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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计

    “大人别,奴婢认罚,求大人开恩。”侍女一边说一边捂着胸口,不让他得手,刘奇兴致更高了,小丫头演的还挺入戏的。

刘奇不顾她哭喊,将她压在地上又亲又摸,撕开她的中裤当众将rou棍子入了进去,只听侍女一声哀嚎,刘奇愣了,竟是个雏儿。

“早知道是雏儿就让给小和尚了。”刘奇说着,正欲转头看慧果,突然冲进来了一群带刀衙役,将他们团团围住,刘奇愣了,还有这出呢?

“章捕头,就是他们俩,冒充钦差大人,闯我府邸,辱我家女眷。”那个老爷指着刘奇与慧果说道。

还不待刘奇和慧果反应过来,那个章捕头就下令将他们拿下。

刘奇什么拳脚功夫都不会,慧果倒是还成,只是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在做戏,这不是妓院吗?

刘奇下意识看向苏少酉,却见他面色轻松,丝毫没有紧张,心下纳闷,难不成他还安排了什么惊喜在后面?

刘奇压根没往其他方面想,只想着这个老朋友给他安排了惊喜,一个时辰后,刘奇才知道这他娘的还真是惊喜,真给他关牢里来了!

刘奇气急败坏地叫来牢头,问道:“苏少酉呢?怎么光抓我们不抓他?”

牢头不耐烦地答了句:“人苏公子报案抓的你们,抓他作甚?”

“我cao,苏少酉这狗娘养的阴老子!你给我把他叫来,本公爷赏你黄金百两!”

“就你还黄金百两?骗鬼呢!”牢头说着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再和他们多说废话了。

“妈的,设计老子对他有什么好处?老子又没睡他老母!”刘奇骂骂咧咧,气不打一处来,他们可是一起玩到大的铁哥们,竟然这样设计他,难不成他知道他睡了唐玉良了?

这事和他可没什么关系,也是赶巧了,才有了一回露水情缘。再说若是因为这个,他首先要对付的就该是他老爹不是?

“他应该不是冲你来的。”慧果说道。

“不冲我来,难不成冲你来的?”

慧果摇摇头,说道:“既不是冲你也不是冲我,而是冲国师来的。”

“你这话可就没道理了,他离开京城时国师还没进京呢,他们今儿个才第一回见,他怎会对付国师呢?”

“你可还记得在我房门前时他说的那句话?”

这他哪能记住?

“什么话?你倒是别卖关子了,一口气说完成不成?”

“他说他听说过国师,说他一身正气,铁面无私,朝中其他大人不会用一身正气和铁面无私形容国师吧。”

刘奇此时才想到哪里不对劲,国师处理这些灵异鬼怪事确实会让人用这两个词形容,可国师在京城时低调得很,除非是大年初一那会儿因为派香灰,测国运等事风头大些,一身正气倒还能解释因为他长相正派,可铁面无私这哪一项都不足以用上这个词,只有其他几界生灵,才会如此形容他,如此推断,苏少酉究竟是从哪儿听闻国师事迹的就值得深思了。

“卧槽,你怎么不早说?”

“我原本想问来着,被你打断了。”

“都怪我这张破嘴!”刘奇说着伸手给了自己两嘴巴子,虽没打得太重,但也看得出他是真心悔过。

“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做这事究竟是为了什么?”慧果岔开话题,避免他继续自残。

“这……”这还真不好说,他们好几年没见了,以前他倒是还能猜到些,现在还真猜不到。

不过人世间能让人作恶的事,无非就那么几样,要么为名要么为利,要么为钱要么为权,要么为女人。

钱他苏公子肯定是不缺的,名,利,权,女人,对付国师难道就有了吗?

这个思路不对,刘奇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得从另一个角度想想,国师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

国师最大的宝贝不就是他纯阴之体的媳妇儿么,难不成苏少酉也和清水县那何员外一样,入了什么邪神门下?

