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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没所谓要不要,他既然提了,她就要。脸刚刚转过来,下巴突然被大力地捏住。啪嗒一声,秦政松开自己的安全带,整个人像一座山似的压过来,胸口碾压到她的身上,带着烟草味的薄唇就这么压了过来。他不给她挣扎和喘息的空间,制住她的手腕,把人往自己的胸口上压。唇舌激烈用力的动作起来,他的吻中带着咬吃人的力度,吮得玉真的下唇胀痛不已。她的舌头被迫被吸到对方的嘴里,很快,男人的舌头又重重地顶回来,带着他的津液和攻击。后面大片响起大片的汽车喇叭声。秦政撤开,眼睛浓黑,比天上的乌云还要吓人。玉真给了他一耳光,还要再打的时候,被他握住了手腕,语气很平淡:“你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玉真愤愤地甩开手,秦政将车子重新启动,这一次,他把手伸过来,顽固强势地牵住她的手。暴雨冲刷里玻璃,雨刮左右有节奏的动来动去。车厢内的气氛却是越来越紧张,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释放出来,就决计不会再收回去。玉真挣了挣左手,男人捏得很紧,警告似的加重了力道。“你不要乱来。”男人的注视着前方的路况,对她的话不为所动:“你说,还有什么事是我没替你办到的。”"这么长时间你都在自暴自弃,有用吗?这不是我认识的邵玉真。”玉真无话可说,沉默下来。车子又到了一处停滞点,秦政长手伸过来搂过她的脖子,把人带过压在方向盘上攻城略地地强吻。玉真拼命地推他的胸口,喊叫的声音被他全数地吞到嘴里。她的口红被他吃得一干二净。汽车重新发动起来,这次是刻意往车流少的拐道上去,偏离了原定的行驶方向,玉真的耳蜗里旋着嗡嗡的鸣响声,胸口也是焦躁地上下起伏。她猜到他可能要做什么,胸口很混乱,计划着一旦他停下车她就下车。———————接下来可能会有大面积马赛克镜头,嗯,没错。昨天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导致没心情更新,我是小辣鸡。然鹅啊有人竟然还要把送下来的猪偷走,啊喂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在可怕的充盈感中醒来就在车速突兀地降下来时,空气里发酵着蓄势待发的危险,两个人的目光在前世镜里短暂的交错了一秒钟。不等玉真的手扶到车把手上,身子猛地往后贴去,惯性地撞击到后椅背上。因为汽车还没有完全停下来,再度突兀的冲了出去。就在这时,一颗子弹穿透了车屁股上的玻璃,砰地一声,又穿透了挡风玻璃。挡风玻璃上出现了蜘蛛网丝的裂纹,中间是不规则的穿孔。引擎发出哄哄高频率的噪音,方向盘在秦政青筋突出的手下,打满了弧度的左转、右转,油门踩下轰隆隆的向前飞。玉真的头皮紧绷着,出现麻木的战栗,精神高度集中下几乎可以忽略急速左冲右突下的身体不适。她抬起手臂紧紧的抓上面的的抓手。如果不是秦政反应快,那颗子弹不知道会射爆谁的脑袋。是谁?到了这个时候,到底是谁要痛下杀手?她很想从庞杂而繁复的记忆中琢磨有用的线索,可是要命的是,她根本无暇思考,因为她得罪的人太多,破坏了太多人的利益链,经过她的口令杀过太多的人。他们这些人中任何一个都可能怀着复仇的心来找她清算。她从来都知道,当然义父的教导也起了作用,如果需要铲掉谁,就要彻底铲除他,连根带枝的,不要存在丝毫人性的上的怜悯。你要把你的敌人击溃到匍匐在你的脚下,让他心生最可怕的畏惧,不敢朝你反抗。上位者的思想通常都是如此,对敌人或者对手的仁政不能搞定一个暴乱的世界。还因为身后的追击尾随而至,不给他们喘息的时间,她偏头看了秦政一眼,男人侧脸冷峻,脸上的肌rou绷紧着,一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掉到睫毛上。半个小时后追击还在继续,先后嘣来几颗子弹,都被秦政扭着车身摆开射击的目标。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追他们的,不是一时义愤的仇人,而是经过了长久策划后,一场专业且处心积虑的谋杀。不是专业的人,咬不了这么紧,行动不会既张狂又谨慎。他们用的消音枪。也可能不过是一场貌似真切实质做戏的表演。什么可能性都有。玉真摩挲着掏出手机要打电话,后面的车猛地撞过来,他们的车就撞到护栏上,她的手机从前玻璃飞了出去。秦政低吼一声叫她别管了,骤然倒档着往后撞,再度扭转着方向盘往前冲去,前方的路口已经有辆黑车杀气腾腾地等在那里。一个染着棕色头发很有东南国家风格长相的男人,塌鼻厚唇高颧骨的,他把狙击枪架了出来。秦政抽手拉开玉真前方的置物箱,里面放着一把散发着黑色冷光的手枪。他看了她一眼,玉真拿起手枪,凭着训练后的精准反应射了出去,那个男人的脑袋朝旁一歪,半个身子挂在窗户上,被人拽了进去。邵玉真体力不好,她不怎么锻炼,就算再怎么锻炼在体格和体力上赢不过打打杀杀的男人,所以她只能练习枪法,在初三的时候就被邵洪天带去私人靶场练习。左转着穿过一个巷子,玉真问他他的手机呢,他拧着眉道没带。她不得已又盯了他一眼。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已经驶离了市区,往港珠的直通快道上疾驰而去。雨水在玻璃的裂缝中飞扑进来,前路是一片暗沉的墨绿和荒芜。玉真在这时体会到了秦政车技的无敌,也是因为有着这个技能,在之前玉真派人教训他的时候,他才可能仅仅只是受了一点骨折的苦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