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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我的宝贝思思可以原谅我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roubang往深处顶,细密的吻似雨水般落下来,灼热guntang。女人咬着唇,呻吟一声一声地拉长,黏腻地像是拉扯着的龙须糖,一层层一丝丝把两个人缠绕得愈发紧了,激烈的性爱里掺杂了一点甜蜜的吻,像是缓冲剂,把夜色拉得绵长。陈思仰起头,望着星空顶,莫名想起那位康德老先生的话:有两样东西,我思索的回数愈多,时间愈久,它们充溢我以愈见刻刻常新、刻刻常增的惊异和严肃之感,那便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星空她有了,道德律倒是没有必要。那不是在星空下zuoai时该有的东西,也不是和爱人在一起时必须的东西。满是感性也可以,过得很快乐——至少和秦青余相处是这样。特别的仪式两个人回到家已经是深夜,陈思开了门换鞋上楼,秦青余跟在她身后,刚要进卧室就被女人拦在了门外:“等我一下。”秦青余的内心瞬间警铃大作:这是又不高兴了?好在陈思只让他在外面呆了一会儿,就把手背在身后出来了。“闭眼。”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捂住秦青余的眼睛,把母亲给的玉观音放到秦青余手里。“睁眼吧。”女人这样说着,居然有点紧张。秦青余睁眼看到手里的玉观音,怔了一下:“这是?”“是我妈说送给未来女婿的,你不要我就收回来了。”陈思在这时候莫名的口是心非,她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秦青余的回应。男人仔仔细细盯着那个玉观音吊坠,郑重地握在了手心,又张开双臂抱住陈思,怕她反悔一样开口:“要!不仅要玉观音,她女儿我也要。”秦青余说着轻轻吻了陈思一下,他松开手臂,把观音戴上,仰起头给女人展示:“我们是一对儿?”“嗯,一对儿。”陈思笑起来,伸手去捏秦青余的脸颊,又被人捞到怀里狠狠亲了几下才放开,秦青余任凭陈思捏着他脸颊,眼里澄澈得像是雪山海子,藏也藏不住的笑:“等我一下,我也有东西要给你。”男人说完下楼去拿包,木质楼梯走起来咚咚咚地响,一声声像是落在陈思心上,她带着莫名的期待与紧张,目光一直落在秦青余身上。一晃眼,她就和这个人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男人上了楼,也学陈思的模样捂住她的眼揽着她到卧室床上坐下:“不许偷看。”女人顺从地点点头。她能感受到秦青余打开盒子的细微“啪嗒”声,男人的手指抚摸过她的脖颈,居然有点微微颤抖,连带着陈思的呼吸都紧张起来,她好像猜到了秦青余要干什么,又猜不到。男人的手指终于从陈思修长的脖颈上移开,他拉起陈思的左手手腕,女人的心短暂停顿了一下,秦青余温热的吻落在她的中指上,“可以睁眼了。”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陈思也很紧张:她不知道是不是想象的那样。女人终于睁开了眼,秦青余就半跪在她面前,举着一枚……?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看到的东西,有一枚红金石凭空浮在男人的手指间,最大颗的红金石周围是一圈碎钻,众星捧月般簇着,在灯光下反射着漂亮的光芒。陈思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戏法,半跪着的秦青余喉结上下滚动着,终于对上女人的视线开了口:“陈思小姐。”“嗯。”陈思觉得自己完蛋了,一开口声音都打着颤。“请问,你愿意让我像春天呵护樱桃树那样呵护你一辈子吗?我愿意从群山中为你采幸福的花朵、风信子、玫瑰以及满篮淳朴的亲吻。”秦青余顿了顿,望着陈思泛红的眼眶,“我愿意掏出我浅显的一部分,作为定金,来换取后半生有你的陪伴,我愿意陪你度过短暂的一生,不知道陈思小姐肯不肯赏脸?”男人半跪着,笑着望向陈思,女人侧过脸,眼泪就在眼眶打着转,却还是嗔骂他一句:“油嘴滑舌。”“所以…你,愿意吗?”秦青余手指间的钻石都有些打着晃,摇摇晃晃地似乎不满于陈思的沉默。“我愿意。”女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一瞬间似乎有千万朵烟花在男人脑海里绽开,秦青余却还是强压着喜悦把那颗戒指圈在女人手上,那是他之前定制的特殊涂层的多模光纤——秦青余第一眼看见这段材料时,莫名觉得它与陈思很配。口译者陈思,长久以来一直扮演着透明人的角色,似乎只是一段信息的载体。但对秦青余来说,不是这样的,陈思是他这辈子要放在最显眼处的星星,有着最强的色散值,这也是他选红金石求婚的原因——那最符合他心里的陈思。直到套到手指根部,陈思的大脑好像才恢复了运转。她手上是一颗浮空的红金石玫瑰,虽然看不见戒指托,却能真实感受得到它的存在,沉甸甸的,爱的分量。秦青余终于站起身,抱着陈思在大床上来回打了两个滚,忘我地亲吻着。等到两个人终于折腾够了,他和陈思躺在床上,颇为后悔的轻啧了一声。“怎么了?后悔求婚了?”陈思扭过头,笑盈盈望着他,作势要去摘戒指。男人赶忙抓住她的手:“不后悔,我只是后悔求婚的太草率了,应该更隆重点。”陈思听了莫名想笑:“你想怎么隆重?”“怎么想也该铺满玫瑰花瓣,私人飞机拉起大横幅,我蒙着你的眼睛走到布置好的场地,故弄玄虚地说一通再拿出戒指,最后把人都赶走,我抱着你到床上,亲几下,再好好cao几次。”说到最后陈思红着脸要去打他,却被秦青余抓住了手,他仰着头认真思索着:“都怪今天太感动了,思思,虽然仓促了点,我会努力把婚礼办得隆重的,但是你不许反悔了。我的人。”男人转头望向陈思,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刻意强调了“我的人”这三个字。陈思望着他,眉眼含笑,她点了点头:“好,不后悔。”撒娇秦青余到第二天才开始问陈思,她是去了一趟自己的公寓吗?女人一边敷面膜一边点头:“嗯,还遇见了熟人。”“什么熟人?”他下意识对陈思周围的人都抱有一种警惕心,倒不是吃醋,只是李光洁那事情搞得陈思周围几乎没有可信任的人。从陈思嘴里说出的熟人,总让人担心几分。“是郑之桃和之前翻译公司的一个小男孩,你可以顺便去查查,那天在我公寓门口徘徊了好久。我问过物业,说是我楼上楼下的屋子都被他们租了,大概是在监视我?”陈思走过来,把面膜揭了,一张脸湿漉漉的。她扔垃圾扔到一半想起什么,转过头正对着秦青余:“是谁之前说对奥特曼感兴趣的?要不我们……?”“不要!”秦青余干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