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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薄被拉到胸口的位置,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上面还有可疑的紫色印子,薄薄的后背,圆润的肩头和纤细的手臂,她闭着眼睛,脸上无妆。仅仅只是如此,已经美得让人不能轻易碰触。叶锦鸿捏着这张照片走出去,把白版上最上面的那张取了下来,将这章贴了上去。一看就到了外头蒙蒙地散发出青色。李英杰把大老板送回酒店。玉真才进门,后脚就听到敲门声。她几乎立刻就感应到是谁,除了那个人,还有谁会三番五次地在半夜打搅她。秦政——他已经变成她手里一个十分棘手的男人。房门打开,秦政的西装是敞开的,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意,可以脸上惨白一片,眼神也很清醒。他扯着领口进来,自己带上房门。玉真不管他,脱下外套丢到洗衣篮里,转身打开橱柜抽下睡衣。后面传来玻璃碰撞的声音。秦政自己取了洋酒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吞下,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又凉又热。邵玉真疲惫交加,还没想清楚怎么处理秦政,她挪着小步子过去,抽了他手里的酒杯:“你已经喝了很多,不要再喝了。”秦政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住她,玉真同样回视过去,她真搞不懂这个男人此刻到底在想什么。但是有一点,邵玉真十分清楚。她对于他当然是有价值的,而且有巨大的价值。她给他倒了杯柠檬水,道:“你先醒醒酒,我去洗澡。”玉真刚刚进到浴室,一阵咚咚地脚步声由远及近,秦政白着脸闯了进来。真的是闯。在他的一抓一抱中,她已经糊糊涂涂地坐在玻璃镜前的洗手台上,而他的手指已经扯开早已撕裂的丝袜,拨开湿哒哒的底裤插了进来。晴天霹雳似的,邵玉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想也没想地给了他一耳光。秦政毫不在意,两根手指顺着粘稠的液体插了两下,抠出一手的jingye送到她的眼前:“你跟那个警察做了?”玉真挣扎着要下地,被他反反复复地往台子上抱。他们在浴室里僵持着,好一会儿,邵玉真的震惊和怒火缓缓地降解完毕。她松开绷紧的后背,手臂朝两旁垂下去,手掌撑住冰凉的台面面无表情地笑了一声:“阿政,你知道的太多了。”秦政拖住她的腰肢,手指陷入软腰内用力的禁锢住:“我们本来就是一体,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毁了我会好到哪里去?”玉真又是笑,仍旧没什么表情,既然他知道了,也不介意他知道更多。当着秦政的面,邵玉真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青青紫紫斑驳的rou体。秦政仿佛被烫到,往后退了半步。玉真心里存着被触怒后恶意的情绪,朝他缓缓地打开自己的腿,然后优雅地交叠住,交合的地方露出一片黑色的耻毛。季婀娜的曲线在男人面前彻底地展开,她偏着头,抬起小腿踏上男人的胸口:“我原本以为你很聪明,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自己会把握分寸。”秦政浑身的肌rou紧绷着,不再后退也不再前进,单是握住她的脚腕声音嘶哑:“瞒着你有什么好处?如果你发现我隐藏自己知道这么个消息,你会怎么对我?”——————作者:秦政,你完蛋了。52.流满了他的手心玉真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可是秦政抓着不松手。她的笑快要维持不住:“瞒一天是一天,你为什么要这么急着拆穿自己?嫌自己的命长?”“还是那句话,”他冷凝着脸,顽固地控制着她的身体:“打从我跟着你做事的第一天起,我跟你就剥不干净了。”秦政带着那样顽固而冷酷的神态,低头吻了她的脚腕,玉真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就因为这样,你要上我的床。”秦政终于往前一步,抵在了她的身前,将邵玉真的右腿往后环在自己的腰上,大手张开握住她的脖子,危险而不含情欲地下滑,刮过翘挺的乳rou,沿着平坦柔韧的下腹再往下,两根手指重新插进她肿胀的xuerou里。他低下头来,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我只是想告诉你,跟叶锦鸿搞在一起,对我们很不利。”手指往里探了又探,用力地顶到软rou的尽头:“一旦东窗事发,你要怎么处理?”玉真撑住他的胸口,在男人的动作下,rutou在空中不安稳地晃荡。到了这时候,她简直恨死他了。“我的事想要怎么做,还要争取你的同意?”怒不可遏中,她又打了他,扇一巴掌远远不够,手臂往后摸索着,抓了瓶子就往他的头上砸。秦政脸白似鬼的,额头上见了红,她还要抓东西,就被他一把握住了双腕反别在她的腰后。“邵玉真,”他连名带姓地叫她:“如果你有需要,找我就可以,犯不着找姓叶的。”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秦政的手指用着刁钻的角度刮过湿软的嫩rou,在她的身下快速的进进出出,邵玉真被他插地咬牙闷哼,双眼冒火中,更多的是即将面临高潮的躲避、忍耐,每一根毛孔里都散发着情欲盛开的艳丽。流满了这人的手心后,玉真短暂的放空了几秒,虚弱着软倒下来。秦政把人抱到床上,转身去浴室给她放洗澡水。一天之内多番的高潮,几次的心理激荡,令着玉真疲惫而昏昏欲睡,到了这时便任秦政动作。秦政复又将赤裸的女人抱进浴缸,他跪在边上卷起袖子,给她洗澡。等她早上在床上醒来,这人还坐在她身前不远的单人沙发上,单手撑着太阳xue看她,手里捏着一根快燃尽的香烟。玉真还没睡够,身上到处都疼,拉上胸口的被子哑着嗓子叫他走。秦政起身,嗓音粗粝低沉:“你先睡,午饭的点我再叫你。”邵玉真以惊人的克制力,再睡了两个小时就起来,她把李英杰叫了进来。玉真穿着睡衣趴在床上,李英杰搓着手心的香薰精油,规矩地拉开老板的衣服,由她青紫的腰肢往上推去。半个小时候,玉真冲了一次澡擦着湿透发出来,李英杰像个无声的感应器,同她保持着一米内安全又安心的距离。邵玉真面上带一点烦躁的冷淡:“秦政最近半个月不要出现在我眼前。”说完后又接了一句:“从今天开始,盯紧他。”李英杰点头离开。秦政中午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人从车内出来,弓腰去副驾驶拿自己熬的艇仔粥,就被人一圈围住。他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跟着这群人到了死角处,胸口立马被人砸下一拳。他被这些人围着踢打,扭着身子在地上翻滚,嘴里死死的咬住闷哼,单是护住要害之处。一刻钟过后,有人把他踹平,皮鞋碾着他的胸口:“算你识相,自己做错了什么清楚吗?”新鲜出锅的热粥泼到秦政的身上,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