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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没有说话,草丛中一时安静无两,却被这煞风景的一声肚子叫破坏殆尽。乔羽佳眉头狠狠一皱,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了——明明是给男子送东西吃的,为什么肚子叫的会是自己啊啊啊啊——含宁有些莫名的看了乔羽佳一眼,突然道:“谢谢。”“诶?”谢什么,吃的还是伤药还是昨天她笨手笨脚几乎将人缠裹成木乃伊的伤口包扎。含宁的脸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红了。乔羽佳张着嘴,有些莫名,夜黑风高,孤男寡女,还有刚才不争气的肚子发出的声音,怎么看脸红的人都应该是她吧,况且这个男人难道不比她大一点么?对面的男人不再看她,席地坐下道:“多谢姑娘出手相助,在下的命是姑娘救的,日后姑娘若有需要,只要不是违背我家主人,含宁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乔羽佳眨眨眼,面对着男人坐下来道:“你叫……含宁?”听起来有点女性化不是吗?她以为混黑社会的人都应该叫“山鸡”那种一听就知道行业的名字。好吧,因为含宁说话的方式和满身伤痕,乔羽佳确实误会了,毕竟不违背主人什么的,听起来就不太像是正常人。含宁点头。乔羽佳撇撇嘴角道:“我也没有什么要你做的事,”话到这里突然有点接不下去,脑中念头一转,又回到他之前满身的伤口上,“不过你之前身上真的有很多伤啊,你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如果她犯了法,你却不举报的话,就是从犯……”乔羽佳的话再次被打断,却是因为含宁的眼神。眼神如刀什么的,乔羽佳以前看书的时候虽然也见到过,当时却只是嗤之以鼻,现如今亲自对上,才不得不感叹一句——艺术真的是源于生活啊。其实乔羽佳并没有多少时间用于感叹,因为对面的含宁已经十分不友好道:“请慎言,我主坐拥天下,行止皆为天下纲,这样的话,恐为姑娘带来杀身之祸。”乔羽佳眼睛瞪的老大,仔细观察对面的人。坐拥天下?这个世界谁敢说自己是坐拥天下的?奥丨巴丨马吗?不然是恐怖组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对面的人其实精神不正常。“你的主人是谁?”含宁眼神突然一黯,突然道:“我无家可归。”明明前一刻还有些戒备的乔羽佳,被这突然而来的失落弄的心里很不好受,对面这个人,虽然说话颠三倒四,可是眼神清明,行为虽然有些激进,却也不像是没有理智的。一个大胆奇怪的想法突然从乔羽佳的脑海里冒出来。“你说你的主人坐拥天下,莫不是……皇帝?”乔羽佳试探道。含宁看着她,目光一瞬不瞬,看的乔羽佳莫名有些心虚,不由得摆手道:“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你不是说你已经无家可归了么,所以你主人不要你了啊,我知道了也没办法利用你什么的……啊……”乔羽佳这回真的觉得自己坏透了,明明刚才,那个人说出无家可归的时候的黯然神色连她都觉得痛,现在竟然还这样毫无遮拦的说了出来。含宁却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勃然大怒,反而垂下眼睛,从塑料袋中拿了一只面包出来开始研究上面的塑料包装。乔羽佳尴尬道:“那是塑料袋,从上面那个角撕开就好。”含宁看了一眼乔羽佳,抓住塑料袋上方一扯,袋子瞬间裂开成两半,乔羽佳目瞪口呆,含宁撕扯的地方,分明不是包装袋上提供的开口处,而是袋子的正中间,她看见含宁手的位置不对刚想提醒呢,这种很难撕开的硬塑料袋竟然就在他手上摧枯拉朽的开了……开了?“请先用。”面包垫着一半塑料袋被递到乔羽佳眼前,含宁双手捧着道。“啊……不……不用,你先吃吧。”乔羽佳推辞道,可是说话间,肚子竟然又有要抗议的趋势。因为减肥,她晚上一向吃的少,今天又在酒吧玩的时间长,还有大半夜的跑出来,自然也就比平时饿一些。含宁摇头道:“与女子共席同饮已经不合规矩,还是您先用过,剩下的给我就好。”乔羽佳嘴巴半张,风中凌乱——这是,哪朝哪代的规矩?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求收求评素不素很烦人,但素人家真的很想要评的说正文第8章来自女尊世界含宁摇头道:“与女子共席同饮已经不合规矩,还是您先用过,剩下的给我就好。”乔羽佳嘴巴半张,风中凌乱——这是,哪朝哪代的规矩?她所认知的历史中,女人,应该是那种唯唯诺诺,以男人为天的吧,男人在外,什么事情不能做呢?左拥右抱叫风流倜傥,抬个小妾进门叫怜香惜玉;换成是女人——可能直接一顿棍子打死,不是还有一种叫什么骑木驴刑罚,专门针对偷情的女人么?偷眼看了看含宁的样子,头微垂着,目光也始终看着地面,这么想来,除了刚刚说到他的那个什么主人的时候他反应激烈了些——好吧还有刚来的时候——剩下大部分时间是不是都老实过头了,低着头,眼睛也不会乱看,大半夜的时间,他看起来比自己不自在多了,还脸红什么的?什么叫剩下的给他?就算是救命恩人,男权主义之下的男人们不是也会觉得理所当然么?“你的……主人是……女人?”乔羽佳试探着问道。含宁并没有抬起头,只是声音有点诧异和愤然道:“自然是。”乔羽佳抑制住摸摸自己是不是发烧了的冲动,继续道:“你们那里,当官和经商的都是女人?”含宁终于稍稍抬头,有些诧异又带着点科普的满足感道:“做官当然是女子,千百年来都不曾变过,帝王将相,也不是男子能够胜任的,不过近百年来因为高宗皇帝的改革,对男人的限制比以前少了许多,所以商人中也有一些男子。”那个人,不就是极厉害的商人么?乔羽佳没有主意到含宁在想什么,心里的惊讶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所有思维。千百年来女子为尊么?和她知道的历史完全不一样,或者,也许是根本反了过来——“你家在什么地方,父母亲人都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