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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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就奇了,汤索言与陶晓东拍戏一点都没掉链子,每次都完成的很好,都接住了陶晓东的戏。这两人一起拍了大半个月,关系真是越来越好了,好的让大黄吃味,怎么,新人笑旧人哭?他两私自开小灶(字面意思)不带他,他东啊,真是鬼迷心窍,见色忘义啊。 他也只能跟他老婆吐槽了,他老婆还让他不要坏晓东好事,她去片场看过拍戏,那言哥扮演者可真不错,老帅了,和晓东配一脸! 大黄说:“他两还没怎么,你倒是像小姑娘磕起cp了。” “磕cp怎么了?你要减减肥……” “好好好,别说了别说了。”大黄立马摆手,免得自家媳妇又开始挤兑自己。 下一场是陶陶和言哥的亲密戏,生日过后两人回家要拍吻戏。 两人都没提要借位的事,大黄追求实际效果自然也不会提。 给两人讲戏的过程中特别提点汤索言让他放开一点,陶晓东都为戏献身,他就不要扭扭捏捏了,上次事情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陶晓东在一旁问:“发生过什么?” 大黄于是把汤索言和另一位演员拍亲密戏时绅士手被他说了一顿的事给陶晓东说了一遍。 拍亲密戏绅士手没什么不对,但他们有过十几年的过往,那这个绅士手就太多余了。 陶晓东问汤索言:“真的啊?没看出来。” 他言哥还会羞涩啊。 两人的戏是根据场地来的,在言哥家就拍言哥家的戏份,汤索言这拍摄期间可一点都没绅士手,该吃的豆腐吃全乎了。不过汤索言天天给他做饭,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被吃点豆腐……就当饭钱了。 虽然是这么说,其实明白是自欺欺人,就是看上人家,愿意被人家吃点豆腐,摸一摸,抱一抱。 你情我愿的事。 大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两关系好,对拍戏也不是没有帮助。 有些人关系好是私底下的但不一定愿意在镜头面前露出来,所以大黄特地点名汤索言,让他放出来一点。 汤索言说好。 汤索言早就期待这么一场戏了,能明面上与陶哥亲密那是求之不得,但是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两人在厨房门口拍吻戏。 “这还是我第一次拍吻戏。”汤索言说。 陶晓东哟呵了一声,“言哥荧幕初吻啊。” “是,要是拍的不好,晓东也别嫌弃我。”汤索言揉着陶晓东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说。 隔着一层布料,那手掌的温度还是传达到了皮肤上,陶晓东轻笑:“怎么会?不嫌弃言哥。” 大黄见演员准备好了,将镜头对准它们。 言哥看着陶陶,刚坐实的一对情侣,怎么亲密都不为过,一个眼神都带着钩子,一个要钓,一个愿意被钓。 陶晓东被汤索言搂着腰,搂的很紧,让他有种想逃却逃脱不掉的感受,汤索言右手抵着他的头发将他往前送,挨在一起,心跳暴露了他。 汤索言正要吻下来,大黄喊了停。 汤索言松开了陶晓东,看向了大黄,大黄说道:“不要这么有氛围,节奏快一点,直接吻上去。” 大黄走了过来,要示范怎么吻,陶晓东退后了一步。 大黄感觉自己有被伤害到。 于是指着汤索言,叫汤索言直接吻上去,让陶晓东也要主动,两人正干柴烈火,碰一下都要冒火星子的时候,这样的氛围留到拍床戏的时候用。 “吻!”大黄发号施令。 汤索言碰着陶晓东的双颊,贴了上去,陶晓东也主动的抬起头,两人碰在一起。 大黄退了出来,站在监视器面前,将镜头对准他们两。 心跳很快。 陶晓东抱住了汤索言的背,两人不是没有这么近过,但嘴唇毫无阻碍的贴在一起还是第一次。汤索言微微转了一下角度,微微笑着看着他,气息都喷薄在他唇边。 汤索言松开了陶晓东,摸了一把他的头,然后又吻了上来,这次探入了口,舌尖勾着陶晓东,陶晓东眼神一动,两人加深了这个吻。 大黄清了场,留下必备的工作人员,有个姑娘举着收音设备,忍不住抖了抖,两人吻在一起口水声也太清晰了。 汤索言将陶晓东压在门上,两人都喘着气,陶晓东问:“做不做?” 汤索言低声问:“你不疼了?” “不算什么。”陶晓东不在意地舔舔嘴唇说,“你想做就做。”* “很好,很好!”大黄大声称赞道。 汤索言放开了陶晓东,陶晓东问道:“你是不是吃什么了?” “嗯?噢,之前含过清新草莓糖。”汤索言道。 