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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遇事也不会主动争取,他不想想陛下是什么人,要让日机万里陛下想起他,想想他都觉得可能性简直就比公鸡下蛋还要稀罕。“子羽,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息子丰不知道该怎么劝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并没有跟弟弟说过,虽然外面传来的风言风语子羽也听了不少,但是他却一直都很相信陛下,甚至为此还跟外边的人争执过几次。息子羽很崇拜永乐帝,他并不想让真相毁了他的一番童稚之心。“能有多复杂,你见到陛下,再将你的冤屈,你的诉请,你的难处跟陛下好好说一说,你说,这能有多复杂啊。哥,你是不是害怕啊?可你不是说你相信陛下吗?”息子羽的一番直白说得息子丰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大人,您还是去吧!”“是啊,大人,您就试一试。如今上岳那边就算咱们每日这样运水浇灌着,可片老百姓也依旧过着吃不上饱饭的日子。哎,您有办法的话,就去求求陛下吧。”“是啊,大人,长此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啊。”底下的士兵也都听说过息子丰跟陛下私下有点交情,便趁着机会也苦着脸相求道。息子丰看了他们恳切的脸一眼,犹豫了半久终还是颔首,双眸一片清澄似秋湖:“好,我现在就去沧海枫见陛下,你们就继续装水,若我午后末归,你们便启程将水送去上岳。”说完,他再看向息子羽,正色道:“子羽,这件事哥一人去办即可,你先回家吧。”“啊?”息子羽瞪大眼睛,他也想见见陛下啊?他可不想回家。但是息子丰已经将食盒塞进他的手上,便朝着沧海枫一路跑去。沧海枫林间,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一片一片灿烂燃烧着的枫树林,从远处望犹如一座火焰山。热情洋溢的枫叶,在微风的吹拂下一个个打着旋儿飘落的时候火红了一片。在席会枫树稀疏的露天处,中央摆着一大块从宫中搬来玉白大理石,在大理石上摆着一长排铺着米格子餐布,长长的大理石此刻便是天然的一方餐桌。而餐桌上摆放着的银制餐具、与水晶托盘,山珍海味,糕点小吃,样样精致种类繁多无一不显示着主人的心思。在餐桌边一个个穿着靳长恭命司衣房特制作的厨师服的厨师,他们正排成一排,面前每人一炉,卖力地表演他们的烧烤绝技。烤rou这种食物平日里这些贵族很少食用,毕竟并不算什么上得了档次的食物,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眼前的烧烤跟他们平日里吃的烧烤可不一样,眼前的东西都是上京中鲜少见过的东西,顿时便让人惊奇不已了。。在这种环境,这种氛围中,只觉那孜然的香气扑鼻了,除了有rou食还有疏果烤食,那烤rou烤得熏黄,嗤嗤焦油令人垂涎三尺,还有那食熟菜烤着也别具风味。这些人在相互寒暄敷衍后,便瞅准时机等熟了便拿起一串串烤rou啃得满嘴香。贵女们禀着优雅作态穿梭于林间游览,三两成对地掩嘴嗔笑,对那些稍长得周整的贵族公子哥儿品头论足。而那些贵族候门则在一群贵女中寻思猎艳,饮酒作乐,偶有些诗兴大发便吟诗作赋。而靳长恭则在宣布完开场白后,便令那些坐立不安的下属去玩了,她则优雅舒适地坐在一个四周用轻纱幕帷围成的帐中,身边是从宫中带来的太监殷勤地替她倒水添茶。“这场宴会,看来陛下办得很成功。”公冶随意地撩开幕帷,看着枫林间嬉笑欢乐的众人,面容含笑。靳长恭嗅到从外面飘进来的丝丝诱人食物香味,神情却顿时有些恹恹地。“好饿啊~”靳长恭撑着下巴,转脸眼巴巴地瞅着花公公。花公公凤眸水色荡漾,妖孽一笑,弯腰撩起她颊边滑落的一缕秀发轻嗅于鼻间。“奴才自然是乐意为陛下效劳~”靳长恭嘴角一抽。公冶正观注着外面,并没有看到这一幕,而帐内的奴才们则眼观鼻,鼻观嘴,嘴闭上。快、去!靳长恭扯回头发,撅了撅嘴示意他赶紧替她去觅食,省得被人抢光了。等花公公一出去,靳长恭便让帐中的奴才们都退下。帐中只剩下公冶与靳长恭,她才问道:“说起来,寡人要联姻的对象都还没有敲定呢?”公冶虽然知道她只是想单独跟他谈事才摒退左右,但不可否认能够与她两人相处于一室,他心中是放松而欢愉的。“我还以为长恭不在意,可之前怎么没有问?”靳长恭看着天空飘下来的枫树叶,懒洋洋地斜倚躺在狐裘软榻上,微勾薄唇。“寡人这不是相信公冶吗?寡人总着你总不会让寡人娶一个丑八怪吧?”公冶看着她的柔美的侧脸,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并不卷翘的睫毛,直直似翎羽般靡靡覆下,遮掩住那一双醉非醉的黑眸。是啊,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你能不娶……这种话,让公冶心中泛起一种似针刺的绵绵轨痛。“我有一个堂妹今天方十六,叫公冶梓,至于样貌人品由你日后自行评定,若是不满意我再给你换。”靳长恭讶异地挑着,道:“你当这是做生意呢,不满意还能够换货?”公冶看着她,那双蕴含了阳艳浮云,千池泓水的眼睛,却意外划过一道冷酷光泽,他优雅缓缓勾唇。“有何不可?在八歧坞内没有价值的族人,与货物有何区别,都是待估而叫价,能与长恭联姻,且便是她们的荣幸。”靳长恭闻言无语了。你倒是觉得是荣幸,别的姑娘家铁定认为是地狱,看不出他这人还真是超极护短。不过——要说护也该是护他的那些堂姐妹吧,怎么这短反而落在她的身上呢?靳长恭摩挲着下鄂,玩味地笑着,眯睫弯眸看似一只心怀诡计的小狐狸。“公冶,我准备去参加二个月后的【演兵式】,头痛啊~你有没有办法令我靳国一个月就恢复三等国的实力啊。”一转眼,想到了埋藏在心底的烦心事情,靳长恭便苦愁恨深的模样。“二个月?”公冶闻言微愣,半晌,弯如新月的长眉疏展开来,笑道:“亏你想得出来。”靳长恭没管他的话,蹙眉满腹深滤。“原本靳国的十二个附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