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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去怀疑什么,好吗?总之我答应你,我一定会重新回来的。”靳长恭看着完全占具他瞳孔的自已,迷人的眼睫一弯,趁着他失神之际一把推开他,便转身打开房门衣袖迎风翩绖,纵身离去。看着靳长恭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公冶才缓缓坐下,他用手抚着额头。而当止兰推门而入想问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则看到少主第一次笑得那么高兴,那种高兴是他从末见过的发自内心真实的愉悦,就像曾经丢了珍而惜之的宝物,却失而复得一样,单纯的开心着。是因为靳帝吗?他退了回去,再缓缓替少主关上房门。~~~~~~~我是换回去的分隔线~~~~~~~~~靳长恭像一阵急风闪进房间,迅速就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稍微考虑一下,她将那套暗帝的衣服放进盛着水的盆中,浸湿后她重新嗅了嗅确定没有任何属于她的味道,才重新将衣服交给骸,放了他回去。重新再回到房间,她拿着绷带暗自思忖半晌,最后她决定将脸洗干净后,然后又在脸上涂涂摸摸一层,才将绷带重新绑了起来。入夜前,靳长恭去找了一趟莲谨之,咨询了一下白天古字符翻译的事情。莲谨之脸露稍许疲惫,说大概找到一些眉目了,先前止兰便与一些相关学士一同研究过,资料很全面,文献也特意整理过,所以他只需要一点时间辨析与推敲。“别动。”靳长恭看到他眼底的暗青,突然道。莲谨之愣住,不明所以在看着她。他看着她渐渐靠近的身影,淡淡的清香迎风飘来,心脏不期然失了频率。然后他感觉到一只温凉似玉的手抚上他的脖间,那属于女子柔软的触感令他一颤,眼睛微微瞠大。然后“喀擦!”一声,莲谨之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好了,你的筋骨好像扭到了,我帮你松一松,明天起身便不会痛得厉害了。”靳长恭一边解释一边收回手。而莲谨之则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一醒神看到她一脸正经的模样,倏地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似低低闷闷地轻“嗯”了一声。“你怎么了?”靳长恭偏头不解。“我先去忙了,柳姑娘你慢行。”匆匆留下一句,莲谨之便走进房了。而靳长恭则看到他转身那一刻,那晶莹雪白的耳朵似火烧一般绯红一片,有些懵然地瞥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多想便离开了。然后靳长恭特地又绕到了公冶房间附近转转,看他房间烛光剪影重重,听呼吸声房中并没有其它人,想必她今天冒充暗帝的事情并没有被拆穿。暗吁一口气,靳长恭便安心回去休歇了。翌日,靳长恭天微亮便起身了,她跑到神遗之地的中心地带选择了一块最高的石头跃上去,她环顾四周,久久驻立。徐徐带着潮湿寒冷的风吹来,令她急躁的心情稍微平复些。还有二天,可是为什么她就是看不通呢?靳长恭坐下来,然后摊手直接躺地石头上,失神地看着灰蒙蒙一片黯淡的天空。“看来你混得还不错?”一道糯糯带着少年特有的磁性声音从她耳边呼啸而过。靳长恭一惊瞬间坐起,一回头,便看到穿着黑镶金边略搀杂深蓝色线条锦袍,戴着一张黄金面具,负着手的夏合欢。他垂睫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仅露的唇粉粉的,像海棠花瓣的颜色,若她不是看过他面具下的那一张错纵疤痕的脸,她或许会觉得面具下该是一张像妖情一样漂亮的脸。“还行吧。”见他独自一个人前来,看到她又并没有第一时间动手,她料定他不是来生事,也不是来找她晦气的。“你叫什么?”夏合欢走近她跟前,他身体颀长纤细,一步一动间无时不流露出一种高贵淡雅的气质。敢情他根本就没有记住过她,靳长恭眼角一抽。“柳梅。”“你跟公冶少主是什么关系?”“我不是说过了吗?”靳长恭斜了他一眼,那时候他明明也在场的不是吗?“寡人不相信。”他密睫靡靡似扇,轻轻地弯了弯。“我跟他没有关系,那你跟歌笑嫣那个女人什么关系?”靳长恭发觉夏合欢跟夏长生的眼睛很相似,都是那种很干净得令人无法防备的类型。“你不怕寡人?”夏合欢发现她看着他的时候,眼睛总是熠熠流光,没有任何闪烁与躲避,那直接的眼睛不带任何虚伪。“我怕你什么,怕你杀了我吗?可是你现在好像并不想杀了吧?”靳长恭勾了勾嘴角。“的确。我跟歌笑嫣没有关系。”是吗?靳长恭直觉他没有说实话,不过她自己也隐瞒了,倒也不去计较他话中的真实性。“那你跟靳帝呢?”夏合欢呼吸停顿了一瞬,然后他回眸看着她,声音微微低压道:“寡人好像没有提过他的事情吧,为什么你偏偏要问寡人跟他的关系呢?”“你没有发现吗?那日自打他一出现,你的眼中就只有他了。”靳长恭懒懒地撇下眼,她说的可都是实话,只是,她想他或许看得那一个人是“靳长恭”。“原来这么明显啊,可惜他眼里却从来都没有我。”他话中似真似假地抱怨着,幽幽叹息一声。意外地,夏合欢很平静地接受了她的话。靳长恭抬眸看着他,这种神情的夏合欢,她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突然她很想揭开他的面具,看看面具下的他究竟带着怎么样的一种表情。靳长恭曲膝站了起来,他们之间仅隔一步之遥,她伸出手靠近他。就在快触碰那一层冰冷无情的面具时,却被一只手紧紧拽住。“如果你再逾越池一步,寡人便会杀了你。”夏合欢瞳仁微缩,眸底寒芒一闪而过。靳长恭用力地扯回手一甩,她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一看泛着青紫,她不屑地撇唇道:“只是突然想看看你而已,为什么要反应这么大?”夏合欢却挺直着背脊转过身去,他看着那一片荒芜的废墟,永远阴霾的天空,声音像磨沙擦纸般暗哑道:“寡人的脸……连寡人自己都不愿意看到。”这小子还不是一般地在意他的脸啊,靳长恭抚上她的脸,道:“其实我也不想长这么一张脸,可是它已经成为我的脸了,没有别的办法了,不然怎么办?”在这个时代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