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梦攻x方侯爷受
碎梦是把好刀,泛着寒光淬了毒的好刀,绝世好刀。这一点哪怕挑剔如方承意都不可否认,他的锐利、他的敏捷、他的锋芒,绝无仅有。如此利刃,他自然是细心待着,就如太子丹厚礼豢养刺客荆轲一般,方承意从来都是依着碎梦的性子来,明里暗里都有些过分讨好的意味了。 可碎梦不知道。碎梦看不懂这些根盘错节的利益关系,不过他也不需要懂,他只需要一次次地按着方承意的意思出色地完成任务就好,做一把听话的利刃,而侯爷会给他所有他想要的。碎梦下意识就认为方承意是真正对自己好了。侯爷会对着他隐匿的方向偶尔来句自言自语般不咸不淡的关心、任务后的宴席上摆满碎梦喜欢的菜、入夜后在房间一隅留下的专门为他照明的长明灯……碎梦那可能早已失了温度却还是分外敏感的心总是会抓住这些细节不放,一遍遍去咂味,也一步步落入名为“方承意”的圈套,越陷越深,却心甘情愿。 所以在一个独属于碎梦和侯爷的庆功宴结束的晚上,碎梦破天荒沾了酒,和宴会上唯一的另一个人——他注视已久的白月光,交杯换盏喝到微醺,脑袋难得有了几分昏昏沉沉的感觉,然后就着酒意坐在护送方承意回府的马车上贴着人耳朵醉言一般呢喃着情愫,一遍遍宣示着自己的忠诚与矢志不渝。 方承意乍听见这些的时候心中有些五味杂陈——虽然他想要“豢养宝刀”的最终目的可能达到了,可是他又有些后悔了。碎梦很真挚,望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宛如一只忠诚的犬科动物,一点都不像他这个主子。他已经习惯用利益关系将人栓牢,唯有利益才是最至高无上的法则。但是他看见碎梦这幅天真样子胸口又会莫名传来钝痛,像是仅有的良心在挣扎。碎梦爱他敬他,他却无法回应这个少年一丝一毫,毕竟,碎梦只不过是把刀罢了。是他让刀变得像人,是他对不住碎梦。 所以当回了府后碎梦急急地将他压在榻上时他并没有反抗,只半眯着眼睛装醉,刻意让鸦羽一般的睫毛半遮住眼帘挡住他眼神深处的幽深。这幅模样看在碎梦眼里就是魅惑,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此刻正被压在身下半阖着眸默许自己胡作非为,就如平日里一般对他如此纵容。 其实方承意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当碎梦呢喃说喜欢他的时候,他并没有立刻回应。他是优雅精明的狐狸,总是喜欢不紧不慢地为自己留下后路。实话说他并不相信情情爱爱这种变化莫测的东西,所以他下意识就想到了用rou体关系再将碎梦绑牢。他主动吻了碎梦,抚着碎梦的侧颊吻得难舍难分,作为这荒唐一夜的开场。 之后方承意再没主动过,碎梦得了这一点甜头便开始变本加厉,简直像是要将方承意吃干抹净,手不安分地乱摸乱扯,吻也一直没停过,只在方承意实在喘不过气时才稍稍松开让人换气,之后又是狂风暴雨般的舐吻。下马车时方承意衣裳散乱得不行,还被碎梦打横抱着,和平日威风凛凛的那位判若两人,得亏天色已晚没人看见。 方承意的纵容行为是在榻上碎梦直接扯碎了两人衣服而后就拿着粗长性器顶着方承意的后xue、试图暴力开苞那刻结束的。老实说,方承意虽因着身份地位利益关系也应付过不少投怀送抱的美人,行房事自然不是第一次,但被这样对待还是头一遭。他几乎是下意识就瑟缩着夹紧了双腿,用手推着碎梦的胸膛拉开距离。 然后他一抬头就看见碎梦红着眼望他,薄唇微抿显出无比的委屈来。方承意心头莫名动了一下,抗拒感也没那么明显了,他咽了咽口水转而捞过碎梦的手学着他被迫看过的男倌情色表演那样引导那纤长指尖探入后方的温暖的roudong翻搅开拓。 碎梦感受着手上紧致的触感脸上有一瞬间茫然,而后便是后怕。如此窄小的xue连容纳指尖都有些勉强,若是他方才不管不顾地直接将庞然大物塞进去,估计也得两败俱伤。想到这,碎梦的指尖顺着方承意的动作扩张得更加卖力,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按住方承意的sao点刺激。每次按住那个小突起便会有丝丝缕缕温热的肠液涌上来裹住指腹,翻搅间就会有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听的方承意用手肘挡着眼睛装死。 碎梦看出来方承意的羞赧,这是少有的,却依旧勾人,碎梦看得莫名口干舌燥。所以等到方承意的后xue能纳下四指时碎梦也没犹豫也没提醒,直接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硕大。竟是一鼓作气顶到最深处,将方承意覆了一层漂亮肌rou的小腹都顶得突起一块鬼头的形状。方承意被顶得浑身颤抖,张着嘴却连声音都忘了发,只抬起挡着眼睛的手又要去推碎梦的胸膛。奈何身子早被过载的快感刺激得没了力气,手最终只是虚虚搭在人坚硬的胸肌上。碎梦便如同受了鼓励一般扯过方承意的双腿挂在自己身上,下半身越发卖力地冲撞,每次都擦过敏感点顶得方承意眼冒金星。 碎梦还真是把好刀,各种意义上的。 这句话是方承意被草晕前一秒最后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