刘奇将这个想法说给了慧果听,慧果听了摇头,说道:“他若是这样,为何要设计将你我设计抓来衙门,还不如直接借你去接近夫人来的实在。”

“这倒是。”刘奇若有所思,还真是找不到他这么做的理由了。刘奇一合掌,斩钉截铁道:“先别想这个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如何逃出去,最担心国师现在还以为他是好人,对他没有设防。”

可是要怎么逃出地牢呢?用刘奇国公爷的身份?这路已经堵死了,他们正是以冒充钦差的罪名被关的,此时说是国公爷人家肯定不会信啊,而且证明他身份的令牌也没拿在身上。

慧果想到了,刘奇自然也想到了,所以他压根没想用国公爷的身份,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国公爷的名头也只有在京城才好用。

“苏少酉真不是东西,说好的带我去嫖娼,老子裤子刚脱下就让人给老子抓了,莫不是知道老子睡了他心上人了?”刘奇故意高声嚷嚷。

慧果会意,配合说道:“什么!你竟然睡了他心上人,难怪他要设计抓你!我才倒霉呢,被你牵累的!”

“可不,都怪哥哥一时色迷心窍,连累了你,也怪那sao娘们太勾人,挺着一对儿大奶子整天在我面前摇晃,天王老子都受不住那等诱惑。”

“然后你就给人强了?”

“哪能呢,哥哥我可不是那等不会怜香惜玉的人,那天晚上……哎,不说了不说了,一说来火,这儿又没有女人泄火。”刘奇余光瞧着被吸引过来的牢头闭了嘴。

“小兄弟继续说呀,那天晚上如何了?你给邱爷说过瘾了,说不定邱爷还能赏你两口酒喝。”隔壁牢房的男人也来凑热闹,他口中的邱爷正是牢头。

“原来是邱爷呀,失敬失敬,我这就好好给邱爷细说一番。”刘奇顺着话就开始套近乎。

“苏少酉原是京城人士,心上人唤做玉良,沾亲带故也能唤声表妹,自小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可惜后来玉良家道中落,苏家又岂会让苏少酉娶这么一个女人为妻,玉良为了生计,嫁给了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老头年纪大了,鸡儿早不中用了,其他法子却是多得很,老头死后,玉良也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了,我家和老头家有点儿关系,老头膝下没有儿子,族里便将我过继给了他做儿子,头一月还好,sao娘们还忍得住,一月后sao娘们就憋不住了。”

刘奇太难了

刘奇说到这儿停了停,对牢头说道:“嘴说的有点干,邱爷能不能赏口酒润润嗓子?”

牢头倒是没难为他,指了指他牢房桌子上的小破碗,刘奇会意,赶紧拿过来,用衣摆擦了擦,接了牢头赏的一碗酒。

刘奇一饮而尽,这才继续说道:“那晚我正睡得香,被人摸索了起来,还以为是有贼人进房来行窃,吓了一大跳,哪里知道是我那便宜后娘,含着我的鸡儿不放,sao模样比那花楼的娼妓还sao,他苏少酉竟喜欢这般女子,当真是没想到。送上门的女人,不干都对不起老天爷赏机会,我看苏少酉就是被她这sao模样给迷住了,且其现在又是个貌美多金的寡妇,娶了也不亏,现在把我害进大牢里,家产不都是那sao娘们的了嘛!”

刘奇越说越气,把手中的碗狠狠摔了,突然朝牢头跪下,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邱爷帮帮我吧,若我今晚出不去大牢,家产就都是那jian夫yin妇的了,邱爷帮我这一回,等我出去后,一定重谢您的大恩大德。”

刘奇突然这般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慧果,堂堂国公爷呀!一点都像他以前见过的大官们。

邱爷倒是很快恢复了镇定,摸着胡子并不说话,心中在盘算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瞧他们的穿着确实价值不菲,通身气派也不像装出来的,只是也不敢保证他是不是在说瞎话,那苏公子看起来可不像缺钱的主。

刘奇见他不答话,又继续道:“邱爷若是不信,我可写下字据,签字画押,若我一去不回,你可拿着这张字据去镇上胡家,找胡大少爷,他是我结拜兄弟,肯定不会少邱爷一分一毫。”

“你认识胡大少爷?”邱爷问道。

刘奇心中一咯噔,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认识这胡大少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了。

“正是,他是我结义兄弟,他与彭地主家大小姐成亲时我还和他一起去接亲的,今儿上午来明湖镇,还在镇外碰到他夫人了,邱爷若还不相信,不如我将我这光脑袋兄弟压您这儿,等我拿银子来您再放他。”

