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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穿越的那个人,才是最需要安慰的一个,现在反而倒过来要去安慰听众了。“虽然现在过的很辛苦,但也很开心能认识你(和那么多帅哥)。”看他没动,我继续努力,“不过说实在的,这里的日子跟我们那现代简直没法比。就好比说如今吧,我们只能坐个小毛驴车赶路,要赶上我们那个年代,一登飞机,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交通比现在发达的不知道哪儿去了!……”还是没动静,擦把汗,再努力:“你看,现在这生活多单调啊,晚上除了熄灯睡觉就再找不出个什么事情可干了。要是在我们那里,上网,看电视,唱卡拉OK,蹦的……多了去了的娱乐活动,准保你连觉都不想睡了……我要是能回去,就带你一起回去玩,好不好?(作者:拐带?)”看一眼,晕,还没反应。老大,拜托您吭个气儿好不好?“不过说回来,这里也有比现代好的地方,比如生态环境没有被破坏,大自然……”“天意呀!!”就在我继续滔滔不绝的时候,对面石化的人终于开口了!我的天!浪费了不知多少唾沫才把这个人叫的还魂,口干舌燥了我都。“白白!你没事吧?”我赶紧问。“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你、会——回去吗?”他目光复杂表情恍惚,看不出悲喜。“我是想回去……”话没说完,一张柔软温热的唇覆了上来,剩下的话自动消音。他的吻带着丝丝的焦躁和不安,藏着淡淡的悲凉及困惑,含着深深的怜惜与无限温存,像是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方向,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放弃;像溺水的人拼命要抓住浮木,即使破碎也不肯放手。辗转反侧,细滑的舌轻轻舔弄吮噬,送来无限的情意。唉……这样的吻,试探而脆弱,温柔而深情,该是如何是好……这一刻,我无法推开,无法拒绝。他在倾心付出,我却似乎一直在利用他……想到这里,我无力的闭上眼睛。他贪婪的吮吻我的唇,像要吸净我所有的全部一般,缠绵交濡,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终于将我放开。紧紧的拥入怀中,呼吸不稳,话音破碎:“丫头,不要……走,我、不许你走……听到没有?”呵出的气凝在我的脸上,有些朦朦的潮意。我想走现在也走不了啊!怎么穿回去我心里也没谱呀!“不要走……不要离开……不要……”他的双臂越收越紧,似要将我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好、好、好!”我无力的轻拍他的背,“不走不走,你先、把我放开……”被人被人拥抱过紧而死,很丢人。他终于感觉到我呼吸困难,将我放开。“白白……”我语音温柔。“嗯……”他紧握我的双手。在他的深情注视下,我一字一句的说:“兔子rou好像烤焦了……”我爱你白白脸上的神情无比古怪,像是哭笑不得一样,叹了口气说:“丫头,说你什么才好呢……”“咕噜噜~~”回答他的是我肚子里的声音。白白不再说话,转身去包袱里摸了只小碗出来,专心的烤兔子rou。一边烤,一边接着兔子身上掉下来的油。兔子烤好了,他先撕了一条腿给我。真是饿坏了,我吃的风快,眨眼的功夫一条兔腿就被我啃光光了。我吮着指头说:“白白,你弄的兔子rou好鲜好嫩好香啊!”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你,馋成这样……”说着掏出丝帕轻轻将我嘴边残留的油渍擦干净。“别吃的太急,又没人跟你抢,小心回来胃难受。”他又撕了一小块给我,“先不要吃太多,等会尝尝地下那只。”啊,差点忘记地下还有只叫化兔呢!我猛的点头,高兴的说:“放心,你做的东西,我一定会捧场的!”白白开心的笑了起来,弄了些盐糖香辛粉和在那碗油里头,然后把火堆移到一边,扒开地,掏出埋在里面的兔子,拍碎泥壳,拨开叶子,一股浓郁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他轻巧的撕下一片兔rou,蘸了那和好的酱汁儿,送到我嘴边:“来,尝尝!”“唔唔……”rou质鲜嫩酥软风味十足,我差点没把舌头给吞下去:“好吃……”他脸上漾起满足的笑容:“不要说话,小心噎着。好吃就多吃点。”然后又撕下一块蘸了酱送到我口中。吃的急,顾不上说话,我只能撕一块递过去示意:“你也来!”他笑了下,遂用嘴巴接住吃了起来……你来我往,两个人把两只兔子消灭的干干净净。睡觉前,白白扑灭火堆,将吃剩下的骨头和灰烬埋入土里,抹灭了痕迹之后,抱着我跃上一棵大树。又要在树上过夜!我叹气。上次就睡的战战兢兢总感觉要掉下去似的,这次还来!这原始生活过的,都快变回猴子去了!巨大的枝桠伸展开来,不多不少刚刚好够两个人的位置。白白伸出一只手臂给我当枕头,另一只手从后面环抱上来,搂得稳稳当当。美丽的月光透过层层树杈从枝叶间流泻下来,丝丝缕缕,闪闪烁烁,影影迭迭,油绿的树叶像是一片片鱼鳞般的闪着微光,亦真亦幻如梦境一样。“丫头。”白白叫我,隔着衣服,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嗯?”“丫头……”这一声比刚才又低了一些,象是耳语,又带些魅惑。“嗯。”心里涌起一种奇特的感觉,温暖中带着氤氲,又夹杂着一丝迷茫和期待。“丫头。”他贴了过来,声音奇异的低哑,气息象软软的羽毛在皮肤上扫过去,让人全身战栗。“嗯……”我轻轻的转过身,如着魔般的注视着那双柔如春水的眼睛。“我爱你……”他的唇贴了上来,一点一点的滑过我的额头,眉毛,眼睛,鼻梁,面颊,最后停留在嘴唇上。这是一个极尽缠绵温存的吻,一心一意濡湿温润甜美异常。全身象是被电通过,热流一阵阵的从四肢百骸升起,汇成了一支,慢慢的,由下而上,贯穿头顶。我脑子里顿时乱哄哄的喧嚣成一片,口中忍不住泻出呻吟。这样的声音入了自己的耳朵,一下子让我清醒许多,顿时觉得难堪羞涩,生生的撇开头停了下来。白白的身体已经变得烫热,头无力的靠在我肩膀上,呼吸软软的吹在耳上和颈后。就在这时,我听到了细微的沙沙的轻响,象是风吹动草叶。白白软而热的身子突然一绷,低声呵道:“谁?!”沙沙声顿时消失,四周诡异的宁静。白白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