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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这样的。mama是需要人保护的女人,他对于病恹恹的男人,肯定已不像从前那样上心。今天mama酒醉了,使我得知一件事:原来mama遗弃过一个孩子。mama似乎想把那个孩子接回来。可我不想要那样,爸爸从年轻的时候就是完美主义者,深爱着mama的他,怎么可能容忍另一个孩子?他肯定会受惊,我怕爸爸的身体撑不住,该怎么办才好?找了很多资料,我见了mama的儿子。他叫做Arlen。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在舞台上笑得张狂,声线也充满了变化。听说是从小与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他想mama吗?我们发生了关系。我也不晓得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可能有一个恶意的念头是这样想的吧:爱面子的mama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的儿子跟女儿发生关系?我真是坏透了。偷偷的拿他的头发去验DNA,结果与事实无异。爸爸死了。那么离开吧。又见到Arlen了。没想到他还记得我这个人。除了那一夜,明明什么也没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没有立即忘掉呢?又发生关系了。提出了一起生活。因为对他真的很抱歉。mama又改嫁了。但这次mama一开始就坦白自己有个女儿和另一个在外面没见过几次面的儿子。mama想要大家一起生活,而对方竟然也答应了。要把Arlen接回来?看来这次我又要离开了。只能逃了。为什么要所有人都幸福就是这么难呢?说了要一起生活,但是这次他肯定忘了吧?到这里,Arlen察觉到童笙一直试图让每一件事情有个圆满的结局。但是他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就像他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她哥哥这件事一样,他根本不在乎,他只在乎一件事。童笙对他是愧疚?她究竟有没有爱过他?她说她的梦想很简单,只要每个人获得一点小幸福就好。可Arlen想,他只是要他们在一起。meimei番外:Kissmypain(2500字)meimei番外:Kissmypain(2500字几年过去了,自从童笙又离去之后,他基本都是与朋友为伍。他把对童笙的失望、悲伤、愤怒、一切的一切都写成了音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音乐里头充斥着对女性的谩骂,以及对人的不信任。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某一天。已经淡化了很多他对女性的感觉,于是对玩乐团的朋友说了,暂时不想玩音乐的话。朋友们都能谅解他,但就在这时,鼓手像是想到什么,怪异的笑了:“不做也有人做下去哦。”接受到大家的眼神,他继续解释着:“大概是某个粉丝吧,她把Arlen的歌词全都改了,据说在隔壁城市的某家咖啡厅演奏着,嗯,而且好像是老板娘。”虽然也是听别人说的,实际情况不知道究竟是如何,但是除了Arlen的所有成员都感到好奇,决定去看看,当然也抢拉着Arlen加入。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结果所有人临时都有事是怎样?”自己一个人去旅馆租房,结果发现大家传来的讯息留言,不是突然要加班,就是女朋友或家人需要搬运工。在心里小抱怨,后来还是决定按照鼓手传来的地址去看看,打发时间也好。她穿着白色衬衫,坐在舞台上的椅子上,环着吉他,一下一下的拨着,接着富有感情的歌声从她的嘴里吐出。一进店门,隐藏在太阳眼镜下的双眼瞬间就感觉到一股涩涩的热流。真的是童笙。她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一切的一切就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他再次找到她的时候,他坐在书店对街的咖啡厅里,戴着太阳眼镜,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她。深怕他一眨眼,她就会跑掉。就这样,Arlen一直坐着,一直坐到了濒临打烊的时间。店里的服务员怪异的看着他面前放着的冷水杯,且还是未动过的。“先生,我们准备要打烊了哦。”耳里听着服务员委婉的说词,可眼里却仍注视着在舞台上看着乐谱的童笙,Arlen收回视线,只轻声的说着“等人”这两个字。服务员拿他没办法,果然如他预料的,走上舞台与童笙悄声说了些什么。服务员下班了。没有人再赶他走。店里只剩下他与童笙。几秒钟过后,Arlen总觉得空气都凝结时,童笙透过舞台上的麦克风这么说着:“先生,我可以再唱首歌吗?”他看着她,她笑得腼腆。的呼吸变得有些不流畅,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曲子的前奏开始时,他注意到,那是他写给她的歌。里头充斥着对女性的谩骂。突然就有点好奇童笙要怎么更改这首歌的歌词。他觉得他的心疼得厉害。他的耳里不断地重复着她的词汇。他觉得眼睛视野模糊不清,童笙的身影彷佛是一层nongnong的雾。“......Sorry.”她唱着Sorry呢。“Pleaseletmekissyourpain......”她感受到自己的痛苦了吗?她承认那是她给与自己的痛苦了吗?的呼吸越发难受了起来,但是那些歌词像毒一样继续攻略着他。“Iknowyouaren'tabletotouchthesky...”“butthat’sok...that’sok…...”歌曲结束了。在Arlen还无法调适自己那疼痛的心跳和难受的呼吸时,童笙又拨了两个音,她有点害羞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里。她说,这是她写给她喜欢的人的歌词。就是这首歌的原唱与作词人。她自言自语着,明明年轻着,说起话来却像个老太太,她说她有点后悔,她听了太多太多他的歌,感受到了他深深的痛苦,她说她还是不晓得什么叫zuoai,但是她真的有点痛了,可是那个人想必更痛吧。童笙的话才说到这里,桌子被狠狠撞击的声音便传了开来。面前的冷水杯洒了出来。