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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卧室,睁眼到天亮啊……我想,以前没结婚的时候,我一个人也睡得好好的呀,习惯可真可怕,特别是只拥有了一次就养成的习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自然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人意料的是,江佑容的脸色也很差,苍白的脸,青黑的眼圈,还有沙哑的声音,时不时还咳嗽两声——睡眠明显很差,感冒还加重了。也难怪,睡沙发的感觉总不会好到哪里去……佩姨看看我,又看看江佑容,叹息一声:“这才几天,就吵架吵到分房睡了。多大的人了,结婚还当儿戏,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我握着勺子的手一抖,什么怎么办?佩姨的意思不会是,我俩吵了一次架,就该,离婚吧?江佑容低头喝粥,一副我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惊天动地:“过两天我和喜喜去英国结婚。”佩姨在沉默了半分钟后说:“你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那个叫登记。”佩姨动了动嘴唇,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没有说话。江佑容要去公司,我去房间拿了他的外套递给他,打算送他去门口——我还清晰地记得结婚第一天他对我说的话,不送送他吗,做妻子的应该送丈夫出门的。他却说:“不用送我了,回去吃早饭。”于是,我悻悻然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步。然后,我和佩姨在餐桌上进行了一番对话。她叹着气说:“吵架了?”我摇头,浅笑。她的表情却很严肃:“我当初就跟你说了,阿佑不适合你,你看这才几天,他就对你这么冷淡,喜喜啊,佩姨看着你长大,自然也是心疼你的,更何况,我也是女人,我明白你的心情,你说,阿佑如果就这么厌倦了你,你以后那么年的日子,要怎么过?”我低头,敛目,沉默。“你是不是以为我在拆散你们,劝你们离婚?”她淡淡地望着我,“你们一个是我的亲生儿子,一个我一直当亲生女儿对待,虽然我并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但木已成舟,我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来?做mama的心情啊,你现在是不会懂地……”“佩姨……”我惭愧地将头埋到了胸前,话说我真是那么想的,我我我,果然是个卑鄙小人啊。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思维路线一向比较怪异……“我只是想告诉你,怎样做好一个妻子,”佩姨语重心长,“即使你做不了他爱的人,你也得做一个好妻子。”这个,有点三从四德了吧,我腹诽。别看这我低眉顺眼一脸受教的模样,佩姨的这句话,我却怎么也没法苟同。也许很多婚姻都是这样的,柴米油盐的谁还顾得上爱情?可是我想,在新婚第四天说这样的话,驴行这样的准则,实在是有点悲哀。“在听吗,喜喜?”“在的。”我收回心神,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点点头:“既然你和阿佑结了婚,就该处处为他着想,比如说你们要出国办婚礼的事。你们去一趟英国要多少时间?我想他给了你婚礼肯定也不会少了蜜月,可是你知道他今年有多少天没在公司吗,先是筹备和小静的婚礼,再是出来找你,他今年荒废了多少的工作,再加上和你闹出的绯闻事件,如今集团股东大会已经对他相当不满,这可事关他的前途命运!这种时候居然还要出国办婚礼,你们可不是小孩子,做事要考虑后果,你更应该为他着想,你想,如果股东们知道他抛弃未婚妻和绯闻女主角自己的meimei结了婚,他们会怎么想?”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得有点晚,本周完了,榜单还差很多字数,偶得进小黑屋了小黑屋,哭~~~48桃色鸿门宴的真相佩姨话让思考了很久,关于爱情,关于夫妻之道,关于三从四德,关于为他着想……也许,佩姨说是对,他对女人一向不错,所以即使对没感情,还是想要补一个婚礼给,但那也是形式上吧……,不然,怎么可能会连结婚戒指都给忘了呢会忘记,都是因为不在意吧。既然如此,何苦要那些形式化东西呢,特别那种形式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最终,无奈地闭了闭眼,长叹一声。晚上江佑容一脸疲惫地回来,看着他布满血丝眼睛,心里居然有些隐隐约约地痛。他在公司,很辛苦吧,原来普通人眼里高高在上他,也会有忙不完工作,而不是们所想象开着名车到处泡妞……他究竟有多少面是所不了解呢?而这些面里,是不是有着对至关重要东西?帮他拿了拖鞋,又给他热了一杯牛奶。他接过玻璃杯,深深望了一眼,微微一笑:“晚上吃什么?”摸摸脑袋:“糖醋鱼,鱼香rou丝、清炒莴笋、冬瓜虾皮汤。”“听起来似乎还不错。”抿嘴,微微地笑——这是不是就是普通夫妻每天都会进行对话,似乎真还不错……这天晚上,江佑容很给面子吃了三大碗饭,终于体会到了一个家庭主妇快乐。原以为晚上他会继续睡书房,毕竟他对没感情嘛,却没想到在走进卧室问了一声:“感冒药在那里”后,江大哥就没了出去意思。一边给他拿药一边腹诽,如果没记错话,这是他家对吧,他地盘,他怎么还问感冒药在哪里,问了也就算了,那么稳如磐石地靠在床上,是个什么意思?将水和药品递给江佑容,看着他吃下,再看他拿起床边看一本,聚精会神地看起来。原来他也喜欢看这种狗血小言么,暗暗点头,们两个似乎总算要有共同语言了。“行李准备好了吗?”冷不防,江佑容开了口。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行李?”“去英国……虽然婚纱让人直接从意大利送去了英国,但还是要准备几件其他衣服,们这两天就去,,收拾收拾吧。”默默注视了他一眼,他正在看书,而且似乎被里面情节深深吸引,表情那叫一个全神贯注,至于跟说话,完全是突然想到后随意问话,至少,没有在他脸上找到什么表情变化。果然,只是一个形式,他一点都不在意……“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