慧果听他这么说着急了,赶紧说道:“你可不能丢下我。”

“行了行了,你们都不必说了,抓你们可是县太爷亲自下的令,我可做不了主放人。”

听邱爷这么说刘奇就知道有希望了,赶紧说道:“劳邱爷给我禀报一声,就说苏少酉出多少银子,我刘奇出他的三倍,事成之后必有重谢,还请邱爷帮一帮我。”

邱爷没急着去给他传话,而是拿了笔墨纸砚来,让他立字据,刘奇毫不犹豫写了张字据,按了自己的指印。

邱爷在灯下仔细看了几遍字据,确认无误才将字据折好收进怀里,这才去给他传话。

可算是把他忽悠住了,可还没等他笑出声,一声“我怎么没在胡大少爷的婚礼上见过你。”让他再次又悬起了心,惊了一身冷汗。

说话的是隔壁牢房的大兄弟。

“哟,这位哥哥也认识胡大少爷?”

慧果不禁为刘奇捏一把汗,一个接一个,这也太难了!

“胡大少爷,明湖镇上谁不认识,我和他不熟,我和他岳丈彭地主熟,当初彭地主他家闺女能攀上胡家这门亲还多亏我父亲,这才几年,我父亲一去,彭家就翻脸不认人了,把我冤进大牢,吞了我家产。”男人越说,脸上神情越狰狞,想来是恨极了彭家人。

刘奇揉揉笑得僵硬的嘴脸,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在胡诌与胡家的关系,为何不在邱爷面前揭露我?”

“揭露你作甚,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我家产是拿不回来了,你家产还有机会拿回来。”此话一出,刘奇愣了,没想到他还真信了他刚刚胡编乱造的鬼话。

“哥哥仁义,兄弟出去后一定想办法将你从这儿捞出去。不瞒哥哥说,我根本不认识胡家和彭家,全是因为我上午进城时,在郊外偶遇到彭家大小姐和一男子在荒野鬼混,听了一耳他们的打情骂俏才知道的这些事。”刘奇这话也惊到了男人,他瞬间站了起来,看向刘奇,说道:“你仔细说说。”

刘奇给他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连他们用的什么姿势都描述的一清二楚。

男子听完一直没说话,扶着脑袋在想着什么,好一会儿问道:“你确定她是叫那个男人做予哥哥?”

刘奇点点头,说道:“我确定,不信你问我这光头兄弟,他也听见了。”

慧果也配合的点点头,男人突然拍着大腿笑了,嘴中喃喃道:“天不亡我!”

刘奇看他这模样不由得好奇,想了想还是张嘴问了:“哥哥可是想到了脱身之法?”

男人停了笑,和他说起了自家与彭家的渊源。

男人名唤姜无印,他父亲与彭地主,还有周予的父亲是同门兄弟,他们早年以盗墓为生。

彭地主与周予的父亲负责下墓探宝,他父亲负责联系人买卖,三人合作得很不错,在道上也有点小名气。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那是一个古墓,规模倒是不大,里面金银珍宝却是不少,他们如同往常那般装了宝贝就走,却不料棺材盖突然打开,里面跳出了个飞尸,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们虽有些道行,但对付这等飞尸还有些为难,尤其墓中狭小,施展不开手脚,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彭地主心下一横,把身旁的师兄朝飞尸推去,自己拿上金银财宝一溜烟跑了,随后封了洞口,堵死了唯一一条生路。

因为这件事,他父亲与彭地主大吵了一架,后来两人便金盆洗手,不再盗墓,彭地主和他爹靠那些银子买了田地,铺子成了一方地主,周予一家人则被彭地主接到了自家,没多久,周予母亲改嫁给了彭地主。

这个嫁有些内情,他父亲有次喝醉无意和他说过,他父亲怀疑当年他们根本不是遇见飞尸,而是彭地主编的假话,他一直觊觎周予的母亲。

具体他父亲没有说清楚,只说周氏会嫁给他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姜无印还记得彭地主与其成亲的时候,周氏脸上没有半分笑容,他还以为是因为彭地主的两个女儿哭着不愿认这后娘的缘故,现在想来恐怕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