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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有莫大的帮助。“咕咕咕咕——!”‘看’到紫宸完好无缺的手,一旁一直伪装成一滩液体的‘水魂’再次聚合在了一起,它是在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东西在碰触了他的本体之后还能够完好无缺。“本尊再说一遍,滚!”紫宸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杀意,原本在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水魂’忽然颤动了一下,一道波纹从‘水魂’的内部漾开,瞬间消失不见,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咕——!”一声悠长的鸣叫,这一刻‘水魂’真的是孤注一掷了,它已经知道紫宸有多不好惹,但是它也知道吞噬了路遥儿之后对它究竟会有多大的帮助,所以就算是冒着被毁灭的危险它也要一试!听到‘水魂’的呼唤,刚刚被紫宸身上的威压不知道吹飞到哪里的水团纷纷都飞了回来再一次融进了‘水魂’的身体里,片刻之后,那个足足有有两米大小的‘水魂’再一次吓唬现在路遥儿和紫宸的面前。“主人您会不会弹古琴?”就在关乎存亡的一刻,紫宸忽然为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瞬间让路遥儿有些摸不到头脑。“主人,您到底会不会?”这一刻紫宸的声音很是急切,好像这个问题很重要一般。“会,当然会。”虽然路遥儿说她不会琴棋书画只会武功,但是那却多多少少有一点夸张的成分,琴她自然是会的,不,应该说大部分的乐器她都是会的,因为师傅说过,武功的最高境界在于杀人于无形,以音杀人虽然不是上上乘,但却也能够算是上乘了。“好,主人,那一会我们就联手除了它!”第一次,紫笑了,原本清冷漠然的脸上绽开了一抹极为开怀的笑容,似是三月里的暖阳,在那乍暖还寒的季节里,那份灿烂足以温暖人心。越是不会笑的人一旦笑起来就越是惑人,曾经路遥儿并不是很能够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是在看到紫的笑容的一刹那,她顿悟了,因为最冷漠的人一旦笑起来,看到的人都会又一种感觉到春回大地的感受。紫宸并不知道路遥儿的想法,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身体表面浮现出淡淡的紫色光芒渐渐地将他笼罩,慢慢的,那紫色的光芒变得越来越浓郁,路遥儿已经渐渐的看不清紫宸的身影,但是她却能够明确的感觉到紫宸的存在,那种感觉说不出来,但是她就是知道他还在。而一旁的‘水魂’却有些暴躁了起来,看着那越来越浓郁的紫色光芒,它有种危险的感觉,它很想上前,在那危险还未完全成型的时候去毁灭了他,然后将那它一直垂涎的食物直接吞噬掉,但是本能的恐惧却让它却步,它有种感觉,一旦自己太过接近他,那么它就一定会被毁灭的!终于,紫色的光芒慢慢的变了形状,原本只不过是一个巨大圆形光团,现在却渐渐的被拉长,并且在上面浮现出细细的光丝,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光芒不停的变化着,终于,最后一刻,一张散发着紫色毫光的古琴出现路遥儿的面前。“主子,弹琴吧。”妖娆与淡漠的二重奏在她的脑海中响起,一瞬间,路遥儿的大脑一阵空白,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放到了琴弦上,轻轻的拨弄一下。叮——一声似是水滴落地时的动听声音响起,路遥儿不由的感慨,果真是一把好琴,竟然能够发出这样动听的声音。而此时的‘水魂’却没有路遥儿这般的好心情,因为在琴声响起的一刹那,它的身体里漾起了一个巨大的涟漪,并且在体内不住的扩散,来自体内的震颤感险些将‘水魂’彻底的震碎。“主人,弹琴吧,继续,彻底的毁灭它!”在琴声响起的瞬间,紫宸的心底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好久了,好久没有听到过自己熟悉的琴声了,似乎跟了前主人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用本体出现过,他差点都忘记自己是一把琴了。“好。”轻声应了一声,路遥儿的手指再一次放在了琴弦上,轻轻的拨弄,一曲高山流水就这样在她的指尖慢慢成形,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飘逸与洒脱,让人带上了一种向往。只是此刻的‘水魂’却没有那种心情去欣赏,因为随着路遥儿之下一个个音符的涌现,它的身体里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涟漪,迅速的扩散开了,原本那个巨大的圆形水球因为音波的冲击已经便的不成样子了,路遥儿看着它,知道永不了多久之后它就会完全的破裂,这一次一旦破裂就再也没有复原的可能,就是说‘水魂’会彻底的死去!咚——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之后,只听哗的一声巨响,一直扭曲着的巨大水球终于承受不住来自内部的压力,完全爆裂开来,酸臭的液体四处流去,却在没有流出的多远的时候,就被这片土地吸收了。就在路遥儿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在酸水的正中央,一个蓝色的光团从地面上飞了起来,在路遥儿不曾注意的时候飞进了她口中。一瞬间,路遥儿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的感觉,她扶着墙,努力的将手指探入喉间,想要把那个恶心的东西吐出来。“主人,不用吐了,就算您把胃液都吐出来,那个被您吃下的东西也不会出来的,因为那并不是有形的东西,而是作为‘水魂’内核的能量。”紫宸含笑的声音在路遥儿的脑海中响起,“这就是为什么在幽冥禁地里修炼会快速的原因,您每杀一个王者怪都会得到她的力量。”路遥儿终于止住了想要继续吐下去的冲动,虽然知道自己吃的是一团纯能量,但是想想刚刚水魂那恶心的形态,那酸臭的气息,都会让她恶心不已,就算是她努力将它想象成是一团纯净水都没有什么效果。看着依旧恶心的想吐的路遥儿,紫宸变回了人身,一把抱住了她,有些软软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主子,您摸了奴的身体,你可要对奴负责哦。”一瞬间,这句话将路遥儿雷的外焦里嫩,她什么时候摸过他的身体她怎么都不知道,难道是在梦游的时候。看着路遥儿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宸的眼中含泪,“主子,您是不想对奴负责么?您刚刚摸了奴好久,是在玩弄奴的感情么?”一瞬间路遥儿有种天雷阵阵的感觉,什么叫做刚刚摸了他好久,她怎么不知道!等等,一瞬间路遥儿好像抓到了什么关键词,刚刚,他说的是刚刚,刚刚她做了什么?好像是弹琴了吧,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