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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陆陆续续开始了……”凯恩坐在单人沙发上,保持了让她舒适的距离,“其实你们没留意过,银河一直在想方设法打压星汉。佘派人造谣,撬走了星汉好多设计师程序员。”尤时易柳眉竖起,抿着唇,思索好一会儿才道:“陈立本说的没错,佘家辉真的容不得瞿源。”“初恋真的有那么好吗?”美人苦恼回眸,但她显然是问错了人。尤时易意识到自己问错了人,继而认识到自己问题可笑。凯恩对她什么心思她没傻到无所察觉,她对瞿源刻骨的爱怨缓了这么多年也没能放下……初恋,深刻就在于交付了全然的自己吧,甘愿为那个人沦陷,沦陷到从前无可想象的地步……哪怕不能回头。尤时易撑着额头不愿意多说,每每想到这个字眼心都被梗得难受。想想自己年少时那么憧憬迷恋的人刻骨铭记的是她与别人的事……每每想起,尤时易近乎疯掉了。凯恩什么也没说,也没能做什么,递了杯水遭拒,就只本本分分坐在一旁陪她。尤时易缓和了一会儿,问她公司情形,问她和星汉对接顺不顺利。凯恩一一答复过,又说起她预备说的大事,她从尤时易手边那摞文件最下面抽出来几页纸。“星汉有很多你的心血,你陪它成长壮大,它自然属于你,”凯恩将股权转让书递给她。尤时易讶异接过,瞧出凯恩的这份与几天前许凝那份的不同之处——这傻丫头,甚至连名字都签好了。“我有的大都是你给的。”凯恩提了提西装裤,又乖巧蹲回她面前,笑容柔美,“我知道你的心意,不是真的想夺权,只是想要瞿源服软……大概权势真的能蒙蔽本心,星汉只有交给你,你才会护它好好的。”“等事成之后我就回英国,”凯恩站起来,一如笑着,“不会给你们造成困扰的。”尤时易握住她手腕站起来,想补一句“你留下吧”,张张口,又千百顾虑地没有说出来。“我可以抱抱你吗?”少女笑着,弯成明月的褐瞳淌出了泪,一滴一滴,像极了晶莹的水晶。尤时易倾身,抱住她,在她看不到的天空,紧紧锁眉。她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表示过,也没有过暗示,甚至她在意识到“meimei”心意之后尽可能避开与她亲密接触……但那又怎么样呢,是她负了她。第三十九章(盛嘉:章予霏,如果你不回来……)下午在星汉门口,两辆车两路人狭路相逢。“你不要妄想打孩子的主意!”瞿源赶来堵住刚下车的女人,咄咄逼人:“孩子是我的!抚养权在我这儿!”“你的?”尤时易摘下墨镜冷冷看她,桃花眼里凝着冰,“你生的么?”瞿源被逼红了脸,“是你生的,你生了她,管过吗?”“我没管孩子撇下她离家出走,要怪谁?”尤时易半眯起眸子,“瞿源,是怪我吗?你以为当初是我不想好好过的?”她凑近了些,近乎贴上她,侧目瞪她,“是我背着你婚期出轨了吗?”瞿源退了半步,不情愿拧起眉头,无言以对。“还有一件事我没来得及告诉你,”尤时易为她整了整衬衫衣领,温和笑对,“孩子压根不是你的。当初我从jingzi库领过jingzi,没想到试过一次就中了……”“你TM说什么?”瞿源死死瞪着她。许凝见势不对上前拉住她。“我说孩子跟你没关系。你不觉得她不像你吗?再说,如果瞿总那么有能耐,这些年都应该儿孙满堂了吧?”尤时易说完这段话戴起墨镜,转身飒然而去。“尤时熙……你有种再说一遍!”暴虐因子都被激发出来,瞿源疯了似的吼她。许凝从背后箍住她,提心吊胆怕她冲上去做什么。·会议桌上,因为瞿源反常的暴躁,针对她的暗潮汹涌都摆上明面,那些老古董衡量利弊,一致同意新晋为最大股东的尤总的提议——请前任总裁下台歇息。除了弃票的许凝,局势一边倒。瞿源没什么想说的,僵着脸让权。会议落幕,看戏的群众稍有失望——可是有不少人调查过尤时易的身世背景,从而发现她和瞿源的纠葛的,没想到商场上一出爱恨情仇,如此平淡落幕。瞿源什么表示也没有,认命似的回总裁办收拾物品,她抱着收纳箱准备走人时,特意绕回会议室。正凑一起商讨与L.I.合作的尤时易许凝听到咳嗽声中断话题,尤时易回头清淡一瞥,“瞿小姐有事?”瞿源没形象地将收纳箱抵上玻璃门框,给自己减轻压力,“我是来告知你,你别妄想我会中计。都说孩子像我,不是我的是谁的?你身边那个小崽子的?不对啊,我想想……她那时候毛都没长齐吧?”瞿源说得不正经,说完还意有所指挑了挑眉。尤时易不为所动,倚着会议桌笑,“私事下去再谈,现在是工作时间,闲杂人等还是早点离开,免得连最后一点面子都赔在这。”目送瞿源去乘电梯,许凝扭头,叹息,“你何必跟她怄气呢?”“她怎么对我的你不知道吗……”之后便是沉默。“算了,继续说正事,”尤时易坐回原位,“对于银河,你怎么看?”许凝沉吟之后,正色对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时熙,我知道你心里介意什么……对银河,学姐这几年也憋着一口气,但是、不得不承认,我们没有撼动银河根本的能力。”“如果加上L.I.呢?”尤时易托腮仰望她。许凝神情接连变化着,茫然到讶异再到惊喜,“时熙,你?!”她想来想去,先想到一句不太书面的赞扬:“棒呆了!”“但是、”许凝迟疑了瞬,尤时易挑眉示意她说下去。“逼她到绝境就真的好吗?”许凝将手搭上尤时易的座椅靠背,躬身平视她,“我知道,你想追回学姐……可如果事关她,我说句实话你别介意,你就不怕、妨碍你们之间的关系吗?”尤时易淡笑对她,“纠正你两点,其一,我没想针对任子衿,只是想把佘家辉摘出来;其二,我如果想追求什么,旁的无论人还是事,都不用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