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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说过?”单凌芸眸一闪,笑得有些不自在:“其实——我们只是交换过信物而已,他,我们并不想弄得太隆重。”“都交换了信物了?那想必你们的关系也十有八九了,倒是恭喜你了,单姑娘。”靳长恭黑眸视线若有所思地落在她皓白的手腕之上。“可是这只玉镯?”单凌芸微讶:“公子,你何以认得是它?”靳长恭心底冷笑一声,但表面却装得一脸不敢搬门弄斧的谦虚模样。“在下稍微有些研究而已,看它玉质通透,色泽均匀,于光线中细腻,如婴儿般温软,如此珍稀之物,但单姑娘却一直珍若至宝地戴在手中,甚至在办事时,都不愿意轻易摘下,想必定是极为喜爱之物,才有此一猜。”实则她的潜语就是:你丫的也太不矜持了吧!得到个宝物就天天显摆,就当别人不知道你就是公冶家的媳妇似的!“靳公子见笑了。”她脸羞了羞,不好意思地收拢一下收袖,微微遮挡住。靳长恭但笑不语。而莲谨之则意外地看了一眼靳长恭,他从来不知道陛下竟如此学识渊博,还玉器方向都有见识,心中不觉甚是欣喜,只觉她身上每呈现一面他不曾见过的,都能令他如获至宝。而花公公却一点不意外,在他心目中,他的女人懂则令他自豪,不懂则令他爱怜。“公冶少主识美无数,却独为单姑娘停驻,想必单姑娘自有其过人之处。可公冶少主竟然让他心爱的女子出来抛头露面,风吹雨晒,实在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靳长恭眸露怜惜道。潜话:他识美无数,也只不过是贪图你一时新鲜,若真心爱你,必然会珍而重之,何以让你单独一个人在外漂泊?单凌芸却不以为然,认真道:“女子依然可以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不为任何人,只为了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在末成婚前,单家就是我单凌芸的责任,我有义务,也有责任令它重振起来,我并不需要像菟丝花一样依附他而活。”靳长恭一怔,看着她自信而坚韧的侧脸,不由得闪过一丝惊奇。“那婚后呢?可会让夫君帮你?”靳长恭问道。单凌芸闻言,到底是女孩子家,听到夫君两字脸色便有些不自在,面纱下隐约可窥些许粉色。“婚,婚后,我们自然是一家人,那、那我便是他的责任,他自然是要帮我的。”一开始有羞怯,但说到最后,她便一脸理所当然了。靳长恭闻言,神色虚渺令人看不清她表现的情绪。莲谨之一直暗中观注着靳长恭,虽然从她的脸上他看不出什么,但他能够感觉她似有些不高兴,却不知道她是不赞成单凌芸所说的话,还是针对公冶少主而不高兴。【婚后我们自然是一家人,那我便是他的责任,他自然是要帮我的。】没错,单凌芸这一句话说得很对!除了父母儿女,这世上最亲密的便是夫妻,成为一家人后,便是彼此的家人,彼此的依靠,就像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祸福与共。靳长恭神色淡淡,至一路便不再故意与单凌芸说话了。她忍不住想:公冶与单凌芸成婚后,他们便是一家人了,而单凌芸会成为他的责任,他亲密的伴侣,他末来孩子的娘,只要她有需要,他就有义务去帮助她。而她也需要他,与他的势力。但是她却不可能变成,他与单凌芸一样的关系。他可以帮她,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不是那么牢不可破的,而是临渊履薄。如今再加上一个单凌芸,仅是盗卖官窑这一件事情就不可放过她,那么,靳长恭倒想看看,选择她这个挚友,还是选择末婚妻。他究竟会选择谁呢?靳长恭缓缓微微一笑,薄唇含了抹盎然兴趣的笑意。其实他想成婚也可以,但得等着给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榨干最后一丝油水后,她会再考虑考虑,会不会放掉他的!来到阳府,门庭森森,树荫阴阴,门边列了两排带刀侍卫,严阵以待。单凌芸一愣,她蹙眉观察着,原先的门卫竟被换成了会武的阳家侍卫,四周安静得令人心悸,鸦雀无声,气氛竟沉重得令人生疑。这时,从阳家大门相继走出了一队人,为首的是阳明华,其后是阳明鄂与阳明莺,他们的身旁有几位中年男子,分明是阳家老大,阳清辉,阳家老二,阳清常,与老二家的媳妇,柳青眉。“阿大公子,不知道你今日前来,有何贵干?”阳明华率步向前,语中带着客气,但有着寸步不让的威势。靳长恭宽松的黑袍,微微拂动,金色的阳光覆上她完美的轮廓,勾勒出更为深邃的五官俊美尤如神祇,别说看呆了阳明华,阳家其它人就算知道来者不善,都深深地为此少年的风华绝代而折服。同时,他们也有些紧张得缓不过来气,此人如此年稚,却能散发比一位隐世宗师老者更为震摄心惊的气势,他究竟是何等人物?!“为守约一事。”靳长恭负手,衣摆呈弧形摇曳飘逸,令她似踏云乘雾般仙逸。阳明华脸色微微沉凝下来,道:“阿大公子,得饶人处饶人,那位公子本就是我阳家买来的私奴,于公于私,我们阳家都有权利处理他,但因此连累了阿大公子,我也愿意退一步和气生财,让阿大公子将他带回去,我阳家愿除掉他的奴籍,还他自由。”本来,阳明华以为自己如此客气地解决事情,靳长恭就算不会一口答应,也会稍微考虑一下,却不想她的表情却令他心狠狠地撞了一下。靳长恭仰头狂肆如魔地大笑出声。“还他自由?除去他的奴籍?哈哈哈~你们阳家也配!”她倏地停止笑声,眸凌冷聚成针,锋利地刺得阳家人都觉得皮肤生痛,心底发寒。“阿大公子,你别太欺人太甚!”阳明华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极为忍耐到最后。阳家其它人,也忍无可忍了,听了阳明华与当时在黑山下人的描述经过,他们一番商量,都觉得此人不简单,所以一直忌惮着她的身份,与武力值不敢轻易出手。若是别的什么人,敢这么对他们说话,早就被他们阳家的人跺成rou碎了。“靳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此时,一直被忽略的单凌芸忍不住出声了。原以为靳阿大是阳家是朋友,或者是前来拜访托事,但如今看来,两方水火不容,一触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