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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我觉得无聊,就分手了。”肖宇承寥寥几句话概括了过多的信息量,秦青余突然想起来袁茹梦提到他时的表情:为了喜欢的人考上了清华,又发现这人在逗自己,她不生气才有鬼。陈思示意秦青余冷静,她握着秦青余的手摩挲着,抬头望向肖宇承:“那你现在怎么想呢?”粉头发的男人头低垂下去,犹豫了半晌才开口:“我也不知道。”他不知道这份心思是亲情还是爱情,但这份心思却久久地被命运桎梏,谁也不知道哪一处是生命的鲁伯特之泪,稍稍用力便会让乖张的命运露出凶恶的真容,什么美好都不剩。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我觉得你要不先问问她为什么不做手术?”陈思眉头都皱起来,她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处理,只能从源头出发。这话一出,秦青余默契地和肖宇承交换了个眼神,对方果不其然露出了个痛苦的神色:她是个小恶魔啊!陈思看不懂两个人的交流,侧过脸茫然地望着秦青余,男人回过神,对上面前人的视线:“一会给你讲。”肖宇承自觉当了电灯泡,挥了挥手:“那我下次再来找你们。”陈思也挥了挥手,男人刚一离开,秦青余就顺手把门反锁了。他走到陈思面前,挑起她的下巴:“这位同学上课还有没听明白的地方吗,需不需要老师给你讲一讲?”秦青余看起来真的像知识精英,他隔着金丝眼镜望向陈思时颇有种衣冠禽兽的错觉。女人努力忍住笑,配合他演下去:“好啊,老师。”“那老师给你讲讲生理知识好不好?”胸秦青余解开了几颗纽扣,越过陈思从她的包里抽出那本又厚又重的专业书,想要做出个老师的模样。他翻了几页,专业名词混着陈思密密麻麻的笔记让他头大。女人就坐在沙发上仰头含笑望着秦青余:“老师,你要给我讲这个吗?”男人把书丢到一旁,压下来:“不讲了,老师要和你zuoai!”他说的理直气壮,陈思终于没压制住笑,扑倒在秦青余怀里。男人顺手紧紧抱住她,拇指与食指玩弄着她的耳垂:“陈思同学,你这门课要挂科了,你要是愿意和老师那个一下,老师就不挂你。”陈思抬起头,对上秦青余一本正经的视线,她压抑不住自己的笑:“老师,明天我还有考试,等这周末考完了好不好?”她伸手抱住秦青余,看他眼里的光黯淡下去,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觉得于心不忍:“想看我穿校服?”在她怀里的男人点点头,陈思回忆了一下,伸手顺了顺秦青余的头发:“那老师,我们周末见?”这句话就像是藏在蜡烛里的一截金属芯,情欲越热烈它就越快暴露出来,秦青余想了想校服的陈思,觉得可能要委屈兄弟几天才能吃顿好的了。女人拉着他的肩膀抬头吻了秦青余一下:“乖。”男人果断换了个姿势,把面前的陈思抱进怀里:“我要先要点甜头。”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陈思的纽扣,把女人抱进怀里:“我想了好久了。”他能控制住自己不发生插入的性行为,却不能控制住自己对陈思的肖想。“要不要含一含……?”秦青余摸着陈思的头发,视线却落在她解开扣子的胸前。“喉咙痛。”陈思也学着他的模样撒娇,却把衬衫解得更开了,她努力把藏在内衣里的胸rou拨出来,隔着秦青余的西裤挑逗着。女人整个胸脯都扑在了秦青余的裆部,两团软rou来回推着,不时抬起头,满眼笑意的望着秦青余。她甚至刻意把衬衫撩开,挺立的胸部含着火热的性器,一下一下吞吐着。雪白的胸与深色的性器的对比衬出了情欲的颜色,兴奋的前列腺液吐在胸rou上,拉扯出长长的银丝。秦青余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推开陈思的头,与她对视。男人捏着陈思的下巴,手指抚摸过她的嘴唇,搅动着舌头。男人隔着西装裤的腿蹭着陈思两腿间,他的腿分得很开,坐在办公椅上像是什么睥睨天下的君王,拉链却被拉下来,露出粗长火热的性器——正被一对椒乳包裹吞吐着,柔软的胸rou给予了男人超越快感本身的愉悦,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骨节分明的大手托着陈思的后背,将整个人拉近了些。女人几乎整个身子都扑到秦青余身上,长长的性器就抵在陈思的脸颊,湿漉漉的。“乖……含一下……”秦青余努力压制着射在陈思脸上的欲望,手压住陈思的头顶把性器送到她口边。女人依言张口,半跪在地上含住性器,嘬弄吞吐着。湿热的软腭包裹住坚挺的冠部,腥苦的前列腺液混合着一点情欲在口中发酵,女人深深吞吐了几下,每一次都顶到深处引起不适的干呕,又吐出来用舌尖裹着冠状沟,把敏感的guitou每一处都服侍到。陈思含着性器含含糊糊地发出黏腻的吞吐声,下巴含得发酸,而秦青余的性器却依旧昂扬火热,没有丝毫想要释放的预兆。女人亲吻着秦青余的性器,又再度含进口中,用力地嘬弄几下,头顶便传来克制的喘息声。秦青余伸出手抱起她:“坐上来。”冷战陈思连着一个周都不允许秦青余进房间,男人也自知理亏,抱着公文包去了客房。这一个周两个人都保持着微妙的状态,前一天还在说秦总女朋友出现了的前台第二天就看到了秦青余皱着眉走进了电梯。秦青余没有明显表露出什么情绪,但他周身自带的低气压还是让不少员工紧张了一下:不是说好秦总女朋友过来了吗?怎么还凶得像魔王。员工暗地里讨论着是不是两个人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谁也不敢正面对上秦青余。“你上次见的确定不是秦总的亲戚吗,秦总这两天看起来不怎么开心啊!”这是某业务。“何止是不开心,简直是铁面无私的魔王。”说这话的自然是要与秦青余直接对接的销售经理,大家谁也逃不脱八卦,更何况是秦总的八卦。秦青余的几个助理都被炸了出来,苦着一张脸汇报情况:“秦总脸上就没有个晴天,我们一天都战战兢兢,要被吓死了。”一场低气压持续萦绕在秦氏主公司上方,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秦青余少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但这的确是例外,两个人分开工作的时候,就像在平行时空,互不干扰。秦青余下楼时陈思就已经出门工作了,甚至连晚上回来的时间都岔开了,一天都见不到一面,像是什么冷战。陈思这周的工作周四就结束了,女人一大早就起来了,抱着腿坐在床边,听着木制楼梯上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却还是没有把门打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气秦青余破坏了约定还是气他做得太过火。这东西没办法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