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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下,不断拉,直到洞口触碰到四十五度角挺立的傲娇。他也不用手引导,只是肆意拉扯着我的身体,强迫我的xue为他敞开,这次,缓缓地,颇有闲情逸致地,一点,一点进入我,我羞得无地自容,只觉得那xue好贪吃,都两次了,还是那么急,又紧,真是…思维被他打断,只听他嘶哑的声音:“主人的jiba,好吃吗?”我一愣,他,他竟然爆了粗口?这真是…爽!“唔…”可是我却软的无力回答。他又开始往我身体里推,强迫我可怜的xiaoxue困难地再次吃进他的巨大,继续折磨着我:“主人的jiba,大吗?塞的你这处…”说完,顿了顿,下身却突然发力,顺着我背部的曲线重压了下来,同时双手,还故意死死拽着我的两节残肢,这样,他将自己送入的同时,又将我的双腿困在手中,似乎十分不舍般地用指尖轻刮上面的皮肤,刺激得我,一抖一抖打着哆嗦,却仍然没有一丝声音泄出,只是异常乖巧地受着他给的一切。“shuangma?!嗯?!”他继续逼问,磨着我的背,打着转儿,继而带动roubang在我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搅弄。“坏…”我只无力说出一个字,其实是想说:“你坏死了!”但我其实已经到了极限。“哼!知道你那里又咬紧了吗?”坏主人不开心了。“呜…”我我我…我快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小兔子,来呢…”他笑笑,强行抱起全身瘫软的我,像摆弄个布偶般,强制我半坐于他对面,同时,还不忘微微起伏地插弄着我。我已经软到没有他的强力支撑随时都会倾倒的地步,由于是坐姿,体内的rou茎入得更深,我只感觉胞宫都快要被他顶穿了,而自己就着这样的刺激,又一次达到了一波小小的高潮。他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我的机会,此时正低头研究我软软小肚子上拱起的,属于他的形状,一边箍着我继续上下起伏,一边用手勾画出那片形状…“像不像被cao怀孕了?”他含笑望着我问。“嗯…”我只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再不能答话,随着下体剧烈的抽搐,我只懂得攀附住他的颈,将自己埋入他强壮的胸膛,靠着他,依着他,连连颤抖。”唔…死紧!水真多!”他也抱紧我,咬牙静了片刻,等我高潮过去了,才将我放平,拉起残肢,就开始肆意开阖,尽情冲刺。此时我那已经是一片汪洋,阳具进出间全是湿湿哒哒低落的粘液,那些媚软的rou儿,貌似被他长时间的折磨微微逼松了些,可随着他动作的剧烈,我感觉到那处的吸吮力正不断增强,与自己一动也不能动的熊样不同,那处正积极主动地恢复着,发出“biaji,biaji”的yin靡水响,而他则俯下身子,咬了咬我的唇,坏坏说:“听…”“不…”我侧过头,难堪地用手臂遮住自己,但是又一次的红潮满身说明,我,真是不中用了。“吸的好紧…”他还在奋力鏖战中,冲刺性抽插中,一边急切找到我的唇,死死衔紧,一边让他那不可告人的脆弱,全部释放于与我湿热相缠的唇齿中。高潮后的我,缓缓睁眼,却看到身上覆着的强壮身体仍在轻微抽搐,耸动着射精。射精时的他,半闭眉眼,双颊绯红,正是最脆弱诱人的时候,猜测下,他可能要比其它男人更持久,guntang的热液熨烫过我zigong的每一处,暖流阵阵的刺激下,我又软下身体,乖巧地,用指尖来回划过他的手背,让他知道我和他,感同身受。他也俯下身来,用舌轻舔我颈部的伤口,缓慢而又温柔地上移,直到我最敏感的耳垂,含住,轻捻慢弄,在我耳边,一遍一遍念着我的名。“诺诺,诺诺…”“嗯…”我敏感地缩起身体,脆弱的耳垂加上他缠绵的呼唤,身体里还插着半软不硬的物体,好似情欲并未离去。“把欠我这十几年的,都还回来!”随着这样一句,上一秒还安静埋在我身体里的凶兽,下一秒就又开始蠢蠢欲动,顺着极致的湿滑,慢慢在身体中膨胀起来…我闷哼一声,死死抓紧他的手背,闭上眼睛,等待暴风雨的袭来。我的主人,请尽情享用我吧!****坏主人日常最喜欢做的事除了欺负我这只可怜兔子的身体,还有就是对我的行动做各类限制,包括且不限于,威胁我在家不许使用义肢,即便凌风带着素素来访,或者是靖流,他都只许我使用轮椅,而日常他在家时,我连轮椅都是想用用不着的,因为我的一举一动,坐卧行走,都要由他亲自完成。其实有没有义肢或者轮椅,已经不再重要,我有他,更何况,拥有一个强S系主人最奇妙的地方就是,大部分的时间,你都不会在正常的状态下度过。各类不可描述的调教下,身体越来越依赖他,归属于他,仿佛变成他的一部分,即便他说希望我能够努力保持自我的完整,我却十分享受这种无力的依托感,喜欢他对我的照顾,喜欢他画地为牢的囚禁,喜欢做他的兔子,被他圈养于笼中,岁月静好,再无忧愁。记得有一次两人正常zuoai结束,他一如既往恋恋摸着我两段残肢的截面,开口:"诺诺,知道吗?"“嗯?”我也抚摸着他浓密的头发,乖巧问。“我时常有种很邪恶的想法…”他对我促狭眨了眨眼睛,勾着魅笑。“嗯?不许我生孩子,只允许代孕吗?”我闷闷问。他静静摇头。于是我有一点心虚,还有啥大招他没发出来?我的坏主人继续揉着那两团断截面,一阵阵说不清的快感自那处涌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仿佛他揉弄的不是伤口,而是我敏感的双乳,终于忍不住咛了一声,乖乖将自己翻过身背对他,也不收腿,只是拱了拱背,难耐求:“主人…想要…”“想要什么?”他轻声问,可能是刚刚餍足,声音分外慵懒温柔。“想要主人爱诺诺。”我颤着声求。“真是不知羞耻的小兔子,这才多一会儿就想要了?而且还是只被碰碰腿rou而已,这里,果真被玩成了敏感地带。”他笑,又用指尖恶意嵌进rou里,来回打着圈。我则忍着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闭上眼睛,是的,他才玩不一会儿,我的下体就已经再次湿透。“既然这样,那我的邪恶念头就算了吧!”他懒懒说着,身子压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