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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忌,有的只是**的感觉,完全是**支配灵魂的一场交融战。当佳佳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自己羞人的叫声中如同飘上云端,美得忘掉一切的时候,一段咒语在其脑中回响。身体下意识地跟着咒语挪动。原本男上女下的姿势突然变成女上男下,佳佳的突然主动让卫冲之觉得新奇而刺激,小妖精的没一次扭动都让他忍不住想要缴械,口中的呼吸更是越来越粗重。“啊~~”“唔~~”两人最后几乎是同时从心底深处发出一声叫声。这一声过后,卫冲之如同经历过一场持续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的战争一般,整个人虚脱地昏睡过去,身上还淌着虚汗。童佳佳则完全清醒过来,原本的燥热感消失无踪,令一股清新的能量从腹部蔓延全身,这种感觉就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爽的童佳佳差点忍不住再哼哼出声。愧疚地看了眼床上虚脱昏睡的某人,佳佳也明白木已成舟,既然做都做了,若是在浪费就更对不起眼前人了,于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四肢放松,按照苗老怪之前教的方法调动这些能量滋养心脉。这一夜注定无眠。天色微亮,卫冲之就醒了,看了眼一丝不挂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女人,在看了眼自己,什么都没有说,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离开。童佳佳眯起眼睛,目送着他离开,没有挽留而是继续装睡。苗仁泉依然坐在屋顶上,位置都没挪一下,满意地看着屋里的一男一女,就像自己也参与到他们之间的激战中一样。昨晚的战况真的是很激烈的,看不出这小丫头战斗力很强很有天分吗,嗯,这小子也不错,不愧是练过几年道术的,那方面都比常人强,这样两个人做起来,一定是shuangsi的。看昨晚他们的持久度就知道了,真是让人羡慕的年轻人啊。还好本大师给你们加了点防护罩,否则这两人夸张的要死要活的叫声,还不传遍整个军营,苗仁泉突然有些恶作剧地想,传遍军营也好,不是有女兵有男兵,听了这么**的声音,肯定会有很多人把持不住,到时候,啧啧,好戏会更多呀,别忘了这里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女啊。“哎,年轻真好。小宝贝,你说是不是?”苗仁泉喝了一口酒,摸了摸怀中的皮袋,望着依然有些黑的天空,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因为行军,佳佳是别想睡懒觉了,一大早就被小鑫给叫醒。当小鑫来给佳佳洗漱的时候,看了眼房中的凌乱以及未及时散去的气味,已经明白昨晚发生过什么,只是侍寝的人究竟是谁?却是个未知数,看地上公主衣物散乱破裂,应能想到昨晚战况之激烈,小鑫最纳闷的还是为何自己就睡在外屋却一点动静都没听到。“怎么了?”佳佳问。“啊,没,没什么。不知道昨晚谁来过?”小鑫答。“不该问的别问。”童佳佳板着脸道,被男人玩了不留一句话就溜了的感觉真的不怎么美妙。虽然得利的是她童佳佳,可毕竟两人昨晚有过那么亲密难忘的**时刻,虽然只有一次,但是完全放开身心的做,她还是第一次。不知道是体内得益的真气作怪还是真的感觉太美妙,佳佳竟然又一种还想要的感觉。“是。”小鑫低头。“我的私事不要对人乱说。”童佳佳紧接着吩咐了一句,她还没想好怎么跟穆承说,还有凌君慕吃人的眼神她也吃不消。“是。”匆匆用过早餐,苗老妖春风满面地跑来找佳佳,搞得昨晚他也上哪儿去采阴了似的。“小鑫你先出去。”“是。”“老妖怪,说,昨晚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童佳佳板着一张脸说道。“不是跟你说了春蛊丹吗?怎么还想要?不行,本人的春蛊丹可精贵这呢。”苗仁泉笑眯眯地回答。“为什么要给我乱吃药?我恨这样的自己。你知道吗,我觉得自己现在像吃人的妖怪。”童佳佳吼道。“春蛊丹会让你更忘情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罢了,你若对他完全没感觉或他对你没感觉,你们也不可能结合。”苗仁泉解释道“你们中原人就是麻烦,明明有感觉还不肯在一起。再说了,你贵为公主,采个个把男人的阳气又怎么了,又不是不能恢复,以他习武之身正常情况下一个月就能恢复了,你这是第一次控制的不好吸得有点多了,调养个两月也好了,不信我把那少年给你抓来你问问他,以调养两月为代价跟你做一次,看他肯不肯?”“不必了,他一定是不肯的,否则也不会偷偷离开。”童佳佳有些委顿地坐在椅子上。“我的小公主啊,真想不通你为什么就这么排斥我蛊门的神方,你自己照照镜子,一次啊,才一次,你的光彩已经比以前强多了,身上的真凤之气也强了许多,不仅如此,身体还强韧了许多,不用你练武都能躲过一般小毛贼的追杀了,这不好吗?再说了,难道你真的不想要个小娃娃?只要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多行此道,日后身体养好了,才能要小娃娃啊。”“不要说了。别再说了~!”童佳佳基本是用吼得“我不要,我不要做吸精的女鬼!”“固执的小丫头,你自己想想吧。”反正小丫头已经走上了第一步,等到她食髓知味,到时候不怕她戒得掉。两人的谈话又是不欢而散。(。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第一百四十五章为一女荒朝政北月国都碎月城,这一个多月以来一直处在低压氛围下,不仅达官贵人们不敢张扬喧闹,就连百姓都变得有些战战兢兢。究其缘由,还不是女皇陛下凤威震怒,全城皆颤栗。大殿上,气氛尤其冰冷,比北月的寒冬还要冷。“荣亲王,崇武郡主,可有公主下落?”女皇冷着一张脸,问道。“启禀陛下,各处关口未传来消息。”荣亲王沮丧地答道。崇武郡主童**也随声附和,跪在其母身边。“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女皇的脸更冷了,一出手就丢了一样东西下来。还好近侍手快,一个探身在物体落地前接住了。因为这东西丢不得啊,它是象征着皇权的玉玺……“白侍郎,你的两个儿子可有传回消息?”童月澈不再看跪着的母女一眼,转向另外一边问道。“启禀陛下,此事说来蹊跷,犬子出南月寻公主,临行前属下有吩咐随从侍卫随时传递消息,可是,可是。”“可是什么,别废话,赶紧说。”女皇不耐烦地打断白侍郎。“迄今无一点消息递回。”白侍郎被女皇陛下这么一吼,连忙跪在大殿上回答。“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