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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着她的怒火,心底那些委屈,不甘,恼怒,以及所有不清不明的情绪全都冲着他发了出来,甚至还冲到他面前就是一个巴掌!只听啪的一声,柳臻在她的面前被打得侧过了脸。他手中书卷随手扔在地上,冷冷地站起身来……正是这时候,尾随而来的小米已经到了屋里,他在后面拽住水笙,急忙将她挡在身后,赶紧解释:“水笙你误会了,不是柳大哥!”水笙怔了怔,白瑾米的声音越来越小:“是小六子!他恨我气走柳柳,我心里不顺就和他打了一架。”柳臻冷哼一声,冷冷目光看着白瑾米身后的水笙:“其实就你们白家,我还真不放在眼里。柳柳喜欢小米是她的事,小米不喜欢她是他的事,我做哥哥的,不过是尽尽本分,入你白家门怎么了?难道不是三番五次救的你们吗?”水笙顿时被噎住,当然,柳臻对于白家,是有恩。她这般冲动,其实骨子里还不是怨恨他强行嫁进门?可她至今不知他为何进门,时时表露出来的变态心理让她早就给他定罪名……白瑾米深深地对柳臻鞠躬,见他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更是扑腾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柳大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柳柳也是我对不起你,你别怪水笙别怪我大哥。”他的脸上还带着那巴掌印,却是转身收回了目光:“大丈夫怎能轻易下跪?”柳臻错身移开步子躲开他的下跪:“还不起来?”白瑾米起身垂目不语。水笙心里正是懊恼,自己不问青红皂白到这骂了柳臻一通,可却是错怪了人家,这何等的狗血!此时境地尴尬,只得柔声道:“对不住了,实在是我气急攻心了,柳……”“不必说了,你们走吧。”柳臻不愿回头。水笙咬了牙:“我先送小米回去,待会亲自向你赔罪。”他立时拒绝:“不必,我要睡了。难道你要从白瑾衣的牌直接翻到我这里来?”那更会让瑾衣误会,见他这么拒绝,她其实是松了口气的。“等等!”白瑾米拽了她刚要走,柳臻忽然转过侧脸来,只是,他不愿让别人瞧见自己被打的半张脸,露给他们的是自以为完美的另半张。“小米我提醒你,所谓真心真意,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得不到的绝望而逐渐消失,柳柳这孩子我知她脾气秉性,多半是与我相同,事不过三,她从你家走了几次你自己心里有数,若是真不喜欢她,我不会勉强你,这件事你要记住了,我来白家与你俩没多大关系,也不用生恼,说不定不用多久,我心里厌烦了,就会离开。”水笙怔了怔,不知他的话能否让人相信,二人从柳臻的屋里出来,她心疼小米被打肿的脸,自然是去他房里唠叨了半晌。柳臻却是有点睡不着,他几次爬起来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那上面是明显的一个红印。他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想起自己去京城投奔姑奶奶的时候,彼时小柳柳尚在襁褓当中,自己认不得路,足足走了快两年才找到花家。他一边做工一边带孩子,等到了姑奶奶家里,老祖宗抱着他兄妹哭成了泪人,之后姑奶奶也哭了,她刚两三岁,粉嫩嫩的……后来他最常做的就是带这俩娃玩儿,再后来他被送去打仗,老祖宗是为栽培他,他第一次杀人,就在战场上面。敌人的血就喷在他的脸上,后来他杀了更多的人,他睡觉再也不做噩梦,但是每天洗手洗脸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很脏。他喜欢热闹的地方,喜欢人多的家庭,在姑奶奶家就很好……可惜…………从白瑾米屋里回来时候,夜已经晚了,水笙蹑手蹑脚地开门,发现自己屋里漆黑一片,她点了灯火,这才看见白瑾衣就坐在床前看着她。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吓人。水笙还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赶紧上前:“怎么了?”白瑾衣直直盯着她的眼:“你去哪了?”她茫然地看着他:“去小米那看看,他和人打架脸都肿了……怎么了?”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住:“真的?”水笙被他捏得生疼:“当然是真的了,我干嘛要骗你……”白瑾衣仿佛这才惊醒似的松开她,恢复了自己柔和的脸孔看着她。水笙不知所谓,坐了边上要脱鞋子上床。他又俯身抓住她的脚踝:“我来。”她怔住,白瑾衣轻柔地帮她脱鞋,这才好似回到了以前。他对她总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当个宝。水笙咬唇,不让自己的泪水一下流出来。她的两腿忽然被他抱住……“水笙——你说的是真的吗?”“什么?”“你说要给我生个孩子,是真心的吗?”“当然是真的……”话未说完,白瑾衣霍然起身将她扑倒在床,一双火热的唇立刻咬住了她的……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准备好吃rou了嘛!!!多久没好好吃rou啦???准备倒计时……☆83、共妻守则八三第八十三章春意正浓,正是一室的暖香。床上二人纠缠得紧,白瑾衣先是失意,真以为水笙去寻了别个偷情,等她回来自然情动。她可是说了,要给他生个孩子的……水笙虽是被动,但十分心疼瑾衣失意的模样,她被他按住用目光剥了个精光,随后他很虔诚又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脱衣上床。“水笙……”他轻拥着她耳语:“是你说的要生孩子,可不许反悔。”“嗯……”她低吟一声,这可不是排卵期刚要说生孩子也不是这个生法,他已经探入衣底,那对丰满立刻被大手所攫,白瑾衣用力揉动,这些微的粗暴竟然让她有了感觉。“瑾衣~”她只得配合他哼哼着:“你轻点……”白瑾衣从来都是温吞的,面对她更是小心翼翼的,可此时他脑中心中就像有个怪物一样,充斥着胸腔的,都是叫嚣着喊的占有她占有她的……他抽出手来,两手用力一扯,胸前立时凉意一片。水笙咋舌的低头,衣裙外衫都被他一手撕坏,自己的两团玉兔跳脱着蹦了出来。白瑾衣一手一个,他温热的掌心,以及周边还挂着的布料,不断摩挲着她的酥胸,水笙被这种异样的感觉冲击着,只觉得有种酥麻的痒痒从乳尖传递了四肢,使其四肢发麻。他看着越发坚硬的红樱桃,低头噙住,凭着本能含住吮吸,不断用舌尖刺激着柔软。水笙不禁情动,伸出双臂来揽住他的脖颈。“瑾衣~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