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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以后不许你到处乱跑!要跑也得我跟着才行!”他紧了紧胳膊说。你跟着?那还了得!方圆五里之内的帅哥都会被你赶跑,我还钓什么美男啊?!“怎么不说话?”他拉开距离,看着我的眼睛。“哦,没、没什么。我在这儿找到了杨梅树!你看,果实长的多好!我们摘些带在路上吃吧!”白白抬眼看了看,笑着点头,又摇了下头说:“天色也不早了,这个地方不错,干脆今晚在这里露宿吧。”咦?在这里露宿?好啊!有花、有草、有树、有泉……这么漂亮的地方露营,诗情画意啊!帅哥告别选好晚上睡觉的树(作者:树?女猪:这里草太深,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蛇虫鼠蚁的,还是树上安全。作者:你倒是想的周到。女猪:白白想出来的。作者:=_=就知道……),白白转头去牵我们的小毛驴车。你说这古代的社会治安就是不错,你看俺们这车放在路边那么久,都没人顺手牵驴拿走,还是古人思想觉悟高啊!等小驴子美滋滋的吃着泉水边上的嫩草时,白白就去后面找野果子了。而我负责弄一块空地出来好晚上生火。看着这半人高的长草,我犯愁了。这要是靠拔的,得搞到什么时候呀?突然想起水边的小毛驴,我三步两步走过去,拉着缰绳说:“过来,别吃那边的草,到这儿来……”“对,就这块,你负责把它们吃的干干净净一点不留,听到没?”“嘿,你走什么走,不是那边,是这边!!”“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是这边!”“养你有什么用,让你干这么点活你还给我尥蹶子!……”“你、你、你,你太不象话了!那边的草就比这边好吃吗?还挑食你!”…………来来回回折腾了半天,这个小毛驴就是不肯乖乖吃草,气得我叉腰做茶壶状破口大骂:“你个死毛驴,跟老娘叫劲,一天到晚除了吃喝拉撒游脚好闲你还懂个啥,啊?!看我到了药王谷之后不把你拨皮抽筋放血吃rou!……”骂得正过瘾,忽然背后传来温暖磁性富有极强的感染力的声音:“大婶,您对着一头毛驴说什么呢?”>_<被人看到!等等,这声音……我想起来了!!这声音,不就是机长的声音嘛!飞机失事前几分钟听到的就这个声音没错!我迅速回头,激动的抓着highlight帅哥的领子问:“机长!你是机长?!你也穿到这里来啦?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帅哥显然吃了一惊,问:“你怎么知道我叫亟臧?”“当然啦!我是你飞机上其中一名乘客嘛!seat-13C。”我一边套着近乎,大脑一边飞快转动,“机长大人,既然你也穿过来了,那说明这就不是偶然现象啦……既然咱们能穿过来,肯定有办法穿回去是不是?”我用讨好的眼神看着他,“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啊!我不行了,我撑不住了,我不想在这儿呆啦,我想回现代……你行行好帮帮忙吧……呜呜呜……”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下来了。我一边哭,一边拽着他的袖子擦脸。(作者:为帅哥衣服默哀中。)天天提心吊胆奔波劳苦,真受不了啦!好怀念我的等离子电视、液晶显示器、席梦思大床啊……可能是没想到我会有这种反应,帅哥微微有些慌神,皱着眉头说:“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什么听不懂啊?!你不会告诉我,我们只能穿过来,没法穿回去吧?!呜哇~~我不要啊~~”我拉着他的袖子擦把鼻涕继续,“都怪你……开的、什么破飞机……现在倒好……我不管,你、你想办法把我弄回去……”我不依不饶。“本想着难得碰见你这么奇怪的大婶,回来跟你告声别的,”他厌恶的抽开衣袖,“看这疯疯癫癫胡言乱语的样子……原来脑子不好使……就此告辞!”说着便自顾自的走了。靠!我脑子不好使?你丫脑子才不好使呢!万米的高空摔下来,肯定是把你丫摔得七窍堵塞脑子变形嘛事儿都不记得了所以才一副白痴状不知道我说啥。就你现在这副德行,就算剥皮去根片板儿做张脚踏子,让人从早踩到晚,也踩不开窍!!!我恨恨的冲着他的背影竖个指头,擦干净眼泪,到泉水边上洗把脸。要不怎么说还是俺们家白白好呢(作者:白白啥时候成你家的了?),不仅摘了野果子还到泉水里抓了几条鲜美的鱼回来。然后发现交给我的任务一点没动,连句抱怨的话都没说,三下五除二的就用刀子割出大片空地来。之后又去找了些干柴,在夜幕逐渐降临的时候点起了篝火开始烤鱼。既然什么都做好了,那我就只有等吃的份了。(作者:你还好意思!)我大剌剌的躺了下来,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抓根树枝撩拨着篝火,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白白聊着家常。说到儿时的趣事江湖的见闻,白白愉悦而真诚的笑容让我觉得无比温暖。落拓的刀锋又走了几天,来到遥城。这是一座小小的山城。据说春天的时候,会有风沙黄土。黄沙连着天,天连着黄沙。而这入夏时候,天空却澄净明朗。临近黄昏时分,青山在红霞里,碧天在青山外。这里的人,一眼看过去,就是那种朴实敦厚的。城门口是一家馒头铺。馒头笼子里正在冒着热气腾腾的白烟,弥漫了卖馒头的老汉的眼。“客官,”老头看着站在铺子跟前的我和白白说:“现在小店的这笼馒头还没有开,可是包子馒头卤菜都是现成的,客官你们想吃什么?”“那我们就等一会好了。先上几碟凉菜,你的馒头做好了,再端一些上来。”老头笑得脸上每一条皱纹都打起了折子:“好,您二位先这边坐,菜马上来。”我和白白在一张靠边的桌子旁坐了下来。口有些渴,我倒了一大碗水便“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痛快!抹把嘴,发现白白神情专注的盯着某处看。有美女么?看得这么起劲。我好奇的顺着他的眼光瞧过去。对面的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面。他穿着破旧。那衣服,甚至早就该丢到垃圾堆里去了,而他却依旧把它们穿在身上。他的鞋子,是硝皮制成的,底子已经磨的很薄,似乎经过了很多的风霜,耐过了无数劳苦。一把漆黑的头发只胡乱的扎起了上半部分,还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