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一面提胯抬高下身,颤抖着向他下身送去,颤声道:“我……等了几个时辰,你始终不回来,我只好走了……”陆侵揉她的头发,只觉这样的元翡乖巧得陌生,任自己腿间半软性器被她腿根夹裹住。她眼中满是昏茫,战栗着身体反复磨弄贴蹭,剐蹭得腿根软rou一片guntang,浸在渐渐挺立起来的guitou周身。元翡皱眉嘤咛,可大约因心中憋闷,那下面的xiaoxue却是半晌不见湿润,只得难耐地在他胸前埋头,仿佛懊丧至极。陆侵轻轻吻着她柔软雪白的脸颊,将勃勃guntang的性器包裹进她手中,就着她的手上下撸动数下,细白手指扣在血管沟壑间,不多时将紫红头端中挤出一股股晶莹液体,滑到元翡掌心,又被陆侵带了到身下去,粗哑低沉诱导道:“来……自己摸摸。”掌心那股湿热粘腻揉弄自己的花xue,指头便时不时被带着夹住了花核疾动,直将那处激得抽搐收缩挤出花汁,元翡面上蒙上一层诱人晕红。多看一眼几乎都要销魂蚀骨,陆侵将人紧推到门上,掐了两手细软的臀rou抬高悬空,低喘着哑声道:“打开腿。”两条纤细笔直的腿顺从地盘在了精瘦腰后,小脚踝在他腰眼中无意识地轻蹭。陆侵抓紧了那截软腻臀rou,将自己涨大肿痛的性器猛送进抽动的花xue,吐出一口粗气,“紧得这样……”元翡悬空着被他抱在手中,后背死死靠着门,被挤压得没有一分空虚,xue里格外紧致,巨物骤然捅进深处,激得身子霎时受不住,里头一圈圈嫩rou近乎疯狂地绞住那根东西吮吸,几乎是瞬时便被捅出了泪意,元翡紧搂住陆侵脖颈,酥麻地呻吟出声。陆侵顺着她的力道重重撞进去,紧致rouxue内如有翻涌海浪,侵蚀着全身筋骨。他摆动腰臀狠命撞击,不过几下便将元翡cao得眼圈晕红,埋首在他颈中艰难呼吸,闭了眼满脸是晶亮薄汗。陆侵捏紧了臀rou,将人禁锢在怀中,在湿漉漉的xue中打圈磨了一阵,缓缓吐了口气,将埋在深处的性器抽出来。元翡的身体蓦地绷紧了,哆嗦着趴在他颈中哑声喘息,“你……别走……你进来……嗯……”满面迷乱,连露出的脖颈都被煎熬发红,扭着腰臀向他下身送去。陆侵咬牙扶了性器根,重又对准了合不拢的xue口重重插进去,插得靠在门上的人浑身一颤,塌下腰去迎合,复又被陆侵整根抽出,湿滑肿大的guitou在xue口唇rou上打圈研磨,再次猛捅开狭窄rou缝,就这么慢抽快插地大幅度cao弄起来。————再甜两天就没有甜了!我准备好挨打了!047三五月<酩酊天[H](桃子奶盖)|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047三五月陆侵咬牙扶了性器根,重又对准了合不拢的xue口重重插进去,插得靠在门上的人浑身一颤,塌下腰去迎合,复又被陆侵整根抽出,湿滑肿大的guitou在xue口唇rou上打圈研磨,再次猛捅开狭窄rou缝,就这么慢抽快插地大幅度cao弄起来。元翡张开嘴唇,却哑得叫不出声,被一下下的扩张收缩带来的漫长潮涌激得眩晕颤抖,身下猛地收缩咬紧了,痉挛着包裹深入的巨物,宫口逼仄地用力推来,陆侵闷哼一声,捏了臀rou咬牙道:“别吸……!”元翡臀上被死死拧了,身下霎时一阵哆嗦酥麻,陆侵忙向外撤去,里头却仍guntang地吮吸着,待到抽出来,xue口里径直淌出一丝白线,已将小孔中最后一丝白浊咬了进去。陆侵低低骂了一句,抬手欲在她屁股上抽一巴掌,元翡浑然不觉,抱着他的脖颈细细喘着气。陆侵生生停下手,揽住抱了满怀,凝神看她后颈处那颗殷红小痣,大约是因灯火明艳,此时看来竟觉得颜色更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埋首用力吻了吻,将人轻轻放到榻上去。正待起身,元翡却不松手,脸颊晕红,低垂着眼睛,万分的不快活。陆侵咬着她的脸颊轻声哄,“元二,松开手。”元翡闷声摇头,guntang狼藉的情欲将人丢上快感的浪尖,仿佛可以不理今夕何夕。热浪褪去,便是漫长的思虑,寒风自北地吹来,等到马蹄笃笃越过半个国度,抵达洛都时该已是秋雨时节。陆侵苦笑一声,“那可怎么办。我这位弟弟脾气与你一般坏,恐怕不大好交待。”射过一次的半软物事在她湿软下身上耷了半晌,此刻已重又挺立起来,guntang地戳点着她的小腹。元翡挂在他身下,被方才的情事熬得眼圈通红,默不作声地将他推倒,爬上去跨坐在他腰间,扶正性器咬牙送到身下。这姿势入得深,动作却是不够激烈,陆侵倒吸了长长一口冷气,抬手揉弄着她胸前两乳缓解guntang的欲望。那两只白软软rou被起伏动作弄得一跳一跳,两颗红罂粟颤巍巍地上下翻滚着诱人,陆侵近乎凶狠地坐起身来,下身狠狠一顶,将元翡顶得仰颈xiele身,继而埋头啃弄起那两只白团子来。贲张性器被含在紧致xue中,湿滑浑圆的头端一下下被缓慢地碾压到深处。灭顶的快感自相接处扩扫到两具身躯深处,guntang的rou壁死死缠裹突入身体的异物,两相痉挛着将彼此的rou体拱上极乐的云端。陆侵抓住了元翡痉挛下塌的后腰,粗重喘息着扣到胸前,用力摩挲湿红的眼圈,揽着酥软的人一同躺下,“……怎么半夜跑到下头去?睡不着?”元翡埋首在他胸膛里,不能自已地细细抽搐着,连后颈都漫上一层绯红,声音软得几乎滴水,“梦到公主打了我。”陆侵纵使知道元翡生母另有其人,如今也清楚开春时寿春给元翡的那一巴掌是做给他看的,却对寿春始终怀有成见,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噩梦。然后呢?”元翡缓慢地摇了摇头,“别这么说。”自她四岁后,寿春便再不曾进过宫,逢年过节,不过遣人送贺礼给太后而已,但也并不深居简出,反而荒唐过火,将远近的酒坊山河全混得如同自家般自在。元翡觉得没有什么可以怪罪。寿春也没有家,住在侯府,如同宿在元霁沉默的阴影之下,丹冕剑悬在头上,没有一日可以忘却这座煊赫侯府是因何而破败。她推着元翡逆水行舟以全元霁夙愿,救的是元翡,帮的是自己。其实寿春这样的身份大可以天高海阔,实在不必寡居侯府这么多年。元翡甚至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元翡仍被陆侵揽着腰困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