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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进去?”这是夏海第一次看到邵天宇,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幽暗的眼睛里配着立体的五官,显得很是不羁。“不为什么,她就是能进。”刘怡更是一脸奇怪,挣了几下后才甩开邵天宇的手:“莫名其妙。”说完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门被啪的一声关上。铁柱看到紧闭的门,不满道:“爸,这行不行啊,你就把门给开了。”“爸,我倒不是担心别的,我只担心妈万一把他们伤了怎么办,当初我们可是几十个人才绊住了妈。”林兴锁着眉头,虽说精神病伤人不判刑,但是作为监护人还是有责任的。只是德福叔这次很坚持,儿女想进去都被他挡住了:“我相信这是位高人,你们都别管,要不给我呆着,要不就去照看孩子。”众人不再说话,而刚才拦住刘怡的邵天宇不知道在想什么,阴沉着脸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正心情不好。屋内,赵莲花正不停的叫唤着,身体用力的挣扎,她在看到有人过来时,变得更加怒愤,而之前塞在嘴里的布早已被吐了出来。赵莲花盯着刘怡,nongnong的怨气脸上忽然露出一丝阴笑,声音阴冷道:“来的正好,正愁脱不了这身。”“就凭你这道行想在我面前害人,哼……夏海把铜钱剑给我。”徐吝德大步往刘怡身前一战,大手往夏海那边一伸,一把早准备好的铜钱剑放到了手上。莲花婶先是瑟缩了一下,接着便是哈哈大笑,然后面色一冷阴狠道:“死老头,我弄死你……”随着话落,屋里刮起了一阵阴风,连没有天眼的夏海都不由的搓了搓手臂,直觉的往后退了几步。“哼……果然怨气很深,你们两个给我退后。”徐吝德一手竖着铜钱剑,一手结起手印嘴里念念有词:“一打天清,二打地灵,三打人身中所有邪煞阴灵,飞剑神器打妖精,阳间念出乾坤咒,阴间化作千万兵,六十四将召旨,不得违令,吾奉九天玄女娘娘敕令神兵,火急如律令!”咒语一念完,徐吝德便提剑往赵莲花胸口打了过去,对方立马痛苦的大声惨叫了起来,被绊住的身子跟蛇一样的扭动了起来。刘怡和夏海都吓了一跳,夏海跟着徐吝德三年,这是第一次看到他施法捉鬼,即好奇又觉得恐怖,主要是那声音太吓人了。而刘怡则比夏海看的跟直观,因为她能直接看到附在赵莲花身上的鬼脸是如何的扭曲。只是也不知道是因为有徐吝德在还是已经有了前两次的经历,这一次虽被吓一跳,但是很快的就恢复了过来。随着徐吝德一下一下的击打下去,刘怡清楚的看到那鬼魂已经痛苦之极,连带着身体也慢慢的脱离出莲花婶的身子。而这时候门口铁柱传来噼里啪啦的拍门声,“混帐,你们对我妈做了什么,你们给我开门……爸……快开门……你没听到妈的叫声有多么惨吗?”就在这时,本来很痛苦的莲花婶忽然定了下来,声音极其悲伤的喊道:“铁柱……铁柱……我的儿啊……快来救救我……救救mama啊……”“我本不欲让你魂飞魄散,你若再冥顽不灵,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徐吝德的铜钱剑再一次打了过去,赵莲花爆发出了惨烈的叫喊声。而这时候大门已被打开,满脸焦急的福德叔和众人皆涌了进来,尤其铁柱看到母亲那痛苦的样子,一把推开正在念咒的徐吝德,扑到赵莲花身上冲着徐吝德怒气冲冲道:“你们把我妈打成这样,我跟你们拼了。”这样的清醒徐吝德他们都没料到,尤其夏海怒的不行,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待师傅:“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不要进来吗?”刘怡则没功夫去管别人,而是焦急的看着本就要被打飞出去的女鬼,此时正满脸阴笑的慢慢回到莲花婶的身体里。刘怡来不及想,上前一把扯过那徐吝德手里的剑,朝着那满脸张狂的女鬼狠狠的刺了过去。而这个时候,徐吝德也急忙念起了敕剑咒:“拜请飞剑神,降下人间天地巡,人人害吾汝不怕,小法祭飞剑,斩杀妖魔恶无存,吾奉飞剑老祖敕,神兵火急如律令!”随着徐吝德的咒语念完,刘怡手上的铜钱剑忽然发出一道金光,那女鬼脸色大变,惊慌失措想飘飞升空逃走,可是就在离地三尺的时候,刘怡手中的铜钱剑已经直直的刺进了她的胸口……“呜——”女鬼发出了一声极惨烈的喊叫,这声惨叫声中带着无尽的怨恨与凄凉。后来的人都被这惨烈而吓住了,连之前大声嚷嚷要算账的铁柱也是脸色发白,因为他身后的母亲此时正虚脱的陷入昏迷中。刘怡看着女鬼的胸口被剑气灼烧出来的大洞,手不由的抖了抖,随着那黑洞越来越大,女鬼的身形也越来越淡,最后随着她那nongnong的不甘和怨恨,全部化为乌有。铜钱剑噌的落在地上,刘怡整个人虚脱的往前一跌,这时候一双大手拦腰抱住她,正是那个煞气满身的邵天宇。只见他眉骨俊俏,鼻梁挺直抿紧的淡色薄唇和微撅的眉心显示着一个信息,此时他很不高兴。☆、能靠谱点不刘怡盯着邵天宇的眼睛,为着他莫名其妙的怒气而疑惑,丝毫忘记了此刻自己正靠在人家的怀里。看到刘怡跌倒的时候夏海就冲了过来,只是比邵天宇慢了一步,此时看到正两两对望的两人,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淡淡的不舒服:“刘怡,你没事吧。”听到夏海的声音,刘怡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被人家抱着,微微的挣了一下道:“多谢了。”然后再朝着夏海迈了一步,笑着点了点头:“我没事,不用担心了。”夏海看到刘怡的动作,嘴角不由的弯了弯刚才那闷闷的心情也随之消失不见:“没事就好,事情弄好了,我们等会就走吧。”刘怡点点头,此时德福叔正在给老伴解开绳子,一脸担心的叫到:“莲花,莲花,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情?莲花,你醒醒……醒醒啊……”铁柱见母亲总不醒冲着徐吝德喊;“我妈怎么不醒,她到底有没有事情啊。”“铁柱,别冲撞了大师。”德福叔一把拍在儿子头上,把怀里的妻子往儿子手里一推,自己恭敬的朝徐吝德鞠了一躬:“犬子无礼多次冲撞大师,实在对不起,对不起。”徐吝德一贯的冷淡模样,倒是夏海年轻气盛气不过出声道:“哼……要不是看在刘怡的面子上,你们这样就算八抬大轿也迎不来我师傅出手。不仅不感恩还一再的捣乱,要不是刘怡眼疾手快,现在不定你全家都会被这女鬼害死。”徐吝德摆摆手,一副慈悲为怀的高人模样道:“夏海,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这位缘主已经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