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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听说她如何在斗兽场巧妙地击退苍军,如何完美地表现了一国之君的霸气后,当时他们三个可谓是一边激动一边感到自豪,同时幸庆最终靳国还是没有毁在她手中。所以这次听闻他特地隆重地举行登基仪式,将重新邀他们出山以表重视之情,这令他们暗暗有些得意与满意,看来她终于懂得如何成为靳国的顶梁柱了。这三位靳族的国老,虽然都年过花甲,白须白发,但是却不显龙钟老态,肤色给润,一身厚实挺拔的身姿更甚一些年轻人。其实,登基仪式为何特意需要邀请他们三人是有道理的,因为登基仪式有一道非常重要的仪式就是——滴血认证皇统血统。这是靳国历代由国老亲自执行,并且流传至今的重要习俗。靳族的皇族的血统是绝对不能被混淆的,所以靳帝如果要登基前必须要纯正认正血统,这也是当初先皇为何放心将影儿掳来暂时代替他病重需要调养的皇儿,却不担心会发生叛乱事件。可惜他却没有料到靳长恭会被他儿子调教得如此凶残,凭着靳长恭的血腥镇压,依旧当上的靳皇,虽然过程有些不符合规矩,可是谁敢发言提出来呢,难道不怕抄家灭族?这个传统源来其实是三百来前有过一届皇帝曾经被一个最宠爱的皇妃用一个狸猫换太子的把戏愚弄后,便一直铁上钉钉般流传下来的。而国老们一直镇守在皇陵中,他们会事先在每一届先皇死后留下他们一截手骨特殊处理后变成白骨,然后等到登基仪式,然后划破新帝的手指,将血液滴入白骨中,如果融合成功,便表示展示给天下人知道,他是真正的靳国皇族血统,最后完成登基仪式。这一个仪式很重要,若非能真正确认完成这一步骤的话,靳国的底蕴将依旧掌握在靳族三国老手中,不会移交给新帝。当初就是因为靳长恭不肯依照国老们的要求完成这重要的一步骤,国老们都愤然不解,一面痛斥她不顾祖宗国法,认为她是一种傲慢的无知,也怒其不急,心中便对她一直都忿然不满。虽然三老此刻心中依旧对他有些犹豫,可是到底他还算有些争气了,能果然地将那个假皇族的靳微遥杀了。一提起那个靳微遥他们心中便是火大,当初莫非听到凭空遥传质疑他的身份,他们再滴血试亲,才弄清楚一切真相,恐怕还一直被他欺瞒着。再说这货骗了他们不止,还骗了靳帝为他晕头转向,这么多年来虽然他们一直生活在地下皇陵,可是并不表示他们就对外面的消息闭塞。说起这些年来靳长恭为靳微遥所做的那些个荒诞事情,他们就气得想抡起拐杖,使劲敲敲她那颗榆木脑袋,到底有没有毛病!典型的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见过蠢的就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不过,所幸一切都过去了,他们三人要求不多,也只盼靳国能够安享受太平,别再祸事延绵了。滴血展示进展得很顺利,暗帝的血很顺利地融进骨头,他从太监那里拿出白帕子擦了指头上的血迹,看着手指的血即刻停留了,双眸暗流深深。想不到额上的血钻如此神奇,这花公公究竟是何来历,竟将拥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赠送于影儿……而在人潮中,远远看着祭坛进行的仪式,靳长恭勾唇冷冷一笑,果然该是他的还会是他,无论她曾经模范得多像他,都不可能跟他流一样的血,这靳国防盗意识还真先进。不过,既然是她替他完成帝皇的全部职责,那么现在她就当成是他替她获得靳国正统的传承,那么以为她夺回一切之后,就更不会有人再怀疑她是假冒的。看着祭坛周围聚集着众多高手侍卫,还有那三个深不可测的国老,靳长恭知道如果自己想闹起来,也不过就是螳螂挡车,于是她便俐落地转身欲走,却发现脑袋突然有些晕旋。看着血指上滴落的血珠,好像有点失血过多了,她低头看着手臂的伤口,竟然真的一直不停,果然练浴血魔功就是个渣!如果有更好的功法,她一定毁了它,宁愿重新再练也不要这种混帐又变态的武功!靳长恭隔开人群,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她的离开没有人过多关注,而关注的人顶多就是松了一口气,老百姓中没有人想裎英雄,只希望令他们感觉到危险的东西能够远离自己。离开的国院阐福寺,靳长恭决定先想办法联系上鹤,他此时估计还在军营中替她打造那些图纸上的兵器。一想到兵器,她心中一紧,那些都是她辛苦调动前世的构念与收集的古代最精英的武器融合而成的,她原想用来打造一支高性能远程的攻击部队,与重力前攻步队,可如果一切最终落入暗帝手中,她一定会郁卒地吐血的。“靳长恭,你这是准备回哪里去?”当靳长恭走到密林时,正准备想唤喊小金来载她时,她的背后突然传来一道阴凉而冷柔的声音。靳长恭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彼头散发,一身狼狈肮脏的女人,此刻她的衣服染上一些乱七八糟的污渍,她乌黑的发丝凌乱地垂脸,更衬得一张小脸面如白纸,青白得可怕,一双柳杏眼睛却亮得摄人,闪着疯狂的色泽。“莫流莹?”怎么是她?靳长恭一怔。“怎么,看到我觉得很意外,还是在意外我竟然变成现在这种鬼样子?”靳长恭听了她那尖锐而讽刺的话,顿时蹙眉,真心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有毛病,她变成什么样子跟她有半点关系吗?不过她此刻的凄惨模样倒真是令她产生了几分兴趣,看她一身脏兮兮的,脸上还有末干的泪痕,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布满狰狞憎恨的神情,哪里有半分莫仙子的风骨,此刻她就像一只疯狗,逮谁咬谁的那种。“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既然她想她问,她不访满足一下她的要求。谁知道在听到靳长恭的声音后,她突然疯疯颠颠地大笑起来,甚至还神经质地笑出了眼泪。“哈哈哈~~你果然还是逃出来了,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根本没有那么容易屈服的,你逃了,还成功,哈哈哈~我就警告过他的,你就是一个祸害,只有杀了才能够永绝后患,可是他不信,哈哈哈~不过没有关系,现在我不担心你逃了,反而觉得你能逃出来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靳长恭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无聊,究竟会跟一个明显变成疯婆子的女人站在这里一边流着血,一边说些有的没的废话。“莫流莹,有句话虽然很俗不过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