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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你——”“我们该高兴的。”沈柏远说。梁泽羽看着那一家三口,是啊,麟宝本就不属于这里,他总是要回去的吧。如果他们把麟宝强行留在这里,那对另外两个人也不公平了。可是,他还是很难受。毕竟,这么多天的相处,在他心里,麟宝就是他的亲儿子,不管是十年后的自己还是谁,都不能抢走。但看着青年那欲言又止下的落寞,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对方不是别人,是他自己。有些心情,他们莫名的,不用说,就能彼此感受到。那边某人站起身,将蹲在地上的青年拉起来,麟宝小脸哭的花猫似的。梁泽羽心疼的说:“过来洗把脸,看看这个脏兮兮的宝贝是谁家的呀。”麟宝瞪大了眼睛,仿佛才突然反应过来,然后猛地一指梁泽羽,“爸比!两个爸比!还有,还有两个爸爸!”小孩子原本没发现,这会儿看着屋里面的四个大人,一下子就呆住了。麟宝松开青年的手,满屋子的跑,一会儿看看梁泽羽,一会儿看看沈柏远。一会儿又跑到青年和某人面前转悠去,转着转着,小家伙就晕乎了。“好,好多爸比和爸爸哦。”梁泽羽噗嗤一声笑出来,“什么好多爸比和爸爸,这笨孩子。”麟宝嘟着嘴,“就是的呀,我都要看花眼了。”青年拉住他的小手,“怎么看花眼了,那你认得出来不?”麟宝眼珠子转了转,“认得出来!这是现在的爸比和爸爸!这是,这就是爸比和爸爸。”“别逗他了。”某人开口,这还是梁泽羽第一次听到他说话,声音微微有些低沉,比起沈柏远的清朗,更带了一些暗哑。他偷偷的瞟了一眼对方,似乎是捕捉到了他的偷瞄,对方回了一个优雅的笑。梁泽羽不禁脸一热,就听旁边一声低咳,顿时有种被抓包的尴尬。那边青年也瞪了那人一眼,倒是某人有些无辜,自己只是友好的笑了一下而已,怎么就得罪了这几个人。沈柏远笑笑,“我们先下楼去吧,柏安跟哲学应该等急了。”他看了一眼某人,“想必,他们有很多话想要问我们。”某人挑眉,“我也很久没见他们了,倒是有些怀念,这时候的他们。”青年哼了一声,“只是怀念这个时候的他们吗?”某人咳嗽一声,“是啊。”然后抓住对方的手,暗示他不要闹。青年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只能悻悻的瞪他一眼。他们带着麟宝先出去,梁泽羽跟沈柏远在后面,小声嘀咕:“我怎么觉得,十年后的我,醋劲儿好大啊。”沈柏远含笑不语。而楼下的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人,一听到楼上传来的脚步声,双双抬头望过去。沈柏安:虽然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致情况,但是看到两个大哥同时站在我面前,我感觉我的血压还是有点高。孙哲学: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为什么遇到的人不是我,唉,羡慕嫉妒恨啊。第80章第八十只麟宝大家都到齐了,沈柏远说了一句:“都坐吧。”顿时泾渭分明,梁泽羽自然是跟沈柏远坐在双人沙发上。青年和某人选择了对面的两个单人沙发,也是挨在一起的。至于省下那两位,沈柏安自觉的跟孙哲学在一块坐在了——地毯上。麟宝则是到处跑来跑去的,一会儿在青年那里依偎着,一会儿又去梁泽羽背上趴一下的,片刻也停不下来。大概是太高兴了,小脸蛋红扑扑的。“宝贝儿,过来擦擦汗。”“先别跑了,来擦擦汗。”梁泽羽和青年异口同声的开口道,两个人同时伸手去拉跑到中间的麟宝,相视一眼,又同时将手缩回去,下一秒,忍不住一起笑出声来。麟宝不明所以,还觉得有点好玩,刚好跑到某人身边,被一把捞起来抱在怀里,“好了,不要跑了,才刚换的衣服,一会儿出汗了,可没衣服穿了。”麟宝嘿嘿一笑,往某人脸上蹭了蹭,“爸爸。”软软的嗓音让在场的几个大男人都不禁动容,沈柏安脑中忽然想到,以后跟雅宁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也像麟宝这样可爱。孙哲学感慨道:“我原本是不婚主义,我妈天天唠叨我说以后老了,没人伺候就该知道什么叫后悔了。我倒是不怕那个,我是现在觉得有个麟宝这样乖巧可爱的儿子,也是件不错的事。”青年讽刺道:“那你那三千不分性别的后宫你打算怎么处置?”孙哲学一愣,似乎没想到出言怼他的竟然是这个人。毕竟他跟他才是第一次见,就是梁泽羽也不过是在沈柏远嘴里听过几次而已。青年说完有些讪讪道:“不好意思,我,那个,跟另一个你,习惯了。”孙哲学一听就好奇起来了,“话说,我正好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什么?”“我十年后,到底有没有作用三千后宫啊?”梁泽羽本来正准备喝口水,闻言噗的一声,喷出来。“你够了啊!”还以为他要问什么正经的呢,结果满脑子都是这个。沈柏远倒是知道自己的好友,他对那些并不在意,想要的,他自己就会去争取。他只是活跃下气氛而已,不过,倒是也符合他的性格,确实是会问出这种问题的。青年咳嗽一声,“没有,你想多了,十年后你——”他忽然想到什么,抿嘴一笑,饶有兴味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孙哲学,“虽然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有时候听着不是那么中听,不过也可以换一句,比如志同道合?虽然不是那么贴切嘛,倒也不差。”他歪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某人,“你说对吧。”也就之前在楼下主动找到这里来的某人,在他们来之前,跟孙哲学说了几句话,可惜当时孙哲学正处于十分震惊的状态,某人也一门心思都在青年和儿子身上,也没有过多的交流。这会儿心情放松下来了,就有兴致调侃自己的发小了。“毕竟是我发小,自然是一样的了。”孙哲学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就一样了?他跟沈柏远哪里一样了?他狐疑的看着笑的如狐狸一般的青年和眼底带着纵容的某人,只想骂一句:秀必分!梁泽羽却是听得心里一咯噔,他上下打量了孙哲学许久,这家伙头发乱的像鸡窝,胡子拉碴的,穿着一个休闲T恤和大裤衩,就往这里一坐,十足的一个抠脚大汉。他抬起手肘撞了撞旁边的沈柏远,对方转过脸来,与他对视。眼底都带着同样的疑惑,梁泽羽无声的问:不会吧?沈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