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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毕竟,她还想要给秦天一个大度、能容人的形象。相比于绝命的吊儿郎当,秦天倒是一脸的郑重,他看向了北门一璇,十分认真开口道:“本王说过了,本王此生只会有她一个女人。本王跟你合作,只是跟你来分析利弊,你若就是不愿意,本王不会勉强。不过本王觉得,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好好考虑,你若是考虑清楚了,你再来找本王不迟。”说完,秦天转身欲走。北门一璇见他要走,不禁一时有些惊慌,忙唤住了他,面红耳赤的开口:“秦天,本宫只是想要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是一个妾室,都不行吗?”她的声音中,带有一丝的祈求,就连一旁的赤火听闻此话,亦是皱紧了眉头,想要拉住自家公主,别让她再自取其辱,却也不敢有所动作。秦天长吁了一口气,回头冲着她道:“抱歉,公主英勇无比,大杀四方,是齐国的巾帼英雄,您身份高贵,不必为了秦天,而放低姿态。”北门一璇闭上了眼睛,仿佛早就知道会得到这般敷衍的答案一般,嘴角苦涩的一动,“若本宫考虑好了,该去哪里找你?”听到这话,秦天轻声笑道:“本王相信,公主自然会有办法联系到本王。”北门一璇下意识的拽紧了裙摆,难不成,她已经发现了她在他身边安排的人了?北门一璇深吸了一口气,跟秦天几番交手,她都输的干脆。在他的面前,她总是稳不住自己的心绪,尽管在齐国,她是铁腕公主,是齐国的战神,与秦天齐名。然而,偏偏在秦天的面前,她始终做不到不露声色。而秦天,也总是能第一时间捕捉到她的漏洞。因为她爱了,所以她从一开始,便输的彻底!北门一璇望了一眼天空,夜色阴沉,乌云蔽月,她长吁了一口气,语调有些疲惫,“走吧,回营。”而另外一边,秦天带着绝命回了摄政王府,他还没来及换身衣裳,只是把披在外身的黑色外袍脱了,便急匆匆的回去见楚惊鸿。楚惊鸿这几日,白天睡晚上睡,睡觉的时辰断断续续的,很不集中,恰好秦天回来的时候,她坐在窗前,安安静静的看着玉露绣荷包。秦天进来的时候,楚惊鸿正垂首盯着玉露,露出浅笑,粉腮拂面,眸如春水,清波流盼,美的让人心醉。秦天凑近了她,随后看了一眼急忙收拾东西的玉露,揶揄道:“本王从前只知道玉露舞刀弄剑的,怎么如今,也学起了女儿家的手艺,难不成要送给心上人?”“本王猜一猜,不会是无法吧?”玉露面色微红,她这个荷包的确是想要送给无法的。说起来也不是她有心,而是无法在她耳边念叨好几天了,说花娘给绝命做了好多荷包,绝命那身上一天换一个,换什么衣服,就搭配什么荷包,可给他嘚瑟坏了。无法很是嫉妒,天天在玉露跟前念叨,玉露都当他是放屁。最后,无法受不得绝命在他跟前炫耀,便跑去跟玉露说,让她上街上买个荷包送给他也行,最起码在绝命跟前,也不至于落了下风。他都开口要了,玉露也不能拒绝,何况无法平日里对她那么好,她给点回报也是应该的。所以,她还特意回了一趟公主府,请管家婆子帮她挑针线材料,学了花样,拿回摄政王府,刚好可以一边陪公主说说话,一边干点针线活。难得见玉露如此,楚惊鸿也是很有兴趣,但是玉露不许公主跟着弄,说是针线活做久了对眼睛不好。尤其是楚惊鸿现下有了身孕,万事都要注意着。所以楚惊鸿只好懒洋洋的坐在那里看玉露忙活。女儿家脸皮薄,玉露更是。别看她平日里凶巴巴的模样,她可是最受不住旁人打趣的。秦天这话一出,玉露头埋的更深了,急急忙忙的将那些东西收进了盒子,不许秦天看。秦天笑的更欢了,而楚惊鸿却是道:“你不许打趣玉露,女儿家学点针线活,不是最平常不过的?”秦天急忙点头称:“是是是,说得对!”说完,便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后坐在了楚惊鸿的身边。那方玉露还没有出门,楚惊鸿便皱紧了眉头,一把推开了已经贴近她的秦天,凌厉开口道:“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秦天一怔,面色一白,急忙解释道:“我的确是见了一个女人,跟她谈合作,可是我什么都没干。”楚惊鸿脸色一凛,冲着秦天勾了勾手。秦天乖巧的走了过去,楚惊鸿凑近一闻,脸色更加冷峻了,“这是北门一璇的味道!”秦天大吃一惊,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就连玉露都是忘了离开,呆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家公主……秦天抬起袖子闻了闻,眼神呆滞,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这鼻子,比狗鼻子还灵!”这话说完,看见楚惊鸿脸色冷然,他便急忙捂住了嘴,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巴掌,“我错了……”“错在哪?”楚惊鸿不咸不淡的开口问道。“我不该,拿你的鼻子跟狗鼻子比。”秦天弱弱出声。玉露在一旁忍不住低笑出声。秦天瞪了玉露一眼,玉露急急忙忙的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见玉露走了,楚惊鸿冷哼了一声,脸色却越发阴郁,“不对,不是这个。”秦天挠了挠头,想了好久,“那是什么?”见他是个榆木脑袋,楚惊鸿恨的不行,她眼神杀气很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秦天许久,这才咬牙道:“你为何跑去见北门一璇?”听到这个,秦天才恍然大悟,急忙道:“其实这个呢,我本来今日带着绝命去静安寺想要查一下百里坚秉的行踪,恰好在静安寺的后山小院找到了他,刚找到他,北门一璇便过去了……”然后,秦天就将他们谈话的过程,还有他的提议都一一说给了楚惊鸿。唯独漏了,北门一璇要给他做妾那段。楚惊鸿脸色依旧绷着很紧,又问道:“就这些,没了?”秦天猛然摇头:“没了。”楚惊鸿垂首,摆弄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又道:“撒谎的话,怎么办?”秦天咽了一口唾沫,挠头想了许久,干笑了一声,“怎么会呢!”秦天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他都不想让楚惊鸿知道,每次有什么事情瞒着她的时候,他都做这副样子。如果是有底气,绝无隐瞒,他都敢在楚惊鸿跟前发毒誓,比如说,若是他有半句虚言,他就让子孙‘根溃烂!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太重要了,所以楚惊鸿便会信他。眼下,很明显不能信。楚惊鸿轻笑了一声,继续摆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