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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很快平复下来,把自己的耳朵送过:“是你又能怎么做呢?”柯桂昌以为他嘲笑自己,歪着嘴邪笑,伸手搂过金文琎的肩膀:“我总有办法收拾那个女人...”金文琎点头,弹着烟灰洗耳恭听。柯桂昌搓着手指:“只要下点那种东西,老子让她跪着求我cao。就在你们后面的巷子里,撕烂她的衣服,抓着她的头发把jiba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尝过一次好货,下次就会求我。”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裤裆,金文琎打了个手势,让人都出去。“柯总,您稍等。”金文琎施施然地起身,手里端着洋酒,踱着步子走到音响旁边,躬身把扭了一下音量键。重鼓点的音乐像海啸一般充斥着整个房间。他转过身来,柯桂昌因为酒精、音乐和幻想,直接敞开了裤裆,一边撸着命根子一边大声地辱骂。金文琎静静地看着他,慢慢的仰起头来闭上眼睛,头顶的射灯投下投下金色的直线光芒,射在他的脸上。五指松开,酒杯落地四分五裂,酒水溅到裤脚。音乐的鼓点越来越高。金文琎睁眼,流星般朝柯桂昌走过去,路过茶几的时候抄了桌面上的水果刀。男人正要高潮,忽的被人掐住了脖子。金文琎将他死死的摁进沙发里,右手嗤嗤嗤十几下,捅烂了柯少爷的下体。抽刀,再度树下插进他的肚子。柯桂昌死得很快,眼珠子要从眼眶里瞪出来,金文琎往后退一步,男人的肠子从肚子里落出一大半。他把刀子在柯桂昌的尸体上擦干净,丢开,便在茶几上坐了下来,脚下踏着腥热的血,叮地一声点了根香烟。——————跟着咱说三遍,小金是壁花,是壁花,是壁花。一说高能就想到rourou,你们....你们还是社会主义新时代好青年嘛??就不能学学咱脑子里都是baba????好吧,下一张,高能预警,哔哔。48.我给你们办婚礼包房门口摆上了清扫牌,大门上面的圆窗口贴上了报纸,开着暖气的包房内,散出令人作呕的腥气,其中还夹杂着人体失禁后的sao臭味。三个人闷不吭声利落地处理尸体。两个人把柯桂昌塞拖进编织袋,一个人负责把他的零件从肠子到个人物品,捡起来丢到温热的尸体上。链子拉好后,开始用化学药品清楚沙发和地板上的血迹,金文琎就在刺鼻的药水中,立在临街的窗边。五彩斑斓的光泼到他的脸上,他问话筒里面的人:“外面准备好了没有。”那人说可以了。一个跟柯桂昌身形相似且穿着同样衣服的男人,醉醺醺地被服务生架着。这人在人多的走廊上晃了一圈,嘴里骂骂咧咧地,又说要去上厕所。他们到了厕所门口,转而又从后门出去,服务生帮他叫了出租,送人上去。与此同时,金文琎走在灯光暧昧的走道里,手里捏一只红酒杯,过往的人纷纷喊他金先生。嘴边的烟丝燃到尽头,他从嘴里吐出一口直直的浓烟,脑子里面滑过柯桂昌临死惊恐的表情,这个画面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邵洪天的大儿子邵青。邵洪天没有福气,身边的两个儿子都有病。二儿子自从下地,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在十岁的时候就病死了。至于大儿子邵青,也好不到哪里去,成天病怏怏地的咳嗽。知道自己难堪,所以邵青很少出现在人前。同样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天气,金文琎越墙来到邵家。他总有一个怪异的想法和习惯,认为这样的天地,阿姐会需要他。他从外墙爬到二楼的阳台上,帘幕飘动间,邵玉真安静地躺在床上睡觉。邵青坐在床边低低地自言自语,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在他要冲进去的时候,邵洪天的轮椅滚过地板,出现在门口。他大声地责骂邵青,邵青颤抖地跪下来,说他想要她,反正都是一家人,又有什么关系。邵洪天大发脾气,末了,才道:“玉真高中都没毕业!一个念书的女仔,你想她干什么!”邵青抽搐地哭,狼狈不堪,精神敏感如惊弓之鸟,有时又是高傲不可一世。。他的情绪总是从极高的地方跌到极低的地方,再从极低的地方狂妄起来。邵洪天总觉得这个大儿子有病,是心理上的病。作为父亲的他妥协了,呼出一口气后胸口好像瘪了,低声道:“再等等,等她毕业,我给你们办婚礼。”一个月后,金文琎跳上一辆破旧的小货车,捏着香烟的指头不住的颤抖。邵青不时地会外出一趟,去外面吸毒、找女人。金文琎在他作乐的楼房下等了几个小时。凌晨两点半,邵青从里面出来,凌晨三点钟,他的车子在十字路口刚刚等过了红灯,车轮滚动着滑到路口正中央,哐的一声巨响。车体在货车的剧烈撞击下,扭曲出怪异的形状。司机当场死亡。金文琎立在总统包房门口,眼前还是邵青临死前那张脸。他从货车上下来,拉开后座的车门,邵青要往外爬,他把他推了进去,折断他的手骨,从邵青的口袋里掏出香烟,塞到他嘴里。邵青恐惧地望着他,嗓子里咕噜咕噜地,发不出一个字。他给他点上了香烟,关上车门,大步离开上了货车。货车开出不到两分钟,后面在巨大的爆炸声中亮起冲天的火焰。爆炸地噼里啪啦声,被总统套房里的音乐给取代。金文琎的脸上挂一点笑,同叶兆伟和黎美珠打照面。他对他们介绍自己,谈笑中跟客人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