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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办法去改变呢?所以对于靳阿大的横空出行,对他们阳家来说,却也辨不清究竟是福还是祸了……阳家泰斗阳震霆为此,曾一夜不眠坐在祖宗牌位前,橘黄的烛光映在那一张老钟龙态的脸上,愈发苍桑……为了测试靳长恭所言究竟是否属实,阳家人想了一个主意,他们将她带到了安阳城附近一带。在梭梭林海那边,有一潭无法饮用,按靳长恭所说是含盐量较高的湖水,由于离安阳城很近,曾有不小人打过它的主意。但除了它不能喝之外,水中还生长一些有小虫,这种比一般鱼籽小得多的红色小虫子看得别人不敢用,更害怕去触碰它们,生怕有毒。白天的气候较热,一般百姓若无生意,或事情需要出来办理,都乐意在家中歇凉。但今天却出奇地意外,靳长恭他们身后便跟着一大堆安阳城的百姓,他们有老有小,一脸兴奇,热得一脸红扑扑的,满头大汗却都眼睛亮亮,踩着荒土跟着他们一道前去梭梭林海。对此情况,阳家人感到疑惑,他们对于靳长恭有办法替他们处理废水之事可是再三保密,没有准任何阳家的人泄露出去,可这些百姓如何得知的?“小哥哥,小哥哥?”身后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叫唤,靳长恭末停步,就感到身上衣摆被轻轻地扯了扯。她低下头,看着一颗小脑袋抬起来,一张像苹果熟透,两颊染红的小脸,仰望着她。“小哥哥……”“你在叫我?”靳长恭笑了一声。“嗯嗯,我在叫小哥哥哦。”小脑袋使劲点了点,然后一脸新奇兴奋道:“小哥哥,我听城里人说,您可以有办法将那咸得不得了的湖水,弄成我们能喝的水,是不是真的呀?”靳长恭想了想,便一脸神秘地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嘴上,眯了眯眼睛,小声道:“嘘~这可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到时候如果小哥可哥成功了,就让你第一个上来试,好不好?”小家伙闻言,那可激动了。“真的吗?真的吗?好啊,我叫小虎,小哥哥我们说好了,等一下如果你真的成功了,你得第一个叫小虎上去,一定哦,不能骗人哦,骗人的就是小狗!”这小家伙扯着靳长恭的衣摆使劲撒娇,使劲摇,笑得小朵小向日葵一样。靳长恭点了点他光洁的额头,笑道:“被骗的才是小狗吧,呵呵~”小虎咧开一排缺了一颗牙的牙,嘻嘻一笑。“小虎,小虎你这臭小子,别乱打扰这位,呃,公子!”一名包头的妇人冲上来,一把拎起小虎抱进怀里。妇人约三十岁左右,她看着靳长恭似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用目光去亵渎那一张神俊的面容,歉意道:“这位公子,不好意思,这臭小子一个不注意就偷偷地跑上来乱说话,小妇人替他给您道歉。”“只是一件小事情而已,大姐不需要太在意了。”靳长恭伸手摸了摸小虎的头,朝他眨了眨眼睛,用嘴型道:“约定好的哟~”小虎眼睛一亮,学习大人一样郑重地点了点头。抱着小虎往队伍里走去,小虎拉了拉他娘的手,开心道:“娘,那个小哥哥人好好,长得好好,小虎好喜欢他。”小虎的娘闻言,失笑地拍了一下他的小脑袋:“个小捣蛋,可吓死娘了,好在那位公子宽容大量,不与你个小鬼计较……”她顿了一下,才道:“到是一个好人啊,希望他真的能够创造奇迹吧。”阳家人看到这一幕,阳明华若有所思地看着靳长恭,阳震霆斜了一眼阳家老二,道:“回去后,将事情查清是何人泄的密。”阳家老二连忙点头。阳明鄂与阳明莺则神思不一。阳明鄂是想去找靳长恭,可惜他的父辈们却一直阻挠他去接近靳长恭。而在他脑海中不知道为何一直盘施着一句话:对他来说,靳长恭是非常重要的人,他相信她,无论如何都必须站在她的那一边。而阳明莺则不屑地看着靳长恭那副假仁假义的德行,心中冷笑连连,装得倒像一回事儿,他分明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她可是将他肠子心肺肝都看清楚了。如今却装出一脸和善亲民的样子,给谁看啊?等一下,她倒是想要好好看看他的把戏当众被拆穿之后,那一张无颜苟活于世的脸色。阳家走在前方领路,靳长恭与她的一行人走在中间,后面则是跟着一群安阳城的老百姓。“阿大,我昨天跟阳明鄂在阳家找了一夜,他们重要的地方有三处,一是祖宗派位的祀堂,一则是阳震霆的书房,二则是他们家的宝藏库,听说这三个地方就算是阳明鄂这种阳家嫡系子孙,没有阳震霆的命令,也不得进入的。”莫巫白趁着跟阳家与老百姓间都隔了些距离,上前悄声对靳长恭禀道。不知道不觉,她又成了靳长恭的小弟,替她打进敌人内部,通风报信。原来,靳长恭便是故意将莫巫白安放在了阳家,她早就存了一份心思,让莫巫白替她进去当内应,探探阳家的底,至于阳明鄂的控制属于临时起意,她担心他会破除她设下的榁梏,或是被人发现他的异常,便多派一人进去更安心些。“那你进去里面看了吗?”靳长恭不需要学着她一样低声,仅动了动嘴皮子。莫巫白清晰地听到她的声音,却没有见她说话,顿时大眼睛圆辘辘惊奇地看着她:陛下神武啊,竟练出这么一门精深的密音传室?!“这倒没有,我在外边转悠了一下,因为是偷溜出来的,时间有限,再加上阳明鄂道,那里面机关重重,贸然进去可能会被人发现,直嚷嚷着要赶紧离开,于是我们就先撤了。”莫巫白颦着蛾眉,小心地觑了靳长恭一眼,担心她怪责她怪事不利。“阳明鄂只会听寡人的命令,但平时他依旧只是阳家的‘阳明鄂’,性格无异,你让他去跟你一道去闯他们阳家的秘密藏宝室,他自然会害怕慌张。”靳长恭却并末失望。她想,那三处位置必定有一位是放着靳国的官窑底蕴。“阿大,我一直想问问你,那个阳明鄂是怎么回事啊,他一向嚣张跋扈,即使是他最害怕的爷爷的命令,也总是阳奉阴违,他怎么会乖乖地听你的命令?”莫巫白忍不住一腔的好奇,美眸左顾一盼无人,便问道。靳长恭负手,眉目骨秀清冽,斜了她一眼:“佛曰:秘密。”莫巫白嘴角一抽,脑袋像是被砸了一个包。她撇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