陶晓东“噢”了一声,说道:“那下次也给我一个,味道怪好的。” 大黄说:“先别走,还得补拍一下你们嘴碰到一起的画面。” 接下来的亲密戏份还有很多,陶晓东发现自己在汤索言面前如同新手,汤索言花样是真的多,有时候大黄让他们自由发挥,汤索言就抱着他让他坐在他腿上,让他喊言哥,摩梭着他的肚子,在床上枕着他的手,几乎是汤索言带着他走,好几次被汤索言勾的他怀疑自己了,还有次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差点丢人。 有时候就什么也不做,汤索言环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肩头,紧密的挨在一起,似乎像是在充电。 最后陶晓东分不清到底是在演戏还是汤索言真的在依恋他。 这是以前拍戏还从未有过这种感受。 陶晓东觉得这样不正常,他其实分得很清,拍戏是拍戏,现实是现实,但汤索言好像有意模糊这个边界,而他也不自觉的陷进去。 理智想要将他拉回,而欲望又使他沉沦。 “晓东。”汤索言从厨房端了一碗绿豆汤,陶瓷碗边还结着一层霜,陶晓东上前一摸,凉冰冰的,对于炎热的夏天,真是一碗急救药。 “厨房还有。”汤索言又端了一碗出来,同样的花色,同样的白勺,坐在他旁边。 陶晓东喝了一口,甜滋滋又凉丝丝。 “喝完我们对戏?”汤索言问。 “好啊。”陶晓东道。 他们白天拍完晚上对戏是常态,他们又同吃同住,对戏不要太方便。 明天要拍摄的戏份又是一场亲密戏,不会拍摄太多,点到为止,毕竟亲密戏份都留到了生日那场床戏。 周围没有人,只有他们两,还是这样的戏份,陶晓东不免有些疑虑,但又觉得这样思虑太多真不像他自己,假戏真做了又怎么样,他陶总还怕吗? 这样想了一通,陶晓东心态就放开了。 两人喝完绿豆汤,汤索言将碗收拾到了厨房,喊了一声:“晓东。”陶晓东应了一下,走到厨房,看到汤索言正在解围裙,“好像打结了,晓东帮我一下。” “我来解。”陶晓东上手去解结,结果越解越紧,“言哥,好像死结了。” “那用剪刀剪掉吧,明天买个新的。”汤索言道。 “好。”陶晓东从墙上取下了一把挂着的剪刀,将打着的死结给剪断了。 “言哥。”陶晓东突然喊了一声,汤索言回头看陶晓东,两人对视上,陶晓东看向汤索言的双唇,有一种想去吻的冲动,如果理智能在这一刻崩盘就好了。 汤索言疑问的嗯了一声,陶晓东回了神笑了笑,说:“没什么。” “那我们去对戏吧。”汤索言将围裙脱了下来,整理好放在台面上。 “嗯嗯。” 明天的戏份是言哥回到家洗手,陶陶被推着去了房间,两人做了,是日常中的一点rou末调剂,其实这这场戏说简单也简单,两人现在这个状态,拿明天去拍,直接一条过。 但存着谁的私心,不可明说。 前面对话两人迅速过了一遍,就直接到了床上。 两人这些日子睡的都是同一张床,可能前面还相敬如宾,中间留着楚河汉界,睡醒之后就不分你我了。 陶晓东还发现汤索言起床还蛮艰难的,喜欢赖床,他不喊,言哥就不起来,但明明最开始不是这样的。 偶尔听见汤索言喊他陶哥。 陶晓东不确定,究竟喊得是不是他,毕竟汤索言比他大。好像拍戏这么久,还没问过汤索言是不是单身?反正他是,单很久了。 两人在走戏,汤索言扯了他的衣服,还边问他,这样扯在大荧幕上会好看吗?还是说这样扯比较好?他没有拍过没有经验,陶老师教教他。 哪里是请教的意思?陶晓东在心里道。 陶晓东奇了怪了,怎么他就自我良好代入了陶陶呢?位置错了!拽着汤索言的手,反身将汤索言压在下面,说道:“言哥你别招我。” 他坐在汤索言的腰腹上,硬梆梆的,他摸过汤索言的腹肌,同样都不壮,怎么就汤索言有腹肌啊? “陶老师要这样教......我也不介意。”汤索言坐了起来,扶着陶晓东的腰侧,这个姿势,可太危险了。 “欸,言哥,痒!痒!” 汤索言改了攻势,直接挠他腰,然后往上进攻胳肢窝,他坐不住摔在床上,汤索言顺势单只手就抓住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压在他身上,又钳着他的下巴,压低了声音说:“晓东你也不要招我。” 禁欲了一个多月,经常吃荤的人突然改吃了素,吃了点rou末会更加想要。 争不过。 陶晓东脑子里闪过这么个念头。 然后,他。 抬头了。 两人这么亲密的挨在一起,他心思又不纯,这真不能怪他,身体真的诚实。 “言哥,不闹了,你放开我,我要睡了。”陶晓东说。 “嗯?”汤索言看着他,笑了笑。 “你硬了。”汤索言很肯定的说。 “cao。”陶晓东觉得很热,尤其汤索言那样看着他,心头更热。 “我帮你。”汤索言开口道。 显然这样是错的,但是,管他呢,一错到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