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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家人,又有什么关系。邵洪天大发脾气,末了,才道:“玉真高中都没毕业!一个念书的女仔,你想她干什么!”邵青抽搐地哭,狼狈不堪,精神敏感如惊弓之鸟,有时又是高傲不可一世。。他的情绪总是从极高的地方跌到极低的地方,再从极低的地方狂妄起来。邵洪天总觉得这个大儿子有病,是心理上的病。作为父亲的他妥协了,呼出一口气后胸口好像瘪了,低声道:“再等等,等她毕业,我给你们办婚礼。”一个月后,金文琎跳上一辆破旧的小货车,捏着香烟的指头不住的颤抖。邵青不时地会外出一趟,去外面吸毒、找女人。金文琎在他作乐的楼房下等了几个小时。凌晨两点半,邵青从里面出来,凌晨三点钟,他的车子在十字路口刚刚等过了红灯,车轮滚动着滑到路口正中央,哐的一声巨响。车体在货车的剧烈撞击下,扭曲出怪异的形状。司机当场死亡。金文琎立在总统包房门口,眼前还是邵青临死前那张脸。他从货车上下来,拉开后座的车门,邵青要往外爬,他把他推了进去,折断他的手骨,从邵青的口袋里掏出香烟,塞到他嘴里。邵青恐惧地望着他,嗓子里咕噜咕噜地,发不出一个字。他给他点上了香烟,关上车门,大步离开上了货车。货车开出不到两分钟,后面在巨大的爆炸声中亮起冲天的火焰。爆炸地噼里啪啦声,被总统套房里的音乐给取代。金文琎的脸上挂一点笑,同叶兆伟和黎美珠打照面。他对他们介绍自己,谈笑中跟客人碰杯。叶兆伟对他很感兴趣,之前进来时表弟对他说的话,他也记着:“原来你是这里的老板,真是年轻有为啊!”叶兆伟被看轻多年,一度想过自己要是能干上一番事业,也不用再看家里人脸色。金文琎看起来就不错,一表人才,手里的娱乐城又正规,生意又好,日进斗金不是问题。关键是还聊得来。玉真从洗手间回来,跟金文琎的目光撞上。他垂下眼皮饮一口红酒,玉真就势坐在他的身边,对叶家大少爷道:“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大家都认识了吧?”叶兆伟把年轻的金先生狠狠地夸了一顿。金文琎周到地给他加酒:“对了,是不是有位柯总跟您一块儿来?我刚刚陪着他喝了两杯,不过他好像喝多了。叶总要不要出去看看?”叶兆伟不悦地拧眉,恨铁不成钢地低斥:“他那个人最没分寸!不用管他,我们继续。”金文琎抱歉地站了起来,有些赧然地说不好意思,因为招待客人得罪了女朋友,他现在要赶紧去给她赔罪。邵玉真没说什么,目光投到前面的电视屏幕上,仿佛在欣赏画面上的男女对唱。叶兆伟搂住了情人,在她脸上温情脉脉地亲了一口,开怀地笑了两声:“金先生也是性情中人,那我们就不妨碍你了。”何佳丽一路走一路哭,走到半路截下一辆出租车往回家的方向去。她从车上下来,司机在后面喊她埋单,何佳丽不好意思地乱翻手袋,掏出钱夹结账。转身上楼之际,一束车灯打在她的身上。金文琎着黑衬衣倚靠在车门上,臂弯里拖着西装,朝她沉默地看过来。何佳丽咬牙上楼,金文琎从后大步的跟过来,抓住她的手腕:“佳丽,对不起。”这是一栋上了年纪的老楼,一楼的感应灯早就不灵敏。片刻后,手腕上的力道仍旧禁锢着她,何佳丽缓缓的转过来,男人的半张脸映着马路上的黄光,半张脸藏在暗处。沉重的氛围笼罩着她。何佳丽握住他的手:“阿琎,你怎么了?”金文琎望住她,低落地失笑一声:“佳丽,我做了坏事。”何佳丽不再哭泣,很担心他:“不要紧的,你别看我哭得稀里哗啦,其实我理解你,我也相信你,毕竟那是你的工作...”“虽然我不喜欢,但是——”金文琎已经抱住了她,又说一句对不起。两人抱在一起絮絮地说了几乎话,佳丽接到电话,正是她那失踪的学生。她跟金文琎在一起后几个月,男友拉关系把她送到中学做老师,这边的待遇好很多。她挂掉电话,有点害羞:“这孩子没钱吃饭了才给我打电话,我...现在要去找他。”金文琎捧住她的脸,印下一吻:“我陪你去。”——————金壁花之前在餐厅看到秦政和玉真,主要是看到秦政跪在地上给真真带手链,受了刺激。但是他不会真对阿政怎么样。壁花既然决定自己先迈步,当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阿姐也会迈步。他从头到尾不能忍的地方,是别人侮辱真真。看,这条狗其实不是真疯狗。——————以后不说高能了,说低能,嘤!接下来该咱阿政上场了,哔。49.你不知道自己在饮鸩止渴吗由整修的名义,高级会所进行了短期七天的简单停业检修。谁都没有放在心上,所有人都知道金文琎对待自己的场子精益求精的态度。一个礼拜后,柯桂昌的体液、血液、毛发等等被消除的一干二净。重新开业后,又进行的大强度促销活动,陌生人的指纹、痕迹一层又一层的覆盖。叶兆伟陪着黎美珠过来,送了一瓶珍藏的红酒,要跟金文琎拉拢关系,向他取经。金文琎陪着他们,偶尔也让何佳丽来参与。何佳丽很不自在,黎女士体贴地问起来,金文琎就笑:“我想她能融入我的圈子,也好让她放心。只是上次的事情给她留下了阴影.....”“发生了什么事吗?”“也没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