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时竞,好久没见了。”傅时竞一笑,“什么时候回来的。”舒琳在北川出差了半个月,笑着回他:“昨天才回来。”魏栗坐在一边听着他们聊天也不作声,傅时竞和舒琳、陆商都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她很少和傅时竞参加他们朋友间的聚会,陆商生性幽默外向,做人也极有分寸感,魏栗和他还有过几次交流,可是和舒琳的交往就寥寥了。她对她有敌意,魏栗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感觉出来了。陆商换了装备,头戴渔夫帽,手拿钓具,下楼催促道:“行了,别聊了各位,咱们钓鱼去吧。”客厅里又是一阵调侃,傅时竞带着魏栗先起了身,钓鱼的湖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众人纷纷上了自己的车。傅时竞带了墨镜,一边打方向盘一边问她:“钓鱼技术怎么样?”魏栗假装思索:“最佳新手吧。”傅时竞唇角不自觉勾起,新手就新手吧,还得加上个最佳。他笑着调侃她:“你要是没钓上鱼,今天就走回家去。”魏栗才不怕他,偏过头哼歌装睡。———————-钓鱼的地方是湖边一片木造的水岸,支着数十把遮阳伞,傅时竞随便挑了块地,两人架了椅子坐下,取了钓具给鱼钩挂饵,魏栗站起来抛竿,傅时竞坐在椅上看她,发现她抛竿的动作准确而熟练。小狐狸。魏栗对钓鱼的兴趣并不是很高,下了竿后盖了帽子在脸上假寐,躺椅舒适,闭上眼可幻想在海滩。可傅时竞偏要招她。他喊她一声,“魏栗。”“嗯?”她懒懒应了一声。“要起竿了。”她连忙揭了帽子去看,湖面风平浪静,连鱼影都没看见一只。她瞪他一眼,眼波流转,比眼前的山光水色更动人,傅时竞不自觉地就笑了。“魏栗。”魏栗听见有人喊她,回头看过去,舒琳换了一身休闲装,站在不远处,“我想买水,一起去吗?”魏栗又些讶异,还是应道:“好啊。”两人一起沿着湖边走,青桐树高大,地上多是凋谢的桐花。舒琳拂着被风吹乱的长发,笑着说道:“我很少见到魏小姐。”“我不太擅长交际。”“我们都是二十多年的好朋友,平时也都是朋友间的聚会,哪里谈得上交际。”魏栗听她说“我们”,不禁低头一笑。商铺离得并不远,魏栗自己买了酸奶,给傅时竞买了水,她背着手微弯着腰在冰柜前看冰淇淋,最后又买了一只娃娃头,舒琳一直打量着她,看到最后不禁在心底叹了口气。傅时竞到底喜欢她什么?年轻好颜色?她实在看不懂。魏栗拆了娃娃头雪糕,回头迎上了舒琳“痛心疾首”地眼神,有些莫名其妙的低头啃了一口雪糕。回去的路上两人俱是沉默无言,她坐回傅时竞身边时雪糕还剩最后一口,她将水递给他,傅时竞拿了水,探身过来将那口雪糕也叼走了。舒琳正好看见了这一幕,眼神一黯。魏栗不知其他,只是瞪着眼睛看他,傅时竞拧开水冲散口中的甜腻,偏偏还要捏着她的下巴说:“小气鬼。”魏栗气闷,插了吸管将酸奶一口气喝尽,盖了帽子继续睡觉。湖边尽是钓客,唯有她一人睡意绵绵,醒来时天边的云已是玫瑰色,魏栗揉了揉眼睛,忽听见水声扑腾,椅边的桶子里不知何时有了一尾鱼。一行人带着一下午的战利品折返回别墅,都不想带着鱼回家,一致决定在院子里烧烤解决。佣人将活鱼处理干净送来,魏栗厨艺不精又想玩一玩,只站在烤架边上给蔬菜们翻身。“嗨,你好,我是青青。”忽地有人过来和她打招呼,魏栗抬头看去,依稀记得她是这群人中谁的女伴。她点了点头权当回应,青青却不在意她的冷淡,站在她身边和她搭话,“你是傅先生的女伴吧,你们怎么认识的呀。”魏栗看向她,青青有张姣好的面容,眼中闪烁的光却不那么纯粹,她们素未谋面,她却好似认定她是同类。莫名的情绪翻涌上来,魏栗低下头没有说话。青青见她反应木讷,撇了撇嘴也不再和她说话。“小栗。”傅时竞叫她,魏栗转身看向他,他唇边带着淡笑,“过来。”魏栗得了解救一般,她走到他身边,傅时竞极为自然的拉了她的手让她在身旁坐下。一群人坐在一起聊天,聊到最后总离不开男女话题。“我上个月交的那个小明星,身材那确实不错。”有人笑:“只是身材不错?”剩下的话就有些别的意味了。“行了,再说就过了。”傅时竞向来不好这口,别人谈论这些他也从不搭腔,今天却难得的驳了一回,陆商一笑,哪看不出他是为谁。草草结束了这餐,回程的路上,魏栗蜷在座上,看起来有些恹恹。“怎么了?”魏栗微抬了眼,笑容也有些倦,“好累。”傅时竞笑,“睡了一下午还累。”“嗯。”“那就睡吧。”她像得了保证似的,竟真的就这样睡了过去,不过她睡的很浅,车子甫一停下便睁了眼。“自己走还是要我抱?”傅时竞拉开了她这一侧的车门,撑着门半弯下腰和她说话。头顶映着微黄的灯,光影中他的笑也璀璨,魏栗着了迷般,傻傻的伸了手,扑进了他的怀抱中。---------------谢谢大家的支持!依旧期待大家的留言!我们他今夜任劳任怨,一路将她抱进客厅,傅时竞又进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看她还懒懒地倚靠着,故意使坏将自己装了冰水的杯子贴了贴她的脸颊。“这么困?洗澡要不要抱。”说到这个,魏栗可就不困了,她强打精神坐起,接了那杯水和他打商量。“你今天不许闹我了,我真的好困。”他朝她一笑,没怀几分好意:“你睡,我来动。”动动动,你是动力火车吗?!魏栗一口气将水喝尽,杯子搁在几上开始耍赖,“我不管,我今天去睡客房。”她不等他回应,转身噔噔两步上楼,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颇为不放心的将门锁上。站在花洒下,任温热的水流淌过身体,她像是找到了一个暂时的避难所,终于可以片刻的放松身心,在和傅时竞的这段关系里,她极少自怨自艾,他给予她的远比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