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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千良的腿正抖呀抖的,脚步更是发现主子的表情更为冷凝时偷偷的向后移动,准备要是有个不对,随时逃命去也.虽然明知逃不过主子的速度,但人嘛!逃命是自然的本能,总不能连试都不试呀!“那个自作聪明、自作主张、还敢给我先斩后奏的百优,做出了这种好事,怎么没来向我邀功?”低淳的嗓音,像最光滑的丝缎般温柔,从他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的喉间发出,能让听者如饮酒般沉醉在其中——如果有幸没被溺死的话!听到主子用这种口气说话的千良,现在的他全身上下都抖起来了.一个堂堂七尺的大男人竟然也能抖出如枝上残叶的可怜模样,也真是难为他了.今天如果是个女人流露出这般可怜的姿态,倒还能让人心生怜惜,但很可惜,千良是个男人,而且是个体形高壮、长相粗犷的男人.所以他只能自求多福了.主子这句话真是问到了他的痛处.百优硬是比他来得机伶,早就抢先一步溜了.呜……“百优留了张纸条在我门缝下之后,就……就溜了.”“那你怎么没跟着跑?”浓眉高挑而起.“属下也想呀……”千良含着眼泪,口气真是万分委屈,“可是如果属下也跑了,没人来跟主子报告这事儿,那被百优掳在浓思别院里的许夫人可就小命不保了.”这句话,让怒不可遏的张韶君眼光更深沉了几分!该死的!现在连他都在心里咒骂脚底抹油的百优了.三日醉,这种yin药通常是勾栏院里拿来调教不听话的妓女的,就算是再矜持再端庄的女子,用了三日醉,也会变成一个对性毫无节制的无耻yin妇.更可恨的是,用了那种yin药,如果第一日及最后一日没有真正与男人交合,那被下了药的万琪会在药力蚕食之下,成为一个追逐性爱而疯癫的人!该死的!等他抓回百优,他不喂他吞下一瓶三日醉,他就不叫张韶君!如果老实的千良听得到张韶君心里的话,他一定会不知死活的回一句——“啊,主子你忘啰?张韶君是你的化名,你本来就不叫张韶君呀……”张韶君带起一阵风快步行经千良身边时,丢下了警告意味十足的话,“把百优找回来等候我的处置.还有,如果这件事有一点风声传到子燕小姐耳里,我就把你跟百优赶回北方去!”说完,他不等千良回话,就赶到浓思别院去了.******踩在青石道上,张韶君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脚步有多急切.绕过林木扶疏的花榭,他踏进一向没有奴婢伺候的宁静别院.反手将垂花门下厚实的门扉合起,他不曾多加思考就迈步朝最里面的主房走去.站在唯一点着灯火的雕花门前,他毫不迟疑的推开华美的门,穿过花厅,继续往里房而去.在这段向她走去的路程中,他的脑海里满是那美丽娟秀的容颜.她的巧笑、她的娇瞠、她的嘻笑怒骂,每个举手投足的风情万种,全部深深的刻画在他的心版之上.可是在回忆起过往的甜蜜之时,他的胸肺间也同时满载着对她以及她现在的夫婿、他以前的好友许天毅的忿恨.他的眼底交杂着深浓的情意及怨怼……转过玉插屏风,在娇腻嘤咛传入耳中的同时,她美丽的身影也映入了他深邃的眼中.万琪的手被绑缚在床头上,以至于她只能无助的仰躺在床榻之上,承受三日醉发作之后的情欲折磨.此时她美丽的眼已失了平时的灿亮清明,取而代之的是氤氲浓郁的欲念及迷乱,只着了单衣的娇躯正不住蠕动着,胸前两朵乳蕾因强烈的渴望而挺俏抵在单薄的衣料上,让他轻易的就可以窥见那隐隐的粉嫩.单衣下摆早在她腰肢款摆、两腿扭动后翻卷到她的臀上,白腻雪滑的小腿及皓腕正对他发出强烈的邀请.待他走近床沿正欲除下身上衣物之时,眼角的余光让他偏过头,错愕的看着排放在床头小几上的物事.铺着红布的托盘上满是闺房所用之情趣用品.一排五六支的仿阳具、各种材质编织的软鞭、色彩鲜艳的各种羽毛,还有就连他都搞不懂用途的稀奇古怪玩意.他就这么瞠目结舌的愣站在床沿,直到万琪再次发出宛转动听的娇啼,他才回过神来.由此看来,他受到的惊吓还真不小.他咬牙咒骂百优——百优把他当做万世yin魔还是绝世色鬼了?竟然摆出这种阵仗?纵然这些东西确实有其必要性,但他还是不打算饶了那个惹出这些事端的该死属下!深深的呼吸过后,他将对百优的气怒暂且放下,打起全副精神,准备迎接整整三日夜的交欢.虽然他体力过人,不过要持续三天三夜……******解开她的双手,他拨开她扭动厮磨的大腿.大掌方触及她温热的腿心,就隔着湿淋淋的亵裤沾染了满手的爱液.甜腻的吟呻顿时回荡在情欲流转的床帐之内.他扯下她浸满了爱液的亵裤,随即将裸裎的壮健身躯挤进她的腿间,用结实的大腿将她匀称滑腻的两腿架开.“啧啧啧,你真是湿得一塌糊涂,花儿又红又肿……”眼见她腿心处瑰丽湿润娇花的美态,他腹下的直挺不自主的弹跳悸动着,渴望深深埋进她温热湿滑的xiaoxue中.“琪儿,你真美……可惜却是个没心少肝的贱人!”与他高涨情欲相反的,他的语气阴很至极.长指粗暴的伸向那妖娆的嫩花,用力的拧住湿滑的花rou,“许天毅该是尽情尝过你的滋味了吧?现在的你不配得到我的爱,至多只能当让我发泄的下贱妓女!”“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儿……”他侮辱的言话及毫不怜香惜玉的对待不但没有伤了万琪,她反而主动的挺起雪股让自己迎向他的手,任他态意玩弄.她的放浪及无耻求欢,正是三日醉的功效所致.就算此刻压在她身上的是丑陋的莽夫抑或肮脏的乞丐,恐怕她也会如此放浪的迎合,娇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