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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全身伏低示弱,偏生胯下那东西还不识趣地翘着,可怜又可笑。即便被压制跪在地上,章予霏愣是咬牙忍着,扭头凌厉瞪瞿源,坚决没出一声。尤时易拧起眉头心有不忍。她下地款步过来,从背后贴上暴怒的王者。桃花眼波幽深一片,朱唇轻启:“是我不好吗?”耳边女人蛊惑着,吐露失意或不甘,瞿源不知怎么松了手,踩到她背上将碍眼的人踹到一边。“想救她别耍花样自己来。”瞿源说完这话连手机都踹开。瞿源箍住女郎纤腰,一手托臀将她抱回床上。尤时易揽着她脖颈,无声邀请。瞿源随她跌入欲海……手机通话继续,收录了轻佻放荡的靡靡之音。尤时易知道瞿源动气,安抚她一般,极尽配合。章予霏扶着后背直起身,四肢并用向手机那边爬。她自己也快忍不了了,稳着手摁灭了通话,踉踉跄跄缩回到墙角苦苦忍着。……狂风暴雨之后,娇花凋敝。尤时易侧身抱着摸不到心的爱人,细指点她左边胸腔,“你这里好硬啊。”受过伤的瞿源流干一腔热血之后给自己心房加筑了围墙,她不袒露给任何人,即便是与她千百恩爱过的枕边人。当然,仰望王者的平民,也探不进她心房。只是她,尤时易,不甘心。“上面硬还是下面硬?”瞿源偏个头揉她发顶。她的每一处举动都状似亲昵,只是她的笑深不入眼,看似深情的眼底连点涟漪都没能泛起。“哪里都硬,硌得我好痛。”尤时易真地有些累了,身心俱疲,可即便是千疮百孔的,她还是毅然决然扑进瞿源怀里,像很久以前那样,感受她的体温心跳,自我慰藉:她是自己的。她家人从她倔强,在四五线小城市里居家安稳也算是无忧无虑的日子,她偏不要,要出来见世面闯荡……之后就是,名牌高校毕业的金蝴蝶,撞进了星汉,撞见了瞿源。尤时熙拿所有的孤傲倔强研磨成瞿源喜欢的甜美可人的样子,赌输失意远走,如今再回来,久经磨砺的冷艳女人尤时易,隐约地,还是原本的心在心房里火热跳动。她还是放不下离不开瞿源。飞蛾扑火,不到最后形神俱灭,都不会死心。小女人桃花眼里的几分悲切决然在某一瞬间如实映射出来,激荡在她面前的黑瞳里。眉梢拢紧,长手探向暴雨蹂躏过的花瓣。尤时易下意识闭紧双腿,一瞬回神,遵从本心向瞿源打开。瞿源注意到她的转变,心酸一时,体谅应召女郎的无奈和身不由己,伏到她耳边问,“很痛吗?是不是伤到了?”娇唇浅笑,面具下的真正神情深不见底,“歇歇就好了。”瞿源转身,尤时易当她要走,手抬离床面很快又放下。下一瞬,瞿源猫腰在床头柜翻找。“还要来吗?”尤时易声音是纵欲过度的沙哑。“来什么?”瞿源瞥她一眼,脸色发阴很不好看。尤时易因为瞿源骤变的神色变化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什么,只是没等她放平心,脆弱的心又被冷情划伤。“你们是按次数算的吗?不是按时长算?”瞿源淡漠地瞥一眼她,将手里刚拆封的软膏丢到床上,“如果缺钱你告诉我。不要再找别人了。”瞿源公式化表情说完这些转身,褪了浴袍在床边衣柜翻衣服。她经常来这里,甚至包下了这间房作为她享乐的行宫别院,这里有她必需的生活用品以及换洗衣物。瞿源换上POLO衫休闲裤,她今天约了商业伙伴打高尔夫。尤时易倚着床边看她,一时入迷。三年不见,瞿源还是那么招人喜欢,凤眼薄唇,五官挺翘。别人如何看待,尤时易不想知道,她只知道她喜欢。“你什么时候来?我等你。”尤时易心怀忐忑,像是古时候苦守春闺等远行夫君的小女子。“你好好歇一歇。”瞿源平整了衣领蹲来床边,轻笑,捏了捏她下巴,“以后别做这行了,留在我身边吧。”“嗯。”尤时易明知道这句话的本意,不是她期望的做瞿源的伴侣,就只是做她的床伴。但她还是情不自禁眷恋地蹭了蹭她。“那我先走了。”瞿源撑开唇角,从床头柜里抽了张自己名片摆在柜面上头,淡漠优雅地转身离开。——————笔者有话说:张爱玲说: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有一句歌词:我能否变成淤泥,再一次沾染你……有人求而不得爱而不能,也有人的爱情就是不平等的,他/她为了追求爱,宁愿放弃一切卑微到尘埃里。正因为太多可能,人心难测,所以相遇以沫互相珍爱的爱情才最珍贵?。尤小姐认定瞿源,我觉得我作为笔者也拉不住意识里的她的第一主张。我只能陪她等着看瞿源慢慢变好……浪子回头希望你们也陪着她和我一路走到故事结束。话说,有没有看到瞿源的挣扎,她还是有丢丢良知的……上一章打破原则后的自我厌恶,还有这一章里面,混过之后还记得别别扭扭照顾人……尤小姐有手段,她只是在爱情面前绝对坦诚。她俩在商场也有交锋,在后面。瞿源只可能在一无是处、别人避之不及的绝望境地下,才敢相信尤小姐对她的真心,也才敢,尝试慢慢交付真心。期待着。(顺便求评论可以咩,有评论有动力呀~)第十四章(新晋影后尤小姐)“嘭”一声闷响,隔绝两个世界,毫无根基的浅薄温情四散飘零。尤时易勉强撑起身,垂眸整了整垂在腰际、毫无遮挡用处的浴袍,合拢衣襟遮掩风光,试图抬腿下地稍一扯动却疼得直吸气。双手撑在床沿,缓了好半天,尤时易仰起头撑着几分气力,桃花眼淡漠一扫,“她走了。你过来。”章予霏起初没动,直到听那面具女郎淡薄道出下句话:“你以为瞿源走了么?你的女人可很快就到了吧。”章予霏听她说起盛嘉,连跑带颠跌撞而来,隔着几米顿在床前,警惕端详她,“你要做什么?”“我要做什么与你无关。”尤时易淡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的处境。”面具女郎眼眸一垂,章予霏下意识夹住了两条腿,又羞又窘又气急败坏瞪着她,“你到底想怎么样?”“你都这样了,还需要别人动手吗?”打量过含羞带臊的小丫头,女人轻嗤,不再逗弄她,“我的要求很简单。要你、和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