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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春平日就爱喝酒,她的酒量不知是水笙的几倍,眼前的小女人醉得一塌糊涂时候,她还没尽兴,心里想着大春的模样,她对着空碗敬酒,然后也不管一边醉倒在桌边的水笙,自斟自饮。如果有人路过,便会听见她一还在自言自语。“大春啊,也不知你投胎了没有?要是有好的就先去吧,莫等我了……”夜幕降临之后,阁里喝酒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周景春听见大家议论起了白家的事就竖着耳朵听了听,不出她的意料,流言蜚语开始蔓延了。她无心再呆下去了,清算了酒钱,费力给水笙背在身后。“你个小酒鬼不能喝酒还喝什么酒呢!”布店距离这还有一段距离,现在白家多事之时,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有的是力气,估计给她背到布店也不难。周景春到布庄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柳少谦还在前面收拾东西,见她背着水笙吓了一跳,他要接过来却被周景春拒绝了,她问白瑾衣,他只说在灶房里给水笙做饭。她转身就走,还听见柳在身后嘀咕:不是说回来吃饭么?怎么喝醉了啊!白家布店的灶房十分好找,水笙在身后使劲勒着她的脖子,周景春快走几步,只见灶房门口灯笼正随风摇摆。她背着酒鬼走近,里面一人卷着袖子,正在炒菜。白瑾衣一身万年不变的青衣,也许是离得近了,竟然能看见他勾起的唇角。周景春一下就被这男人温馨的一面震撼了,心想这小子不错啊,水笙还算有福气的。她对扭头过来查看的瑾衣大呼小叫道:“快给你媳妇儿接过去,我快背不动了!”白瑾衣吓了一跳,白天从外面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期待这五天的到来,水笙分了顺序。那也就是说接受了他们兄弟。大哥暗地里提醒他应该圆房了,他更是心生向往。柳少谦说水笙会回来吃饭,他亲自下厨,这眼看就全弄好了,结果却喝醉了被人送了回来……他赶紧给人接过来抱在怀里,周景春挥了挥手大大咧咧地走了。“水笙?”她小声梦呓,他连忙低头去听。白瑾衣给人抱回房里,他给她脱去裙子鞋袜和外衫,细细盖好薄被,这才要去弄点水来帮她擦擦身子去去酒气。水笙迷迷糊糊给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着他的背影说道:“还和我生气了!样吧!”她翻了个身去继续合上眼帘。白瑾衣拿着手巾过来给她擦脸,他扮过她的身子,可刚沾到她的脸,水笙就哼哼唧唧地甩开了他的手。他好笑地看着醉得一滩糊涂的她,伸臂胡乱挥着手还大呼小叫的说着什么走开走开之类的。他无奈地抓住她双手,给她擦了擦脸和颈子。她稀里糊涂地扭着身子挣扎,他费了好大的力气给她按住,动作之间也不知怎么,水笙里面小衣衣领大开,露出了她大片肌肤。白瑾衣咽了口口水,他没办法君子,面前的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盯了半晌,犹豫间已是口干舌燥。水笙挣脱开来突然哭了起来,他不知这是怎么了赶紧上前抱住她:“水笙、水笙!”她呜呜地眯眼看他:“你偷三摸四的见她你还有理了!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啊!”白瑾衣听得糊涂,一手摩挲着她的脸:“说什么呢?”她猛然投入他的怀抱,紧紧抓着他的后背甚至还在背后掐他:“这是什么破烂地方我想回家回家我要回家!”“水笙……”他坐在床边,她伏在他胸前哭泣,不知道这醉鬼是怎么这么伤心,白瑾衣只好默默拥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直,水笙不老实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从衣襟下摆探入了他的内一里,哭着哭着就变成了一阵一阵的抽泣,她从他的后背开始摸索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摸了他的后腰又掐他的后臀,她双手环着他,在他的身体上不断探索。白瑾衣气息难稳,他低头寻着她的唇:“水笙,你想好了?”她只觉得眼前一黯,忍不住轻唤出声:“白瑾……”话未说完已被他吞入口腹。他轻颤着的舌尖卷住她的唇舌,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作者有话要说:此章是重要的转折,妖什么也不说了,现在就去准备明天的三更,现在用了火狐浏览器,屏蔽所有广告,晋江更新也方便了,缓存也十分干净,章节延迟神马的基本没有,心情大好啊!你们这群小妖精,看文不留言是逼我变成拉灯党嘛!看来我得仔细斟酌斟酌……☆、共妻守则二四一滴泪珠在还来不及体会酸涩的时候落下,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这么的脆弱,水笙借着酒意用力揽着他的脖子,白瑾衣的手不停地在她后背移动,抚摸着她的曲线,贪婪地探索女人的身体。他迫不及待地摸着她身上的各个敏感点,疯狂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衫,昏暗的烛光下,两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脱着自己的衣服,水笙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只剩下燥热的欲念,当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赤裸相见,唇舌又纠缠到了一块。白瑾衣从前只在书中见过女人身体,如今柔软的身体就在身下,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他怎能忍耐,脑子里早已忘记了如何取悦女人,身下人更是急迫地拉着自己,他几近是粗鲁地探向她秘密的花园。水笙沉溺着合眼呻吟,觉着全身都像是要爆炸似的热,她觉得自己全身都中了符咒,特别希望有人来抱着她,安抚她,给她饱满摩挲着她,甚至解脱她,可她到底是害羞的,这一场醉酒让她明镜似的心里,注入了些许大胆。她四肢发软,脑子昏沉,偏就感官清晰,清晰到在他揉捏着花心的时候,感受到了自己双腿间流出的暖意……他没有向每次那样顾着她,弄着,她抓回他的手,复又按回身下,白瑾衣哪里还想着她如何舒服,他急切的,只想冲进她身体里占有她!分开她的双腿,他沉下身子。“水笙……”他好高兴,尽管身下肿胀已经到了极限,总算还没粗鲁地直接顶进去。白瑾衣沉吟一声,叫了她这才挺身而入!她扭着腰肢配合着他的抽送,他兴奋至极,也是第一次行房事,觉得她内壁紧紧钳着他,淡淡女人的香气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在周边萦绕。白瑾衣早已忘记那些姿势什么的,他就是一个初尝情事的小伙子,一个劲的冲冲冲,毫无技巧可言。可即便如此,她也感到了快感,男人埋在身体的那一部分,充满着她,使她忍不住低低呻吟。雪白的肌肤,柔软的腰肢,随着他不停动作而轻轻晃动的玉兔,这种我是她男人了的致命快感冲到了他的顶端,白瑾衣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