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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麽身份,我绝对说到做到!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傻小子,”上官江海冷冷的说。玩弄?她玩弄他?他究竟在说什麽?!唐茵身体一晃,连忙按住桌角稳住身子。“上官江海,你太目中无人!”林圣轩拉过唐茵,将她护在身後:“她现在是我的,以後也会是我的!”“呵呵,”上官江海突然笑了:“你的?别忘了她现在可是CC夫人,她还没告诉你一切麽?你难道也不好奇麽?”上官江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立刻让林圣轩变了脸色。“我先走了,我想你们应该有很多东西要谈,”上官江海唇边的笑意更浓,甚至离开时还体贴的为他们关上门。办公室内的气氛尴尬到极点。林圣轩感觉喉咙干涩,很费力的才能开口:“我一直都没问过,你为何要嫁给MR.CC?他究竟是谁?”这个谜一样的男人,他不是没有去查过,可用尽手段,也触碰不到他的一点皮毛。唐茵闭了下眼睛,他终於还是问了……她抱著侥幸的心理,以为他不会在意,也不会追根究底……“对不起,我不能说,”唐茵淡淡的回答。“只有我蒙在鼓里?!上官江海都知道的事,你却要故意瞒著我?!茵茵,我真的不值得你相信麽?”心仿佛被一把尖锐的刀子刨开,林圣轩满脸痛苦之色。“不是……不是的,”唐茵急著摇头,圣轩,不是的,上官江海不可能知道,绝对不可能,他那麽说无非是想挑拨我们啊!他要让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脆弱堡垒坍塌出裂缝啊!林圣轩吸了口气,微微平稳了情绪:“那你说,把一切都说出来!”唐茵别开了头,咬著牙:“不能说。”“呵呵,林圣轩,你果然个大傻瓜!”林圣轩大吼一声,以为自己在她心里多麽重要,原来不过是自作多情!“圣轩,你冷静点!那些都不重要,”唐茵心蓦地一疼。“不重要?那麽在你眼中究竟是什麽重要?你的哥哥们重要,甚至连上官江海都重要,只有我是无所谓的,是不是?抱歉,我还没能大度到我的心爱的人却嫁给了别人,更没有兴趣当你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情夫!”“住口!”凭什麽他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些伤人的话?!在他眼里,她竟是这样随便的麽?她终於知道他内心的真正想法了。让人的心凉透了……话刚脱口,林圣轩就後悔了,在看到唐茵受伤的神情,真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对不起,”他生硬的开口。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才能义无反顾的在一起,因为知道其中艰辛,所以珍惜。唐茵忍耐著将语气放柔:“之前你也没问过我。”“我以为我可以等,可你能让上官江海知道,也许肖念肖余也知道,只有我被排除在外。”“没有,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别说了,我都明白了。”“圣轩,你误会了,我不告诉你是因为……”“够了!我说你不要说了,听不懂麽?!”林圣轩激动的吼,顿了顿,又说:“对不起茵茵,这几天我不会再来了,我想我需要一个人冷静下。”唐茵一惊:“圣轩……”“茵茵,如果我们的关系永远建立在不被信任之上,我想我真的需要好好思考一下我们的将来,”林圣轩眉头拧成一团。唐茵还想再说什麽,电话铃声却突兀的响起。唐茵抱歉的看了林圣轩一眼,接起电话。“至信?嗯……你说吧,”唐茵坐下来,提起精神,专注的听著。向至信部署好接下来的任务已是半个小时後。唐茵抬起头,发现此时办公室里已只剩她一人……林圣轩,他大概对自己失望极了吧……唐茵叹了一声,暂时由他去吧,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容得她在这紧要关头有丝毫分神。紫夜终於向雪狼出手,这就是唐茵不允许任何事分心的原因。比势力,比权利,比财力,雪狼纵使在黑道中排名第二,却远远落後於紫夜,实在无抗衡的资本。紫夜步步紧逼,奇怪的是,雪狼只忍让却不抵抗,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雪狼的势力便被削去了大半,只有肖念带著数十名手下苦苦支撑,已成强弩之末。肖念的电话比唐茵意料中更早到来。“茵茵,出来见一面吧。”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沈重,唐茵抿抿唇,轻道:“好。”肖念飞快说出见面的时间地点,先唐茵一步挂上电话。唐茵微微发怔的看著手中的话筒,自嘲一笑。和他终究还是走到这地步了…………“唐姐,这麽晚你一个人上山太危险,还是我陪你上去吧,”至信抬头望了望山顶,实在不明白肖念怎麽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谈判。“不用,你在山脚等我,”唐茵说。“起码让保镖跟著,”至信不放心的说。唐茵摆摆手,脱下高跟鞋,从车後座取出一双运动鞋穿上。至信知道已无法让她改变主意:“那你自己小心。”“嗯,”唐茵点点头。要说唐茵最不喜欢的运动,就是爬山。先不说要疼个几天的酸疼乱颤的双腿,光是全身汗水黏腻都让她痛恨至极。明知她不喜爬山,肖念却将碰面地点约在山顶,他竟恨她至此?不放过任何一个令她难受的机会。夜里的风有些寒冷,即使是这样,唐茵爬到山顶是也已是大汗淋漓,心里更是烦躁到了极点。看了一眼时间,已九点半,她爬了近一个半小时。“茵茵,你迟到了,”肖念环抱著双臂,居高临下的看著气喘吁吁的她:“你还是如以前一样,不喜欢爬山。”“对不起,”唐茵抬手拂去额头的汗,用力登上最後一个石阶。倚在石壁平复呼吸。得到休息,才发现天气真是很冷,还没被吹干的汗更是吸取了她身上多余的温度,让她不易察觉的一抖。肖念不动声色的脱下大衣。唐茵累得连一个指头都不愿动,自然没有注意到肖念的动作,等到肩膀重了一下,她才发现自己披上了肖念的大衣。肖念没有过多的解释,那动作仿佛是件以为常的事。可谁说不是呢?也许这早已是他的本能。唐茵身体僵了一下,慢慢吐出两个字:“谢谢。”“茵茵,听,是海的声音,”肖念忽然往山顶边缘走去,一边走一边张开双臂。爬山时光顾著累,到了山顶又疲惫不堪,她这才发现原来山的那头,是海。“怪不得这里的风这样大,”唐茵笑笑,细细的嗅著空气中的海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