儿,不过,还真舍不得你,要不一起洗吧。”夏殇眨了眨眼睛,明明是一包坏水的痞子样,可他说出来,声音却透着真诚,还颇为无奈,好像他也是被逼的一样。懒得跟他计较那么许多了,就让他逞口舌之快。洗澡水的温度适中,夏殇总是记得她一切的喜好。站在莲蓬下,夏殇的手游走在尺宿的身上,帮她洗去欢愉的痕迹。尺宿就看着他忙上忙下的,忽然有些感慨,她还真的是个地主的命,总是让人服侍着,一切的生活琐事,都不用自己插手。几世修来的福气?能让她这样的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夏殇蹲下身子,腹部忽然一阵绞痛,他隐忍着不动声色,紧咬住牙关,脸上因为疼痛而出的冷汗,被淋浴冲刷掉,丝毫看不出来。缓缓的站起来,夏殇轻轻地笑了,“尺宿你自己洗吧,我怕再给你洗下去,我还得把持不住。你不是说过么,二十岁之前zuoai太多的话,以后会短命的。我可不想精尽人亡,先出去了。”“切!你以为我愿意跟你一起啊!你出去最好,这里我一个人站着,还嫌拥挤呢!”尺宿嗔他一句。夏殇顿了下,转过身来,又向前逼了一步,“要不咱们在浴室里来一次?别有一番滋味呢!”“虽然这爱情是敢于尝试的,不过,还是注意身体的比较好。夏殇你脸色好差,快点去休息吧!”尺宿推着他,让他离自己远一些。“好,听你的。”依旧是小痞子的模样,匆匆的冲了一下,就披了浴袍出去了。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夏殇捂着自己的腹部,瘫坐在地毯上,眉头皱在一起,紧锁着,脸上的神色也是凝重的,似乎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他艰难的站起身,已经疼得满头大汗,勉强走到床边,上了床,蜷缩起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夏殇死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虽然知道这房间的隔音很好,他还是压抑着痛苦的喘息,防止尺宿听到哪怕是一丝一毫。床头的电话,没有预兆的响起来,是内线,他知道是谁打来的。“我马上过去。”只说了这一句,都不等对方问话,夏殇就挂了。换了件衣服,喝了一大杯的水,勉强忍住了腹部的疼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