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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心的礼物。幽绿的石子有些微粗糙,秦郁捏着其中一颗,在尉迟卿的后xue蹭来蹭去。尉迟卿终于哀求道:“秦郁不要。”那声音慌措委屈,她想起了那次的耻辱。“臣只是想试试殿下这里洁不洁净。”话音刚落,怀里的人瞬间僵硬,也在这瞬间的同时,绿松石的手链被挤了进去。尉迟卿痛的要死,却咬住嘴唇不肯出声。可还是太痛了,呜咽着亦像小兽一样。秦郁慢慢松开尉迟卿,冷冷地看着xue里插着三只毛笔,不断收缩的后xue咬着绿松石手链的尉迟卿。离开了。留下尉迟卿痴痴地呆呆地,流泪。秦郁刚踏出秦府的大门,家仆就犹犹豫豫地开口:“少爷,您的衣裳。”他低头才发现,浅色的衣裳上,黏糊的yin液沾在上面,有些醒目。秦郁一瞬间有些晃神,回过神来,沉默着换了件衣服。“少爷,这是鸽子上的东西。”秦郁的身边站着的,递上方纸的人赫然是公主府的随行马夫。——————————————————渣渣秦心里不爽得很~注:不是现实素材~二十二:未婚妻尉迟卿大概从来都不曾想到尉迟穹配给自己的马夫会是秦郁的人。从第一天在马车上荒yin,秦郁借刀杀人除掉了她身边唯一的公主府的马夫,到刻意绕道经过闹市,直至今日射下绑着密信的鸽子。秦郁啊,和尉迟穹一起给她织了一张网,网两头的人输赢未定,可网里的尉迟卿,却注定不能逃出天际了。发黄的宣纸方方正正,卷的极为细致小心。秦郁缓缓打开,怔住了。“让它继续飞。”秦郁将方纸细致地卷好,递给马夫。马夫接过去,却有些诧异:“原封不动?”“原封不动。鸽子两日飞到幽州和靖州交界的驿站,从驿站到京城亦需两日,那时候,他也该收到尉迟卿被掳的消息了,我们只消等着尉迟穹派往幽州的军队,你看好尉迟卿,有什么事随时告诉我。”“是。”马夫匆匆忙忙走了,秦郁却有些呼吸不顺。“诸事无异。”字迹有些潦草。她既没有告诉尉迟穹自己被掳的事,亦没有告诉秦云贯去了康泰却毫发无伤回来的事。甚至,他几近袒露给她的,她也发现了的,他并非秦家人的事,只字未提。为什么?为了尉迟穹假意下嫁他,到今天这样隐瞒,为什么?脑海里闪过什么念头,转瞬即逝,秦郁并没有捕捉到。他上马,毫无意识地挥鞭疾驰。推开门的动作太大,正在抄佛经的尉迟卿吓了一跳。秦郁走上前来,宣纸上的最后一捺歪歪扭扭,还留下了墨点。尉迟卿抬起头来看他,面色沉静,可是眼眶红彤彤的,还有泪珠在打转。她刚想低下头,一个身躯突然俯了下来,抱住了她。“驸马,你这是怎么了?”尉迟卿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问道。秦郁没有说话,只是抱的稍稍紧了些。“疼吗?”他突然问道。尉迟卿通红着脸继续瓮声瓮气:“还好。”“殿下那天是怎么说动那个人带你出来的?”隔了好几天,他怎么突然问这个。尉迟卿实在有些摸不着眉目,迟疑地回答:“我威逼利诱,雕虫小技罢了,是那人实在是个有勇无谋之辈。”秦郁顺着尉迟卿雪白的脖颈,慢慢探进了里衣。抚摸着绵软的双乳,怀里的人不由自主的哼出了声。“少爷,冯小姐来了。”门外突然传来家仆的声音。尉迟卿一阵紧张,竟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秦郁起身整了整衣服,低声吩咐道:“袖椿,看看殿下的伤。”看着秦郁远去的背影,尉迟卿却按捺不住。待秦郁刚绕过花园,袖椿就扯住了小家仆的衣裳,中气十足地问道:“冯小姐是谁?”小家仆身子抖了抖,欲言又止。袖椿“嗯?”了一声,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小家仆这才压低声音开口,语气很是视死如归:“冯小姐……就是先前和少爷订过亲的幽州户书冯大人家的大小姐,冯茹絮。”小家仆走后,袖椿满脸不高兴地抱怨着:“驸马,驸马怎么能这样。”“你去收拾东西,我去看看。”尉迟卿说完,不等小丫鬟反应,风一阵地小跑到正堂。却在门口硬生生停住了。正堂里传来女子爽朗的声音,尉迟卿轻轻踮起脚尖。坐在秦郁对面的女子,竟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她长得很美,却又十分英气,没有一点儿小女儿的娇态。她和秦郁对坐着,秦郁温柔地笑着,一直看着她。仅仅这一眼,无力感就涌了上来,她好像真的拆散了一对璧人。“你在京城怎样,听说长公主娴良端淑……”冯茹絮的话被秦郁打断了。“娴良端淑。”这几个字慢慢从秦郁嘴里说出来,尉迟卿顿觉得他在讽刺自己。她落荒而逃,再也不敢听后面的话了。尉迟卿呆坐在书桌上,拿着毛笔的手横在半空中一动不动。手里的笔突然被移走了,尉迟卿伸手去夺,没有抬头:“袖椿,别闹。”“殿下这是怎么了?这章佛经不合殿下的意?”秦郁的声音响起,还带着调笑的味道。尉迟卿这才抬头,秦郁的眼睛微微眯起,隐着笑意。这仿佛是尉迟卿第一次见到笑的这样真的秦郁。她一时看呆了,也看傻了,竟问他:“强行让你娶我,你恨我吗?”说出口的话收不回来了。空气死一般的静。尉迟卿不管不顾地又补了一句:“我见到那位冯小姐了。”秦郁撤开身子,沉沉地看着尉迟卿,缓缓开口:“冯家同秦家有恩,臣负了冯家的恩情,也误了茹絮的清誉。”这样说着,尉迟卿的眼泪扑簌着就流了下来,又被她用手指轻轻擦掉了,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凝视着秦郁。秦郁回看着她,尉迟家有北方夷族的血统,这会儿阳光照在尉迟卿的脸上,她深棕色的瞳仁似琉璃一样闪着光,一眨也不下地注视着他。“但就这件事,臣并不恨谁。”他俯下身子,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又发出轻轻的笑声,邀请尉迟卿:“殿下烦闷,臣带殿下去个有趣的地方。”——————-上章的疑虑应该解释差不多了吧(自认为……)下章马背py二十三:驰骋(H)这样的大起大落让尉迟卿懵了一瞬,又恢复如常。但她显然有些高兴,几乎是雀跃地问道:“哪里?”秦郁笑而不语,想是见到了那位冯小姐,他今日心情格外地好。不多一会儿,袖椿抱来了一套崭新的女士武服。尉迟卿狐疑地换上,却也没有再说什么。秦郁在书桌前翻阅着尉迟卿带来的佛经,忽而听到响声。他抬起头看过去,一身红色武装的尉迟卿拨起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